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我會做出來的事!」

亞修簡直想要指天發誓:「絕對是有一個至邪至惡的壞蛋想要陷害我,壞我一世清譽!我才不會這麼不尊重女性!」

菲利克斯挑了挑眉,斜了他一眼,想一口唾沫啐到這個垃圾桶的水杯――我見過的人里就屬你最不尊重女性,其他人就算浪蕩濫情,但至少只是玩弄別人的身體,玩膩就會放手,而且多半會付出錢財之類的資源,就你這傢伙騙身體還騙心,喜歡那麼多個還想一個都不放手,而且還需要女孩們的庇護……跟你比,我父親都顯得沒那麼人渣了。

你這種渣男就該被所有人識破自私自利的真面目,被恨恨地拋棄,孤苦伶仃地蜷縮在天橋底,頂多會有一位好心的貴族小姐會願意收留你當個管家執事,然後你就該全心全意將真心獻給敬愛的小姐,從此洗心革面不再濫情……

她一邊在心裡狠狠詛咒亞修,一邊拿指甲刀修剪亞修的指甲,「其實你也並非惡意,你好像是想治療她們。」

「治療?」

「嗯,她們為了突破水棺,在維希姐的催眠引導下共同引爆靈魂碎片,魂軀受到受到重創。」菲利克斯說道:「傷勢非常嚴重,她們的體表都出現紫藍色的裂痕,看起來就像是要破碎的瓷器。」

「你本來已經昏在她們身上,但莫名其妙又將劍姬抱起來,看著她的傷痕都囔了一句「你摔傷啦」,然後就伸出舌頭舔她脖子上的裂痕。」

隨著菲利克斯的話語,亞修也漸漸回憶起這一幕,連舌頭都回憶起劍姬鎖骨的觸感。

「有用嗎?」他問道。

菲利克斯肯定地點點頭,說道:「維希姐後來分析,你應該是用了她的靈魂奇觀來修復大家的身體,但那時候你的源力應該耗盡了,而且神智不清,她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將兩個殺傷奇觀轉變成治療奇觀。」

「所以我只是為了治療她們,所以行為才稍微逾越了一點吧?」亞修雙手合十,近乎希冀地問道:「大家既然知道原因,應該原諒我了吧?」

菲利克斯嘴唇微動,撇過頭去:「也不僅僅是逾越一點點……」

「你雖然能治療她們的靈魂裂痕,但你好像只能使用接觸療法,基本就是只用舌頭與雙手,而大家的靈魂裂痕遍布全身……」她小心翼翼說道:「為了方便治療,你『不得不』解開劍姬的衣物。雖然沒有脫多少衣物,但……」

「而且這些操作都是在大家的注視下進行的……」

我在這群女孩面前將解除了劍姬的衣裝!?

亞修人都聽傻了,他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用一副半指責半悲憤的姿態問道:「你那時候為什麼不將其他人拉走啊!」

菲利克斯攤攤手:「我們也想,但我們剛想靠近其他人,你就伸手拍開我們,說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我們害怕被你以為別有企圖,所以也不敢強行插手。」

亞修重重敲了幾下自己的腦瓜,仰天長嘆一聲,問道:「後面發生什麼事了?」

「簡單處理完劍姬後,後面便輪到魔女、銀燈、維希姐。」菲利克斯說道:「這個時候她們已經清醒了,甚至試圖跟你對話,但每一個說話的你都會親過去深吻。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嘴唇下了毒,她們被你親過都會露出……她們絕不會願意讓其他人看見的模樣。所以最後就沒人敢說話了。」

「不過等你解開四人的衣裝,她們體表的裂痕也被你順手處理得差不多了。」

亞修精神一震:「既然治療結束我也該停手了吧!?」

「沒有。」菲利克斯搖搖頭,「你都囔著什麼「要好好療養」,懷裡抱著一個,左手摟著一個,右手摸著一個,嘴裡還親著一個。比較值得稱道的是,雖然有四個女孩,但你沒有忽視任何一個,無論任何時候都能照顧到她們四個。」

說到這裡伏斯洛達二小姐也有些困惑:「老實說我還挺驚訝的,因為你的技藝非常嫻熟自然,動作沒有絲毫遲滯,好像真的有同時迎戰四人的經驗……難道你是那種天賦異稟的渣男?」

哪有什麼天賦異稟,全都是情勢所迫,亞修心想。

隨著菲利克斯的講述,那些記憶也漸漸浮現到亞修腦海里,只是除了他肆無忌憚流連花叢的畫面外,他還清晰地回憶起她們的臉:劍姬咬緊下唇、魔女羞紅滴血、銀燈無可奈何、維希面無表情……

