「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的楊遠航,他從夢中驚醒,從床上爬了上來,不過,他看到自己全身被人當頭潑了一桶水似得,全身濕透,就連被子床上現在都是水。

怔怔看著眼前荒誕怪異的事情,楊遠航他發現更大的奇異,床上不僅到處都是水,竟然有幾個小龜趁著這些水正在緩緩流淌下去的時候,揮動著四隻小腿,在悠哉悠哉的爬動。

「泊泊,泊泊,滴答,滴答,滴答――」

流水的聲音此時此刻顯得是多麼詭異驚秫,讓楊遠航感覺雞皮疙瘩頓時布滿全身,而心臟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清晰的傳進腦中,讓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徹底失去了平常的判斷能力,全身仿佛失去了力氣,只有紋絲不動的坐在床上等待恢復過來。

窗外的朝陽隨著時間的逝去,慢慢從窗子照進了房間,跟地上淌著的水映出閃閃發亮的璀璨。而楊遠航好像也被這道陽光驚醒,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的目光從開始的呆呆到恢復一絲神采,開始緩慢的打量四周的環境。

現在是朗朗乾坤,就算真的有妖神鬼怪,也會無從隱藏,也不會還停留在這裡,怕什麼。

就是這道金燦燦的朝陽給了楊遠航勇氣,讓他身體開始恢復力氣,慢慢從床上推開濕透的被子,像被驚嚇過度,力氣完全沒有恢復一般,雙手撐著床沿,仔細的搜尋房間的每一寸角落。

房間只有十來平方,擺放著一張木床和一張桌子外,就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

「滴答,滴答,滴答――」

床上還有很多積水,現在依然不停的從床上滴下到地板上。

而隨著恢復力氣的楊遠航,他隨著緩慢的步伐,一會彎腰看看床底,一會翻開被子,一會拉開桌子的抽屜……

從床上驚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現在的楊遠航力氣全部恢復,他已經把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都翻遍了,愣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唯有現在已經抓到水桶裡面的六隻小烏龜。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的楊遠航雙手掐著還殘留水漬的腦門上,眼睛露出茫然和一絲恐懼,歇斯底的在心裡喊叫。

可是,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他的苦楚,也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這水好像帶著小烏龜從天而降,也好像從另外一個空間突然倒下來,讓人無從查起,也不從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唯有現在地板的水和水桶的小烏龜是唯一的線索。可是,這些都是死物,既不能開口說話,也不能透露出重要的線索,從而查找。

此時,有些失魂落魄的楊遠航他即不換濕透的衣服,也不打掃淌水的地板,更是不理會床上濕漉漉的床單被子,只是喪氣般坐在床上,低著頭沉思。

自從砍伐一棵雷劈樹後,怪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先是砍伐雷劈樹被割破了臉蛋後第二天竟然痊癒,接著是抓到一隻野山龜,但是,這隻野山龜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然後,就是現在,熟睡中好像頭頂出現一桶水當頭當面帶著小烏龜潑了下來。

這一切神奇鬼怪仿佛冥冥中有種東西在牽引,既看不到也摸不到,唯有感受到。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砍伐雷劈樹就出現這些事情,為什麼,難道真的是觸犯了天神降下處罰……」

任誰碰到這些都無法淡定,也無法不畏懼,雖然楊遠航受過不少唯物主義的教育,但是,對於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原本不相信的內心,開始一點一點的出現動搖,而現在更是搖搖欲墜,仿佛風一吹,就支離破碎。

「唰唰,呼呼――」

此時,窗子外的樹林唰唰響,一股山間野林的氣息吹了進來,好像一股邪風一般打在楊遠航微微干透的臉龐上,讓他感覺一絲寒冷從全身冒起,鼻子一酸,頭一仰,一個噴嚏狂噴而出:「哈邱――」

「遠航――」

突然,一道喊叫從窗子外傳了進來,頓時驚醒陷入被妖魔鬼般折磨的楊遠航,讓他一聽,知道自己的三叔喊他。

恍然間才想起,今天答應了三叔去相親的,而三叔來喊自己,就是為了相親的事情。

很快,收拾心情的楊遠航為了不讓三叔在下面等久了,趕緊從走到窗戶旁看著下面院子旁的三叔楊茂大聲說道:「三叔,你先回去等下,我很快就出來。」

「小兔崽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在睡覺,一點長進都沒,真是氣人,好了,給你五分鐘,趕緊來到我家。」三叔楊茂看到窗口的楊遠航,恨鐵不成鋼一般呵斥後,一臉鐵青的往回走。

「呃,誤會大了。」

楊遠航無奈的看著三叔氣憤憤的往回走,本想解釋一番的,但是,話到口中,無論如何也無法出口。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自己親身經歷都不相信,可想說出去,能有人信就怪。

況且這樣離奇怪異的事情說出去,不要指望別人信,他們還可能把你當作是瘋子一般對待。因為,這事情,對於任何一個沒有親歷過的人來說,完全是沒有可能的,唯有說話的那個人腦子有問題。這樣,說出去不但得不到別人的相信,反而惹來神經病的稱號。

沒人這麼傻,而楊遠航他更沒有這麼傻,所以,這樣的事情,只有深深埋藏在心底,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去嘗。

「呵呵,就當做了一場奇怪的夢,以後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這樣,楊遠航微微苦笑一聲後,立刻開始清理房間的積水。

先用拿來一個水桶,用掃把積水掃進垃圾兜里,在把水倒進桶里。

很快,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楊遠航不僅把房間的積水全部清理完畢,也把濕透的被單衣服這些拿出去陽台晾了起來,至於那幾個小烏龜,先不管了,暫時把它們放在另外一個水桶,等相親回來在處理。

由於放在床上的行李袋也濕透了,楊遠航只好在衣架上取來一身有些陳舊乾爽的衣服換上,在從另外一個房間找來一雙破舊一點的運動鞋換上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就這樣匆忙的開著摩托車出門往三叔家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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