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是坐月子,可這張嘴瞧著倒是可人,爺便罰你用嘴伺候著。」

說完,不等女人呢回答,他便低頭,封上了她的唇。

那雙強有力的大掌,更是在女人身上肆意遊走。

就如同他正在她的檀口,肆意侵略著。

郭絡羅氏閉上鳳眸,由著他去。

只是,到底不像以前那般配合他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那雙有著薄繭的大掌。

以及戴著白玉扳指的大拇指。

從她的雪+頸,滑到了鎖骨,再往下就到了她的身前。

而且,並沒有在那兒止步。

反而繼續往下,在她的腰間遊走了一會兒,再往下......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身上就被他剝光。

片刻後,男人一把拉起她,掀開她系得比較松的肚兜,俯下+身親得聲聲作響,黯啞道:「養了這麼些年,如今總算是有點分量了。」

「嗯......」郭絡羅氏被自個的聲音羞得面上一紅。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生下弘毅後,她身子虛。

加之這兒都不興女主子親自喂阿哥。

她便請了幾個奶娘養著弘傑。

身子卻難免脹+痛,是比以前要豐+軟了。

但她不知道,燭光下她有多誘人。

如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比之以前,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緊接著,男人起身,「跪下,用嘴伺候爺。」

郭絡羅氏:「......」

「想想你的舅舅,以及大阿哥。」八爺說著,按了按她的肩膀,使她跪下。

又邪惡的碰了碰郭絡羅氏的下巴。

那姿勢恰巧能碰個著。

郭絡羅氏睨了一眼,隱忍著內心的屈辱。

為了舅舅和弘傑,她忍了......

於是,她抬起纖纖玉手,解著男人腰間的腰帶。

她能感受到,那傢伙仿佛要從絲綢布料里破殼而出。

不一會兒,男人精壯的身軀就完美地呈現在空氣當中。

那流暢的肌肉線條,隱隱散發著男人魅力,令女人忍不住尖叫。

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

以一種不可一世的姿勢,俯視著她。

郭絡羅氏有些羞澀地撇過頭,不敢去看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傢伙。

卻在這時,被男人的大掌摁住後腦勺。

「唔......」

郭絡羅氏來不及掙扎,就被他摁到了底。

而男人正用邪魅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便只好閉上鳳眸,笨拙地伺候著。

「伺候好了,爺便幫你。」男人邪惡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郭絡羅氏的腮幫子直發麻。

正準備停頓的時候,男人的大掌就死死摁住她的後腦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面色嚴肅,眸光鋒芒,以上位者的強勢壓制著她。

俊朗的臉頰更是微微蹙起,如同暴怒中的魔鬼。

往日溫潤的眸子,早已猩紅得不成樣子。

性+感的薄唇如同地獄索命的惡魔,發出低沉而幽冷的聲音:「要不是為了你舅舅,你也不會回來吧,滿腦子除了你舅舅,還有大阿哥,就沒別的了!」

語音剛落,伴隨著一聲如同野獸般壓抑的低吼。

「咳咳~咳咳~」郭絡羅氏的臉蛋漲得通紅。

嗓子一下被嗆住的感覺真不好受。

她抬起右手捂著嘴劇烈咳嗽。

卻被男人掐著下巴站起了身子。

「這麼些年,這張嘴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他擦了擦她的嘴角,命令道:「一點都不許給爺浪費。」

就在郭絡羅氏以為到此為止時。

卻不曾想,男人讓她吹熄了蠟燭,又欺了上來。

雖沒有動她,卻比動她更令人難受......

次日一早,郭絡羅氏宿在前院的消息,就在府上傳遍了。

而最先得到消息的,自是打聽了一夜的阿茹娜。

此時,她正在才砌好的新院子裡住著。

「哐當」「嘩啦」「咯啦」各種瓷器,玉器砸碎的聲音。

然而,地上全是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碎片。

「不要臉的狐媚子,下作的玩意兒,我看他是想男人想瘋了了吧,還在坐月子就去勾男人!」

阿茹娜罵完,就又抓起桌上的青花瓷茶具,狠狠地往地上砸。

嚇得邊上的奴才都跪在地上,躲都不敢躲。

任由那些碎片濺在身上。

比起阿茹娜的妒火,府里的奴才們則滿是驚訝。

難不成福晉又要受寵了。

那她們是不是也要改變一下對福晉的態度?

八爺還算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那一夜過後,他沒有賴帳。

而是趁著年前,在康熙前腳命人把塞布禮打入宗人府後。

他後腳就讓朝堂上的自己人,給康熙上了道摺子,是為塞布禮伸冤的。

畢竟,他和塞布禮的關係,明眼人都知道。

若是由他伸冤,效果肯定不及別人來的好。

果然,康熙看了摺子後,又叫人查了查,發現情況屬實後,並沒有多為難塞布禮。

反而讓人放了塞布禮,還賞了東西到安親王府,算是撫+慰。

同時,在府里的郭絡羅氏,因塞布禮關入宗人府後,那顆提心弔膽的心,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當時,本來她是想再去催催八爺的。

但不知怎的,心中對於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如今總算是......沒有白回來一趟。

康熙封筆後,王公大臣便各自回家,打算過個好年。

至於四爺一大家子,還在溫泉山莊上呆著。

可四爺最近似乎很忙,就是不上朝,白天天沒亮就出去了。

到了晚上很晚才回來。

這不,就連他的生辰,就早早交代了後院,要從簡。

而且是家宴都沒了的那種簡。

但後院的人,不能什麼都不表示啊。

若音早在一月前,就讓人準備了禮物,今兒一早就讓人送到了四爺那兒。

今年,四爺送了正經禮物給她。

她便也正兒八經的,送個禮物給他吧。

就是不曉得,那禮物合他心意不。

「主子,您那禮物一早就送去了,這都到了夜裡,怎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巧風有些替自家主子急。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爺許是忙著,還沒來得及看呢。」若音非常慵懶地說。

她住的居所後頭,有一處澡堂子大小的溫泉池子。

所以此時,她正在溫泉池子裡泡著呢,偶爾也喝幾口花茶,補充因汗液流水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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