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父該教我的東西,都已經教給我了,我也都記在心裡,接下來就是我自己日積月累的練習了,繼續再留在這裡的意義也並不大了。

而且,很多事,是沒辦法逃避的,只有不斷去面對。一個不斷逃避的男人,一輩子,恐怕也沒辦法出人頭地了。

所以,我要回去。即便是困難重重,即便是危機四伏,我還是要回去的。

我向牛伯父辭行的時候,牛伯父笑著說,「看來我和你爸都猜得不錯,你會選擇回去的。這張卡,你拿好,是你老爸讓我交給你的。」

那是一張銀行卡,不用多說,我也知道裡面肯定是我爸留給我的錢。我把卡收了起來,對著牛伯父和牛伯母恭恭敬敬的鞠躬行了個禮之後,這才背著我的包,轉身離開了。

一轉眼,又是兩個多月的時間,我的頭髮長了,皮膚也曬黑了,但是身體卻比已經更加結實了,從外表上看,我依然像以前那般,不胖不瘦,但是如果有人捏著我的身體,就會發現全是緊緊繃著的,我一用力,全身的肌肉就繃緊了。

我並不是那種高大雄壯的身材,但是我的每一塊肌肉中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一旦爆發開來,絕對會讓人大吃一驚。

我早上很早就出發了,迎著初升的照樣,沿著我跑了無數遍的泥巴路,一路往前步行著。

我倒是不急,一路上保持著勻速行走,沿途欣賞著這山水之間的風景,在路上,偶爾也會遇到一些穿著很普通的農民,也有人在泥巴公路兩邊,盯著烈日做農活的。

牛伯父給了我一張手畫的地圖,我翻過一座不高的山,山下就有一條馬路,牛伯父說這裡有到省城的長途汽車,讓我先到了省城之後,再從省城轉車回去。

我到了公路上,坐在路邊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吧,我看到了一輛有點破舊的汽車開了過來,我趕緊站起身來攔住了車子,車上的人並不多,大多數都穿得很樸素,應該是都是普通人去省城那邊打工,買東西啥的。

售票員是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小姑娘,說話聲音甜甜的,我買了票,隨便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下,閉著眼睛休息。從這裡到省城,起碼得兩個小時,現在還在山裡,應該還要上高速路。

車子剛開了沒多久,又停了下來,三個中年男子上了車,一個是大鬍子,一個則骨瘦如柴,另一個則長了個長長的馬臉,這三個人一上來,我只看了一眼,第一感覺就覺得他們不像是好人。

不過我也沒有怎麼在意,繼續閉著眼睛休息。過了一會兒,車子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聽到有人吵鬧了起來,我睜開眼睛,只見剛才上車那三個傢伙,手裡拿著西瓜刀,一個挾持著司機,另外兩個則是威脅著乘客們。

「都他媽的別吵了,把兜里的錢給我乖乖拿出來,拿了錢,哥三個立馬走人,不會傷害你們。不過,有人要是敢不拿錢,那老子就不客氣了。」那個大鬍子吼道。

沒想到,坐個車還能遇到打劫的。這些人膽子倒是真大,不過,這種車子,在這種人跡罕至的馬路上開,被搶了也抓不到人的。

車上的乘客都嚇了一跳,很多人下意識的捂著裝錢的錢袋。大鬍子率先動手的就是那個售票員妹紙,讓她把錢包給交出來。

售票員小姑娘雖然滿臉的驚恐和害怕,但還是搖了搖頭,抱緊了懷裡的包。大鬍子罵道,「操,小姑娘,你是不想活了吧?我勸你乖乖把錢叫出來,否則老子等會兒就要動手搶了。」

小姑娘還是搖頭,旁邊的瘦子卻一臉淫蕩笑容的說,「大哥,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不如交給我來對付,你去對付他們。」

大鬍子瞥了瘦子一眼說,「老三,你狗日的吉霸又癢了吧?去吧去吧,完事兒了記得把錢拿到。」

瘦子笑著說,「多謝大哥。」瘦子說完,伸手去抓住了小姑娘的頭髮,把西瓜刀放在她的脖子上說,「小妹妹,走,下午陪哥哥玩會兒。」

小姑娘自然知道這個瘦子想幹什麼,嚇得面無血色,驚恐的搖頭說,「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把錢拿去好了。」

瘦子一把從小姑娘手中搶過了錢包,看著小姑娘那前凸後翹的身體,舔著舌頭說,「我還沒開干,你就叫不要,快點,下去!要不然,老子就殺了你,然後再奸屍!」

面對劫匪的威脅,車上的乘客,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的,其實他們就三個人,無非手裡拿著刀,這車裡十多個人,大多數人帶著背簍之類的,一擁而上,我相信這三個人肯定只有挨打的份兒。

大鬍子一個個的逼問這這些人掏錢出來,他們不敢不從。我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搖了搖頭。明明可以反抗而不反抗,寧願被人欺負,被人搶。

難怪,以前會提倡練國術,強國,強民,而現在,已經沒有聽說什麼國術之類的了。那個小姑娘已經被瘦子拉下了車,讓馬路邊的草叢中拉,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用屁股想也知道。

我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大鬍子看見我,用刀指著我說,「小子,你站起來幹什麼,給我坐下。」我沒有理會他,繼續朝著他走去。

大鬍子罵道,「我草泥馬的,小鱉犢子,你再不站住,老子弄死你信不信。」我淡淡的說,「不信。」

大鬍子被氣得不行,握著西瓜刀就砍了過來,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大鬍子立即叫了起來。我沒和他客氣,用力一掰,直接就把他的手腕給掰脫臼了,他手中的西瓜刀直接落到了地上。

我抓著他的手腕繼續一扭,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大鬍子瞬間跪了下去。我並沒有要他的命,只是斷了他一雙手和一條腿而已,這樣子的懲罰足夠了。

大鬍子那慘叫聲就好像殺豬一樣。那個威脅著司機的馬臉漢子已經提刀撲了過來,並且對著外面的瘦子喊道,「老三,點子硬,先上來砍死他。」

對付這些人,那完全就是不費吹灰之力,我一個側身閃過馬臉漢子的西瓜刀,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就把他踢得撞到了汽車的門上,我緩緩走上去,直接把他的手給踩斷了。

老三已經放開了那個女孩提刀殺了過來。我抓著他的手腕,他就動彈不得了。我冷聲說,「我最討厭你這種人,搶劫便搶劫,連女孩子都不放過,真該死。」

我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下,老三整個人直接就昏死過去,下面也基本上等於廢了。

三個搶劫犯,被我輕描淡寫的就打殘了,車上的人先是愣住了,然後是一片譁然,一個個對我又是感激,又是讚美的。對此,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司機問我怎麼處理這三個人,我說,「你們用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到了省城直接送警察局去吧。」

大家這下子一起把這三個人給綁了起來,我回到了座位上,車子繼續上路,旁邊的人看著我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問我是不是練過武功啥的,我隨便應付了過去。

售票員那個小姑娘也跑了過來,紅著臉小聲的說,「謝謝你。」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小姑娘又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了名字,她再三道謝後跑開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總算到了省城的一個小汽車站,我下車後,準備先找個旅館住一晚上,那個售票的姑娘卻叫住了我,塞給我一張紙條然後跑開了

我一看,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我搖了搖頭,走到遠處後把紙條給扔掉了。

說: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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