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是因為自家福晉剛好過了月子期,還超過了一些時間......

四爺是因為這幾天心裡有些不適感,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

所以,兩個歸心似箭的男人,默契的沒有約著下館子。

而是出了宮門,打聲招呼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了。

四爺府上比較近,他比直郡王先回到府里。

但等他回到府里的時候,也已經是天蒙蒙黑了。

由於這次是臨時回府,何忠康並沒有在門口等著。

不過路上的奴才,見到四爺都會行禮,有些醒目的,也會去通知何忠康的。

對於那些行禮的,四爺都懶得回應。

直接抬腳,大步流星的往正院去了。

不一會兒,四爺才進正院,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相比以前正院的熱鬧,這次居然是安靜的。

且主房的燈,這麼早就熄了。

只有廂房裡,那是奴才們住的,才亮著泛黃的燈光。

就連向來守在院子裡的李福康,也都沒了蹤影。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四爺有種不好的感覺。

但他還是順著蘇培盛手裡舉著的燈,走進了漆黑的主房。

進屋後,四爺身後的奴才便點起了房裡的燈。

四爺從堂間走到裡間,一概沒看到若音,甚至連她貼身的奴才,都沒見到。

當下他便眉頭微蹙,冷冷道:「蘇培盛,去問問,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何忠康跟李福康進來了,何忠康先開的口:「主子爺,福晉三天前,被德妃娘娘身邊的翠姑姑帶進宮了。」

「對對對,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怎樣了。」李福康一臉焦急。

這些天,他跟正院所有的奴才一樣,並沒有因為不用伺候主子而放鬆。

反而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有些焦慮。

而四爺聽了這些後,俊朗的臉頓時變得陰沉,冷酷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異常的可怖。

引燃著周身的空氣,驚人的安靜。

他薄-唇輕啟,淡淡道:「說詳細點。」

聞言,李福康跟何忠康對視一眼。

最後還是由李福康開口。

何忠康雖說是二把手,但他那天並不在現場。

「回主子爺,那翠姑姑說德妃娘娘身子欠安,想讓福晉進宮陪伴一段時日,且這件事情,皇上也批准了的。」李福康低垂著頭道。

聽到這話,四爺的神色更加難看,眼睛裡明顯有怒火,鬢角的青筋輕輕跳動。

若只是德妃單純的叫若音進宮,那麼,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可德妃居然把康熙也搬出來了,事情便有些難辦了。

德妃把若音叫進宮,就相當於讓兒媳陪伴左右。

在外人看來,不管怎樣,都是一大好事。

要是四爺直接把若音接回來,難免會讓人把好事想成壞事。

最後變成笑話,對四爺和若音的名聲都不好。

一是讓人覺得不孝順。

二是拂了康熙的面子。

四爺黑著臉沉思,心說德妃怪會先斬後奏的!

良久,他扯了扯唇,沉聲吩咐:「蘇培盛,你進宮一趟,把庫房那套萬福白玉玲瓏首飾給額娘送去,就說是爺孝敬額娘的。」

雖不曉得德妃和李氏之間的彎彎道道。

但也知道德妃為什麼這麼做,大概就是想採取強硬手段,叫他雨露均沾。

反正宋氏身份低,根本就沒機會和德妃接觸。

德妃自然是顧及李氏了,李氏到底能生,底下已經有了個大格格。

「是,奴才名兒一早就進宮去。」蘇培盛心中一驚,那萬福白玉玲瓏首飾,可是庫房的鎮庫之寶之一啊。

他既然能當上四爺身邊的一把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下子就猜中了四爺的心思。

這件事情,有了皇上插手,看來主子爺也沒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讓福晉先在宮裡頭呆著了。

不過鎮庫之寶送進宮裡,代表著福晉在主子爺心中的位置。

也好讓德妃娘娘有個度,事情別做過了頭吧。

只是現在天黑了,宮裡頭也不給外人進門了。

尤其是妃嬪的住處,看管的更加嚴格。

不然他蘇培盛,都要摸黑進宮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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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四爺這邊的冷清,直郡王府里,直郡王和伊爾根覺羅氏倒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此時此刻,伊爾根覺羅氏正伺候著直郡王更衣。

由於用膳的時候,她便被直郡王直白的桃花眼盯著。

所以,此時的她只管低頭伺候著,根本就不好意思抬頭看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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