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早就醒得早。

常心是那種晚睡晚起的人,這樣早醒來有些難受。

睡不著腦子就亂轉悠。轉著轉著就又轉到了昨晚沒想完的事情上。

就在那天晚上,林河陪著常心喝得酣暢淋漓。喝到熱鬧處,常心不由地有些怨艾地說:「林哥呀,你可糊弄的我好苦呀。」

「怎麼糊弄你了妹妹,哥哪點對不住你了。」

「你說你不喝酒,這些年都是我替你喝,把我這小身體都喝壞了。」

「不是我糊弄你,我是真的不能喝。」

「為什麼?」

「我喝了酒有個大毛病,容易惹事。」

「那今晚上怎么喝了,還喝這麼多。」

「今晚上不是光咱倆麼,你又讓我陪你喝。」

「也沒見你惹事呀。」

「等會你就知道了。」

聽他這麼說,常心以為這又是男人推脫的伎倆,也沒放在心上。等把一桌海鮮都吃的差不多了,兩人喝了一瓶半海灣高粱酒,也都有了七八分醉。又隨便吃了點飯,就到沙發上看電視。

其實,喝這些酒常心有點撐不住勁了,就在沙發上半躺著放鬆身體,至於演的什麼也沒在意去看。林河則半躺在那沙發橫頭的沙發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和常心沒話找話的聊著。

這小區實在是很靜。這房裡只有兩個人,兩個人又都半躺在連在一起的大沙發上,這使常心感到有些不大自然。這氣氛實在有些曖昧。

看了一會,聊了一會,作為女人常心敏感到有些走題。因為林河總讓她猜一些少兒不宜的謎語,就站起來想去洗澡睡覺。林河看出了她的意思,便一把拽住她,又把她摁在了沙發上。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仰視,一個俯視了一會兒。就在常心擔心著大事不妙時,林河說:「我先去洗。等熱水放過來了,調勻了你再去洗。」

林河先進去洗澡了,常心便在沙發上放平了身子。想想剛才的情節,既為林河的體貼感動,又為自己的多慮羞愧。更多的則是對那一刻兩人之間的俯仰對視而回味無窮。

林河洗完走出洗澡間便讓常心:「快進去洗吧,趁著水溫正好。這太陽能熱水器的水量有限,不趕緊洗,怕水不夠用凍著你。」

常心走進洗澡間,脫光衣服淋浴著。想到剛才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在這裡站著,現在是自己在這裡站著,兩人站著的位置和姿勢都差不多,心裡覺得怪怪的。想到這裡,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更奇怪的念頭:如果兩人一起站在這裡會如何。這念頭一冒出來,常心站在那裡呆了一會,臉紅了一紅,又自己拍了自己一巴掌。

等常心洗完澡出來一看,房間裡電視已經關了,林河早已回房間睡了覺。見這情景常心終於鬆了一口氣。等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朝林河的房間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輕鬆又有些落寞地向自己房間走去。

打開房間門又關上。因為天太晚了,自己也累了,常心便沒有開燈。把浴巾一扔,直接往床上倒去。

就在剛要倒在床上的剎那間,常心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瞄,床上有個身影。見此情況,腦子急速一轉,剛想到真正大事不妙的時候,那身影一舒長臂把常心緊緊地抱住了。

常心真是大吃一驚,也嚇了一大跳。但並沒有喊,也沒有叫。一瞬間卻奇怪的來了一種充實感,只說了一句:「你好壞喲。」便順勢倒在了床上。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摟了好一會兒。因為都是剛剛洗了澡,身上雖然摟的又微微出了汗,但仍然是同一種浴液的香味,並不感到討厭。但因為倒下的時候,常心的身子是側歪的,時間長了難免不得勁。便往外推著林河說:「哥,行了。」

「什麼行了」「這樣就行了」「這樣怎麼就行了」「都這樣了還不行嗎」「才這樣怎麼行」「那你還想怎麼樣」「我還要那樣呢」「哪樣啊」「就那樣呀」「我不明白」「不明白就聽我的」說著說著,林河的手就慢慢伸了下去。

這樣一來,常心是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便抓住林河的手說:「行了,哥。到此為止吧」「止不了了」「怎麼呢」「要惹事了」「你控制控制」「控制不住啊」「來,咱起來說說話就好了」「這時候哪還有空說話呀」「哥,好哥哥,你聽話」「哥聽話,可哥這裡不聽話呀」林河抓住她的手往那地方摸去。

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就像剛才吃過的大黃魚一樣,但比大黃魚更圓潤的一樣東西。剛一碰上它,常心的手往回縮了一下。他的手抓住又拉了回去。他不讓她離開那東西,又掙了掙,她只好把那東西攥住了。

「哥呀」「妹呀」「這樣行嗎」「這樣不行啊」「怎麼才能行」「給它找個地方把它套住」「哪有這麼合適的地方」「你就有這麼合適的地方」「早知道這樣不該讓你喝酒的」「早和你說了,我喝了酒會惹事的,你還不信」「誰知道你會惹這事呢」「要惹別的事不更麻煩麼」

到了這個地步,常心也沒別的辦法。只好平躺下來,攥著那個東西,給它找了個地方,把它放了進去。

那東西一進去,可真是如魚得水了,出來進去可著勁地折騰。她輕易也沒經過這等折騰。「哥呀,輕著點」「輕著點」「哥呀,慢著點」「慢著點」雖然這樣說著,卻總也不見輕,也不見慢。反倒是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再後來,她也不再喊快,也不再叫慢,把兩手一攤,輕重快慢信馬由韁了。到最後,直讓常心悠長的喊出一聲:「再也不讓你喝酒了呀…」林河悶哼一聲「又惹事了嘔……」

回想到這裡,常心有些忍不住地把手向下伸了過去。撫摸了兩下,正要有點感覺,聽見古蘭的房間門開了。一驚嚇,忽然想到和林河約好了今早晨要去林河那裡商量事情的,便停了下來。等聽到古蘭開門出去鍛鍊了,便趕緊起了床,刷了刷牙,往林河那裡趕去。

林河就住在北邊隔一棟樓。趁著天還不太亮,常心急匆匆又輕悄悄的趕了去。一擰門把手,門卻是從裡邊開了的。她進去後,也沒開燈,就摸進了他的房間。剛一靠近床,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把她拽進了被窩。

「怎麼下邊已經濕了」「過來的時候洗了洗」「哈哈,已經做好準備了呀」「不是怕你麻煩嗎」「謝了謝了」林河一邊翻身一邊動作了起來。常心趁性積極地配合著,又是剛剛有了感覺,急需助力的時候,林河卻歪了下來。

常心又等了一會不見林河動靜,用手摸了摸,嬌嫃的埋怨道:「怎麼回事呀,怎麼真泄了呀。」「哎,不是沒喝酒麼。」

他有點無奈地說。「以後還得提瓶酒來才行呀。」

說歸說,做歸做,常心也沒忘了正事。問道「你說古姐她那裡不陰不陽,不溫不火的怎麼辦呀?」

「你放心吧,我已經和惠總商量好了,從今天開始,請幾個重量級的去和她聊聊。反正不能讓她跑嘍。」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