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國既然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把我帶了過來,他們勢必已經確定了晶片是假的,要不然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才會對我下手。

這看似只是小誤會。可上面的大佬能否相信我所說的話還是另一回事兒呢。

畢竟,這個晶片是軍方費盡心思才拿到手的,犧牲了不少華夏的特工,好不容易迎來了曙光,半路上卻被我截胡了,雖然最後他們還是得到了晶片,可真的晶片在我的手上卻出現了變故。

一個誤會便會引發一場血案,更別提這麼大的事情了。

我知道袁正國肯定不會聽信我的一面之詞,我和他並沒有過交際,他必然信不過我,恐怕就是秦峰遇到這樣的事情,組織也會對他失去信任。

要知道,這可關係到整個國家的部署。一環一節都大意不得!

莫妮卡沒有讓我得逞,也是在為我著想,她現在一定在會議室和袁正國為我求情。

我現在倒不著急了,袁正國答應了先幫我穩住洪門,那我們這些地盤最起碼暫時都不會有危險。

他並沒有收走我的手機,這讓我有了和外界聯繫的途徑。

我正要給聶遠打電話的時候,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忙接了起來,裡面就傳來了聶遠關心的聲音,「陽哥,你沒事吧?」

我笑了笑說道,「小遠。沒事,這次不是楊家要搞我,事情有點複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我心系兄弟們的安慰,沒有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聶遠,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只信得過天門的兄弟,急忙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聶遠聲音十分嚴肅的說道,「陽哥,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一大隊軍人將我們的堂口圍住了,最起碼有一千人。」

我聽後瞭然。這必然是袁正國在向我示好,袁家在軍隊的聲望很大,他又擔當重任,一個電話調來一千人自然不在話下。

我咧嘴一笑,說道,「小遠,沒事,這些人是來保護咱們的。你暫時不用擔心,對了,第伍和沈進的人再次進犯了嗎?」

聶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詢問為什麼軍方的人會保護我們,我含糊其辭的說了幾句,他才將信將疑的說道,「你剛離開之後,第伍帶著人就來和我們乾了一架,可是他人手不足,加上士氣大降,根本不是我們兄弟的對手,他見情況不妙。便撤走了,我擔心他是佯裝撤走,邊讓阿龍帶了幾個人去查勘了一下,他們確實已經離開很遠了。」

我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第伍不是傻子,楊三海肯定和他是一夥的,他肯定知道了袁正國要辦我,必然會大肆進攻,他手底下不到兩千人馬,當然不會是任沙他們的對手,可沈進支援過來的人呢?

按道理來說,沈進支援的人應該在我被帶走幾分鐘之後便會到達節比市,我和袁正國談判的時候應該是他們進攻的絕佳機會,那時候我正面臨著巨大的威脅,哪還有心思去管這些問題,可是進攻的人為何只有第伍的人手,而不見沈進的人呢。

袁正國剛才答應了我的訴求,他還要下達命令,這中間又耽擱了不少時間,他們完全有時間對聶遠他們下手。

忽然,我心中閃過一個不妙的念頭,忙問道,「聶遠,我們從七盤山調過來的人馬現在在哪裡?」團邊叨弟。

聶遠道,「兄弟們半個小時之前便已經到達了這裡,不過從蓉城趕過來的人馬還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達七盤山。」

我頓時大叫不妙,說道,「聶遠,七盤山危險了!」

聶遠皺著眉頭說道,「我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沈進的人沒有露面,他們已經調轉槍口攻打七盤山了,第伍之前也是佯攻,就是想纏住和迷惑我們。」

我頓時急道,「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

聶遠說道,「陽哥,我打了,可是你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應該是楊三海動了手腳,屏蔽了信號啊。」

我心中憤怒交加,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王八蛋,真是一顆老鼠屎害了一鍋湯!」

聶遠道,「陽哥,李然給我打來電話沈進的人已經沖入了七盤山,他們不僅僅只有兩千人,連鎮守安順市的人也跟著他們一起攻進去了,李然還在苦苦堅持,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過蓉城支援的兄弟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

我說,「他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聶遠思考了一下,說道,「二十分鐘左右。」

我思忖了一下,洪門四千人去打七盤山,哪裡我們只有李然帶著一千多人鎮守,估計幾分鐘就能拿下七盤山,可李然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那結果也只有兩個了。

要麼,他戰死了。

要麼,就有意外發生了。

我考慮了一下,說道,「聶遠,我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天門的安危,我暫時回不去,天門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你還是金旺趕快七盤山吧,就算七盤山丟了,瀘市也不能丟,哪裡是我們天門的門戶,通往蓉城的捷徑,要是洪門的人拿下瀘市,我們兩方的局面可就要倒過來了。」

我的考慮十分全面,桂陽省不是一朝一夕能拿下來的,本來夏空的幾步棋讓我們占據了很大的優勢,可突然冒出了個袁正國,讓我無從分身。

我一走,第伍便知道了所有事情,當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拿下七盤山,哪裡沒有大將鎮守,洪門的人員眾多,李然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聶遠皺著眉頭說,「我走了,這邊的戰事交給誰處理,任沙是個大將,但還不足以對付整個桂陽省的洪門力量。」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把所有權利交給夏空,他不是要做最後一次戰麼,讓他上,現在咱們天門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了!」

聶遠笑了笑,說,「陽哥,你信得過夏空嗎?」

我嘆了口氣,道,「沒有什麼信得過信不過,就先這樣安排,其他事情你自行處理即可。」

我和聶遠說了幾句話,交代了一些事情便掛了電話。

我們天門也不缺人才,可是現在我們的敵人變了,是真真正正的洪門戰員了,桂陽省還有南王旗下第一堂主習過坐鎮,如果讓任沙處理,我很難相信他能對付的過習過和第伍的聯手。

習過名為「習過」,也是大有含義的,為的就是警戒自己,學習別人的過錯。

他才不到五十歲,便坐上了洪門四大天王下第一堂主的寶座,無論頭腦和能力自然是洪門中一流的存在,安順市還有第伍這個毒瘤威脅,不讓夏空上,還能讓誰掌控大局!

我心中充滿了憤怒,可無處發泄。

天門的事情我只能先放到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取得袁正國的信任,從而取得國家的信任。

我現在所有的東西,可都是依靠在國家的大旗下得到的,一旦國家放棄我,我將寸步難行。

想到這裡,我給秦峰撥過去了電話,可是這傢伙的手機一直處於忙音狀態,我打了好幾次都沒有聯繫上他,只好先作罷了。

我知道這些軍人要對付我手段多的是,袁正國沒有收我的手機,卻能找個懂得高科技的人,簡簡單單的便屏蔽了信號,他現在還有這樣做,自然一切都是莫妮卡的功勞。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決定不能一直這樣被動下去,我也需要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想到這裡,我便收拾了一下下床,剛打開門的時候,兩把微沖的槍口便頂在了我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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