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椅上的老人,楊遠航感覺心裡有陣陣痛感,還有一種無法面對的叛逆,仿佛那老人既是他的仇人又是他的親人的矛盾。

正因為如此,楊遠航無法在此刻面對那位老人,他選擇了離開。

「小楊,你去哪,不吃飯再走?」

劉姨不明白楊遠航為什麼一個人走了出去,她只好客氣問了一句話。

「劉姨,我有點事情先出去一下。」楊遠航克制自己心中的情緒吐出這麼一句話後,就伸手打開大門,跨步走了出去。

房內房外的溫度不同,楊遠航剛出到別墅外面,就感覺一股熱浪襲來,讓他原本煩躁的心情火上澆油,但他咬牙忍耐下來。

聞著鳥語花香,踩著平整的油泊路,楊遠航就這麼的在無目標地步行。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人影走馬觀花在閃爍。

那老人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他讓我心情大亂,為什麼他的容貌很慈祥,又為什麼他的容貌很猙獰,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會這樣?

現在沒有人可以解開楊遠航他心中的答案,楊遠航也知道他是解鈴人,自己想要的答案還需他自己去尋找。

中途王天辰來了幾次電話詢問楊遠航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隨便找個藉口說出去吹吹風,他知道王天辰不會相信,但他管不了那麼多,總之,現在還不是時候回去,因為暫時還是無法面對那棟別墅裡面的老人,所以還在步行,累了就找個地方坐坐。

由於心情煩躁不安,楊遠航強行運轉混沌功法壓制,在經過閉目養神緩緩運轉功法,他內心的燥火才消退下去,心情得到暫時的平靜。

隨後王天辰又打來電話,楊遠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了,他就回到別墅里。

這次重回別墅,楊遠航沒有再次見到那位老人,雖然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心裡也有點膽怯見到那位老人,現在老人去休息了,那就像心裡掉下了一塊巨石那般輕鬆。

晚飯後,王天辰提出出去玩一下的想法,楊遠航也想出去走走,接著他們兩人驅車來到上京市一家ktv開房唱歌。

原本他們兩人是準備唱歌喝酒的,誰知王天辰相邀的另外兩人朋友,她們不想喝酒唱歌,想先摸幾把麻將,王天辰只好隨她們的願,誰叫她們是不講理的人。

王天辰首先徵求楊遠航的意見,楊遠航也同意,並且也要參與其中。

這個包廂是一個套房類型的,不僅有唱歌大廳,也有麻將室,麻將室裡面當然有麻將台,此時,兩男兩女四人圍在麻將台開始打麻將。

此時的楊遠航感覺喝酒唱歌到打麻將的過程有點詭異,就算王天辰喜歡打麻將,為什麼自己也同意打麻將呢,平時自己可不喜歡打麻將的,可現在卻坐在麻將台上噼里啪啦的東南西北方風……

「一筒。」

有些心不在焉的楊遠航隨手打出去一個麻將。

「碰。」

楊遠航的對家是王天辰,他看到楊遠航打出這個麻將,就喊碰。

「我x尼瑪的x心,你怎麼這麼毒,我自*到手了,給你發張讓別人碰走了,你真是好毒。」

坐在楊遠航下家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她打牌很快,摸牌更快,楊遠航摸牌還沒有打出去的時候,她已經用手摸回來一個牌扣在手心,當楊遠航打一筒出去給王天辰碰的時候,她大呼大叫罵道,因為如果不是王天辰碰牌,她摸到手的那個牌剛好是她自*,而現在給碰走了,她氣憤不已的微笑。

囧,囧,囧!

此時的楊遠航感覺臉蛋微微發熱、發燙,因為他下家的女子看起來微笑怡人,眼睛也很清純,頭髮也是黑色的,衣服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開口就滿口粗話,還是微笑著說粗話,這讓很少說粗話的楊遠航除了囧外,他都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內心,總之他現在被這女子微笑式的粗口話弄得尷尬地苦笑。

如果是其它人說粗口話,這倒沒有什麼,可為什麼偏偏是一位相貌嬌好,眼睛清純,很喜歡微笑的年輕女子呢,這真是讓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楊遠航的對家也就是王天辰,他好像有點不悅那般微微扭頭看了一眼那位說粗口話的女子。

「看什麼看,你好毒,人家自*的牌,給你碰走。」

那女子好像覺得她自己剛才說的粗口話有點過了,現在倒沒有說粗口話。

「看一下都不行呀,又沒有規矩說不能碰牌,想打不能碰牌的,那好,大家都不能碰。」

一向斯文儒雅的王天辰他的脾氣通常很柔和,他現在也說出一些抬槓的話。

不能碰牌也是王天辰隨口說說,也沒有人當真,麻將就這麼打下去。

「自*。」

「哈哈哈,中六個碼,每人七百塊。」

牌還沒摸幾輪,楊遠航剛好摸到一個牌自*,由於是打五十一百的,獎十個碼,中了六個,所以按照計算,每一家該給楊遠航七百塊,一把就有兩千一塊入帳,怎叫楊遠航不開心。

「拿去嫖。」

楊遠航下家的那位女子既是微笑又是氣憤地拿出七張百元大鈔隨手丟給楊遠航說道。

囧!

此時的楊遠航苦笑地接過那位女子丟過來的錢,心裡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簡直是聞所聞為,見所未見,也許是自己顧聞寡陋,也是自己閱歷少,沒經歷過多少事情,所以,就沒有機會遇上如此的一個女子,不過,怎麼感覺心裡有點刺激的快感,難道聽粗話也聽出優越感來了,這絕對不可能,那到底是什麼呢?

打麻將繼續進行,但楊遠航的眼光時不時看向他下家的那位在他心裡感覺很獨特的女子,仿佛那位女子有一種獨特內在的魅力吸引著他,摸牌的時候,偶爾碰到那位女子的柔荑,都感覺有觸電的麻痹,興奮的高興。

麻將一圈圈打下去,坐在楊遠航下家的那位女子粗口話不斷,每每那位女子說粗口話,楊遠航都微微苦笑,至於楊遠航的對家也就是王天辰,他也有點無奈的苦笑,他不跟女士一般計較,那位女子是他的朋友帶來,也沒有好說的。

麻將沒有打多久就散了,接著他們四人喝酒唱歌。(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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