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想到,在東城區天門自己的地盤,還能被人給攔了。如果是平時,我也不會下這麼重的人,更不會和這些不著邊際的人生氣,但很不巧的時候,我心裡憋了一肚子火,這些人卻偏偏往槍口上撞啊。

韓少被我一拳打飛出去,滾到了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瞿文曉這時候也又解決掉了兩個人人,拍了拍手掌靠著我說,「師傅,這些人太弱了,打著都不過癮的。」

我翻了翻白眼說,「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人也打了,走吧,省得等會兒別人找麻煩。」

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況且我現在的身份,也不會真的要去和這種小人物計較,人也打了,就差不多了。

我想走,但是別人卻不願意讓我走,我們這一吵起來了,這裡面看場子的人已經沖了過來了,其中一個壯漢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韓少,走過去說道,「韓少,你怎麼了?」

韓少這會兒總算是喘過氣來了,指著我說,「達哥,他們鬧事,還打人,收拾他們。」

達哥站了起來看著我說,「小子,你活膩了?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跑到這裡來鬧事,韓少可是我們老闆的侄兒,你膽子夠大的啊!」

我輕蔑的笑了笑說,「你怎麼不為是誰先動手的,是誰先惹事的?你們這場子,不講規矩?」

天門的地盤下,並不是說所有場子都是天門的人在看,有些稍微大一點的大場子,老闆自己就養著幾個打手,平時看看場子,維持秩序。這五個人很明顯就是這個酒吧的打手,維持秩序的。

男子冷笑道,「我管你是誰先動手的,在我們這裡鬧事就是找死。媽的,男的把兩條腿給打斷扔出去,至於這女的,抓起來再說。」

我皺起了眉頭,我平時很少到這種場子裡面玩,沒想到這些人如此趾高氣揚,蠻不講理。只要是天門自己的場子,我就絕對不允許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管場子中有誰鬧事,一定要問清楚緣由,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這倒好,這些人已經屌翻了。

這幾個都是人高馬大的,看樣子也是身手不弱,直接圍了過來。瞿文曉倒是一點都不害怕的說,「師傅,咱們一人兩個,怎麼樣?」

我關心的說道,「小心點啊。」我話音剛落,瞿文曉已經率先動手了,跳起來就是一腳踢了過去,對方抓住了瞿文曉的腳,瞿文曉順勢騎到了他的脖子上,清喝一聲,直接把這個大漢摔倒在地上,而另外一個大漢則是一腳踩下去,瞿文曉抓起旁邊一根凳子砸到了他的腿上,對方吃痛,一下子跪了下來,瞿文曉再次要用肘擊,但這時候,剛才那個漢子爬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根凳子朝著瞿文曉就砸下來。

瞿文曉猛然往前一竄,剪刀腳夾住了對方的腿一絞,對方重心不穩摔倒下來,撲在了剛才那個人的身上。

瞿文曉對付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什麼壓力,而我這邊,我站著一動不動,那個達哥也沒有動手,另外兩個男的幾乎是同時撲過來,都是冷喝著,握緊了拳頭朝著我的臉砸下來。

我瞥了左邊那個人一眼,手掌猛的提起來一拍,就把他的拳頭給打歪了,然後順勢就是一巴掌煽在他的臉上,這一巴掌我用的力氣可不小,直接把他的牙齒都給打飛了,張嘴吐出一口血水,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我估計耳膜都要被這一巴掌給震破了,半邊臉腫得像豬頭一樣。

旁邊那個人的拳頭已經砸過來了,我左拳猛然握緊,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出拳,拳頭和他的拳頭碰撞在一起,一聲清脆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骨折聲,左邊的漢子立即捂住手臂慘叫了起來。

一人一招,輕鬆寫意的就把人給搞定了,一個人耳朵聾了,臉腫了,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另外一個人左手手臂骨折,沖都不敢衝上來了。

我扭了扭脖子說,「該你了。」旁邊看戲的人早都嚇傻了,估計是沒見過我這麼牛逼的身手,我剛才那兩招,我腳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就被干翻了,他們肯定以為這是在拍電影。

我聽見其中一個人說,「媽蛋,他是陳龍的徒弟嗎?」

「太牛逼了,你說甑子彈能打得過他不?」

達哥見狀,也知道遇到了高手,他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說,「你住手,我告訴你,這裡是東城區,我們場子是天門罩著的,你敢在這裡惹事,吃不了兜著走。」

我冷笑道,「你們這是再給天門丟臉和抹黑,幸好你們不是天門的人。」

達哥陰冷的看著我,忽然間抽出了一把片刀,嗷嗷叫著就沖了過來,一刀就當頭劈了下來,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達哥高舉著的片刀根本砍不下來。

達哥臉色一變,抬腳就想踹我的肚子,我稍微一用力,直接把他的手腕給掰得翻了過去,順勢奪了他手中的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達哥雖然手腕被掰斷了,疼得滿頭大汗,臉色慘白,但他還是趕緊說,「大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不屑的笑道,「怎麼?怕死了?我看你剛才下手挺狠的,說話挺拽的啊!」

達哥卻是說,「大哥,我們這裡是天門罩的,你殺了我,天門會找你算帳的。這件事,就此揭過,我讓你們走,怎麼樣?」

這時候,瞿文曉已經解決了另外的兩個漢子,走到我的身後說,「還是不夠給力啊。」

我淡淡的說道,「叫你們老闆出來。」

我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憤怒的冷喝聲說,「這是哪位道上的朋友駕臨?不知道有哪裡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完全可以提出來,未必動手呢。」

一個梳著後背頭的男子背著手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酒吧的老闆了。這個人我也不認識,而他沒認出我來,也證明他不認識我。

天門地盤這麼大,真正認識我的並不多,只有少數一些大場子的老闆才見過我。這個酒吧的老闆,明顯資格還不夠。

我笑道,「你是老闆?誰對誰錯就不必追究了,今天這事,我也不想計較,只不過,以後管好你的人。」說完,我手腕一抖,片刀唰的一下擦著這個老闆的肩膀飛了過去,釘在了牆壁上。

老闆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我拉著瞿文曉便走,這個老闆說,「等一下。」

我問道,「還有事?」他擺出笑臉說,「今天這事,我也不計較了,這位兄弟,我看你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到我這裡做事,薪資待遇都很好說,我最欣賞的就是身手不凡的年輕人了。」

我搖頭說,「沒興趣。」但這個老闆似乎不死心,一個勁兒的在旁邊說著,「我喜歡交朋友,你不願意也沒事,坐下來喝兩杯如何,權當我給你賠禮道歉。」

旁邊那個韓少說,「叔叔,他打了我,你怎麼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闆一個眼神兒給瞪了回去,不敢說話了。

我轉頭看著這個老闆,他滿臉的微笑,看起來好像很真誠似的,不過他的眼神卻是一點不真誠,甚至有些陰狠,絕逼是沒有安什麼好心,我倒是好奇,這老傢伙又想玩什麼花招呢。

我拉了根凳子坐下來說,「老闆,你還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別給我繞圈子。」

老闆見我識破了他的陰謀,也索性不隱瞞了,直接說,「夠膽子!有本事你就別走,等會兒天門的人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說:

第三更了。下一更要稍微晚一點點,還沒吃晚飯。大概是十點左右的樣子,時間不敢說死了,怕到時候不守時,但最晚應該不會超過十點半。感謝珠姐捧場皇冠,另外,祝珠姐和塵總恩愛一萬年,早生貴子,嗯,喜酒別忘了請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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