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反抗,拚死一戰,然而當我聽到李雙德說道,要將我和白關押在一起,我頓時就放棄了抵抗的心思

如今,我只希望。這些人不要發現我藏在身上的那塊小石子就好。

那塊小石子,乃是夏雨欣給予我的,並告知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使用。

而如今,那塊小石子。便是我最大的依仗,若是被搜了去,那我和白,就徹底沒機會了。

然而,就在巴頌等人要將我押走之際,忽然就聽『噹噹當』的鐘聲忽然響起。而隨著鐘聲響起,立馬便有一群小和尚沖了自後堂內沖了出來。

這些小和尚皆赤手空拳,然而此刻衝出,卻迅速站位,儼然間,便布下了一個陣法,將這佛堂團團圍住。而後,就聽一聲佛號響起,隨後,便是一個老僧走了出來。

這個老僧,正是之前引導我去見夏雨欣的那個老和尚。

「阿彌陀佛,施主,這裡乃是禮佛清凈之地,你們在此鬥法,甚至在佛陀面前見了血,這是不是有些過了!」老和尚看著李雙德,說道:「我們可是與殘袍組織有過約法三章的,不得在我寺廟內撒野,此次你們深夜闖入,甚至還要殺人,這。怎麼算?」

這老和尚的中文說的很是流利,而且,也沒有別的和尚那種腔調,說的話也是強硬,當即就給李雙德等人攔住了。

李雙德顯然料到這老和尚會出來,也不慌張,只是笑了笑,說道:「大師。對不住了,今日是我們不對,來日,我們必有重謝送上門來,還請行個方便!」

「我給你們行個方便,那誰又在佛陀面前,給我行個方便?」老和尚一聲怒喝,而隨著其怒喝出聲,那些小和尚立馬結陣,擺出了架勢,隨時都準備出擊。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又有人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這個人說的是泰語,我聽不懂,然而我卻能感覺到,隨著這個聲音響起,那老和尚的臉色頓時一變,整個人的氣勢也低了幾分,顯然,門外的那個人,讓這個老和尚極為忌憚。

那人說了很多,而老和尚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最後就見老和尚一聲冷哼,隨即揮了揮手,用泰語說了一句什麼,而隨著老和尚的話音落下,就見那些小和尚全都收起了架勢,擋在了老和尚的身前。

「嘿嘿,這才對嘛!」李雙德笑了笑,隨即對著老和尚行了一禮,說道:「謝謝大師了!」

說罷,便帶著人離開,而我,也被人架著,帶出了佛堂。

臨出佛堂之際,我回頭看了那老和尚一眼,卻見老和尚的眼中滿是無奈,而我卻依然對著他點頭,報以謝意。

這老和尚既然沒能出手幫我,那肯定有著難言之隱,他畢竟是一寺之首,做人做事,自然是要以寺廟的利益為重的。

而且,剛才外面的那人說話語氣很是強硬,我雖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卻可以猜測出,定然是一些威脅老和尚的話。

這老和尚可能不怕死,但這碩大的寺廟,若是被殘袍一把火燒了,那不僅老和尚罪過,我也要罪過了。

然而下一刻,我又是心頭一顫,隨即心想,佛主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老和尚被人威脅,就沒有出手相救,那他,是不是也犯了戒律呢?

想到此間我搖了搖頭,隨即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國。

這小子就是小人得勢,之前還在我面前一副可憐巴巴的嘴臉,此刻卻是搖頭擺尾的,一臉的得意,見我看他,竟還呵斥我:「看什麼看,怎麼,受的傷還不夠重,不夠疼麼?那老子就幫你鬆鬆骨!」

說罷,便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身上,我死死的咬著牙關,一言不吭,而李雙德卻是對李國呵斥道:「行了,不要弄死了他,這人還有用。」

「放心吧二叔,這小子,皮糙肉厚的,抗揍著呢,你看,你這茅山快劍是何等樣的犀利,這小子竟然都沒什麼事。」李國笑眯眯的說,而李雙德聞言也是笑了笑,說道:「我這一劍,本就沒斬他的要害,只是讓他暫時失去了戰鬥的能力,不過以他的修為和體質,只需幾個小時,便可以行動自如了,這點小傷,對修行之人來說,算不得什麼!」

我被押上了一輛越野車,在車上,有人給我的傷勢做了簡單的處理。

在車上的時候,我不僅一次想要行氣,然而這李雙德確實有幾分能耐,那一劍,或者那一腳,似乎封住了我體內的經絡,讓我提不起一絲一毫的靈氣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轉頭往窗外看了看,就見此刻,我們正往市區外行駛而去,估計,是在往李雙德口中所說的別墅走呢。

越野車顛簸了半個多小時後,便徹底出了市區,進入了一片山林之中。

這山林上有一條小路,越野車在小路間慢速行駛著,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終於是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我被人押下了車,抬頭看去,就見此刻,我所在的地方乃是一片山林之中,周圍荒無人煙的,夜風一吹,便吹的樹枝『嘩嘩』作響,很是滲人。

而在山林的中央處,是一片空地,那棟別墅,正坐落在空地處。圍討歲亡。

此時,那別墅內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再配合上此情此景,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鬼屋一般,恐怖極了。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這時,就聽李國說道:「怎麼,怕了?我可告訴你,這裡,孤魂野鬼多的是,知道為什麼麼?」

我聞言沒有吭聲,李國便冷笑著繼續道:「因為,這裡每天都要死幾個人,都是死在這棟別墅里的,有的呢,是受不了折磨,自殺死的,有的呢,是被我們折磨死的,還有的,是被我們殺死的,嘿嘿,你小子,一會進去之後,可別被嚇得尿了褲子!」

「哼,修為之人,豈會害怕那些孤魂野鬼!」我硬著頭皮說,而李國卻是『嘿嘿』一笑,也不答話,隨即便讓人將我帶進了別墅里。

一進入別墅,我頓時便感覺到冷颼颼的,而且,透過月光,我看到,這客廳內,擺放的竟然不是沙發和家具,而是一些刑具,我甚至還在地上看到了一些血跡。

草,這裡哪裡是他媽別墅,分明就是一個關押人的地方啊!

怪不得這裡陰氣這麼重!

我被人帶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這房間內黑漆漆的,連床板都沒有,被推進去後,就聽那李國說道:「你且在裡面老實的呆著,過一會,會有人來伺候你,嘿嘿!」

李國說完後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離開了。

而我卻一屁股跌坐在地,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將手伸進懷裡。

當我摸到乾媽的玉石和那塊小石子後才長出一口氣,還好,都在。

我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房門,因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提我,外面的那些刑具,可能都會用在我身上。

我被囚禁過很多次,這樣的場面,自然不會太害怕,而此刻我最擔心的,便是白。

白到底怎麼樣了,外面刑具上的那些血跡,會不會是她的?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就聽『噹噹當』的牆壁敲擊聲傳了出來,我當即心頭一顫,隨即側耳傾聽,聽了一會才發現,這規律有序的敲擊聲,竟是我巫蜀山預備役的一種特別的暗號。

我仔細聽了聽,就發現,這敲擊聲是在問我是誰。

這個聲音,是誰敲出來的,莫非,是白?

想到此間我便激動了起來,急忙就要回復她,然而下一刻我卻心頭一顫。

那李雙德和李國都是巫蜀山預備役的,這暗號,他們也自然知道,會不會是他們在套我?

我猶豫了好久,這時,那敲擊聲再次響了起來,還在詢問我同一個問題。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太擔心白了,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用手敲了幾下牆壁,回復道:「我是聶天麒,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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