亞修知道自己真的將她們得罪慘了。其實要是換成其他時候,只邀請魔女、銀燈、維希參加這種多人共斗遊戲,她們多半也不會拒絕,但在她們最虛弱無力的時候,還在菲利克斯與黛達蘿絲這兩個外人面前這樣褻玩,就算她們脾氣再好也肯定爆炸,更何況她們就沒一個脾氣好的。

這已經是凌辱她們作為術師的尊嚴:不允許發言,不允許反抗,肆意妄為地主宰她們的命運……哪怕亞修用治療這個藉口也不行,因為那時候大家已經安全了,身體健康並不足以讓她們放棄尊嚴。

其實都不需要亞修換治療方式,只要亞修將一起治療換成逐個治療,她們肯定也沒這麼氣。但亞修非要將四個全部攬入懷裡,簡直將她們當成自己的私有物隨意褻玩,完全不顧忌她們的尊嚴……就算是最無所謂的銀燈與維希,也肯定會覺得自己受到羞辱。

「……你們就沒試圖阻止我嗎?」亞修幽幽說道:「那時候的我明顯很不正常啊。」

菲利克斯猶豫了一下,低著頭說道:「你最「危險」的時候,我嘗試過拉開你,但你反手就抱住我,好像用了靈魂奇觀,我整個人立刻都酥軟了,然後被你檢查了一遍身體。你發現我沒有靈魂裂痕後也沒繼續管我,但我一拉你身體就使不上力氣,只好,只好先拉住你的褲子,免得場面徹底失控……」

亞修漸漸回憶起自己幫菲利克斯檢查身體的畫面,下意識看了她一眼。菲利克斯像是被他的視線刺痛了一樣,捂住胸口側身朝向他,聲音顫抖說道:「如果你道歉的話,我會哭出來的。」

亞修一怔,思緒忽然被拉回到數個月前,眼前這個金髮女孩跟另外一個金髮女孩的身影漸漸重疊起來……他搖了搖頭,輕笑一聲:「那就換成感謝款待吧。」

這句話沒有任何調笑的意味,反而有股說不出的惆悵。菲利克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後面也沒發生其他事了,等她們幾乎全都恢復後,你就徹底昏睡過去,直到睡到現在。而她們四個討論了一會兒後,就紛紛散開偵查四周環境,估計快要回來了。」

亞修舒出一口氣:「她們沒事就好。」

「但你昏過去的時候,左手揉著銀燈的胸脯,右手伸進維希姐的女僕裙,懷裡抱著魔女,嘴上親著劍姬。」菲利克斯幾乎是幸災樂禍地說道:「她們恢復行動能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你的臉現在還疼嗎?」

亞修揉了揉自己微微脹痛的臉,嘴角扯動:「她們這是用上奇蹟了吧?我這可是半神的臉皮。」

就在此時,帳篷里兩人心裡一動,都感覺到有術師回來。雖然人還沒進來,但陰陽怪氣的聲音已經率先鑽進來:

「哎呀,我們的救命恩人醒啦?沒能第一時間趕回來滿足你所有需求,實在是我們的不對。」維希掀開門帘進來,語氣跟聲音一樣刺耳:「女僕回來了,現在主人有什麼需要嗎?去方便的話女僕會扶著你哦。」

「維希,」亞修沒好氣說道:「你知道那時候的我狀態不對。」

「難說,畢竟你從天使手裡救下我們,按理說我們理應以身相許,整個人都是你,那你隨便怎麼用都是合情合理。」維希笑吟吟道:「再加上好不容易逃離繁星,你拿我們慶功也不是不能理解,對吧?我是無所謂的,只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跟小女僕一樣識大體了……」

她走到床前,朝著亞修伸手:「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吧?」

亞修莫名其妙:「還什麼?」

「我搜過你的口袋,沒有。」維希面無表情說道:「只可能被你藏在空間戒指里。雖然我不缺這一條,但我不希望我的東西留在別的地方,免得成為別人預言我的媒介。」

「快還給我,她們的,我可以幫你還給她們。」

亞修一臉茫然地搜查空間戒指,旋即被裡面的東西驚得身體一顫,片刻後雙手顫抖地拿出一條內褲和一件胸衣。女僕拿過內褲,彎下腰穿進去,亞修與菲利克斯呆呆地注視那塊布片沿著黑色絲襪長腿一路提上去,沒入女僕短裙的內部,回到它應該待的地方。

然後維希接過胸衣,跟自己的比劃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輕蔑的弧度。她轉頭看向外面,說道:「她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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