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清朝,還是在現代。

說是說男女平等。

可實際上,真的平等了嗎。

在這個世上,男人從若干年前,地位就比女人強。

而一個民族,也需要有很強的雄性意識。

因為絕大多數的男人,在體力、腦力、思維邏輯上,都比女人略勝一籌。

就好比一個民族的統治者,如果是女人,會使國家態度不強硬,比較軟,讓人想侵犯。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民族都是男性掌權。

當然,也有個別能力強的女人,是個例外。

但那只是少數!

碰上這樣的少數,也只能是那個女性比男性強,何來平等之說。

「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舒先生一改儒雅,難得的固執。

仿佛早就認定了,若音不屬於清朝人。

若音是個謹慎的,她來這兒兩年了,從沒承認過自個的身份。

那麼現在,也不會告訴舒先生,自己的秘密。

尤其對方還是個城府極深的謀士。

她可不想自個有把柄在別人手裡,那種感覺很不好。

牽了牽唇,她道:「既然你如此念念不忘,那就去把她找回呀。」

語音剛落,就見舒先生的眼裡,閃過一抹陰鷙。

太陽穴的青筋,也突突地跳著,似乎回憶起什麼,「是我沒護好她,讓她被人刺殺了。」

他的聲音低而冷,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像是個沒有生氣的人。

若音怔了怔後,淡淡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好好在這養身子,我得先離開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臨離開前,她找村婦要了雙繡花平底鞋,乘著村裡的牛車,去了鎮上。

到了鎮上,她找了家客棧先住下。

然後再打聽四爺的消息,與他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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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康熙和四爺等人,找了個郊外,安營紮寨。

這一次,隨時護駕的侍衛,雖是沒有紫禁城多,但對付那些黑衣人,還是能行的。

這會子,康熙召集了諸位皇子和官員,在商談事情。

「皇上,這次刺殺的頭子,奴才已經抓到了,他自稱是朱三太子,想要反清復明。」一個侍衛道。

康熙一聽,原本就老練的眸子,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這個朱三太子,是明朝排名老三的皇子。

於康熙而言,是個威脅。

尤其還帶頭刺殺,搞什麼反清復明,那就更加了。

「明朝滅亡那麼多年,居然還有餘孽未除。」康熙轉了轉和田玉扳指,聲如洪鐘般:「把他帶上來!」

「是!」

片刻後,一個身穿土黃色棉麻袍子的中年男人,就被帶了上來。

而且,對方還是個光頭。

看起來就是個和尚。

見狀,康熙只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一派胡言!明朝滅亡時,朱三太子就已經十二歲,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說也得六七旬,這和尚看起來最多五旬!」

一旁的四爺和官員,瞧了也覺得康熙說的對。

經過一番訊問才知道,原來和尚確實不是朱三太子。

只是打著朱三太子的頭銜,干反清復明的勾當。

康熙聽後,雷霆大怒,下令要拖出去喂狗。

大概是怕死,那和尚居然求饒道:「萬歲爺,我不是真的朱三太子,但我知道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誰。」

康熙直勾勾地看著和尚,目光像是一道洞穿對方的利刃,讓人不寒而慄。

「那你且說說,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誰,他在哪?」

「回皇上,真正的朱三太子,也曾當過和尚,但後來被一個鄉紳勸得還俗,後來還成了家,立了業,如今應該兒孫滿堂了。」

似乎是怕康熙不信,那和尚又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萬歲爺若是不信,大可以命人去江浙一帶搜人!」

「去你的出家人!」康熙那雙明世之眼,越發的冷峻犀利,通身的威嚴和寒氣,逼得人不敢窺視,「來人,把他帶下去,屆時找到了真的朱三太子,再一併發落!」

「是。」

等到和尚被抓走後,就有大臣殷勤地道:「皇上,這一次,咱們的侍衛雖說護駕有功,卻也死傷了不少,所以......皇上還是回京吧,紫禁城裡最安全啊。」

這兒的奴性已經根深蒂固了。

滿人官員,一般在康熙和皇室面前,稱為奴才,以表親近。

漢人則稱「臣」,「微臣」。

當然,有時候也有滿人稱臣,那都是官兒比較大的。

同樣的,也有漢人為了套近乎,自稱為「奴才」。

「放狗+屁!」康熙將手中的杯盞,直接砸在大臣的跟前,龍顏大怒道:「朕八歲登基,十五歲智擒鰲拜、接連平定三藩、如今又大破準噶爾部,區區一個明朝三太子,朕何以為懼!」

「是是是,皇上英明!」那大臣跪在地上顫慄不止。

康熙冷哼一聲,道:「朕非但不回京,還得去明孝陵祭拜皇陵......」說到這,他似乎想起什麼,「對了,倘若朱三太子真的在世,就讓他來管理明孝陵!」

眾人微微一笑,開始拍馬屁。

無非是說康熙英明神武、寬宏大量如此云云......

四爺面色如常。

皇阿瑪近年來,很在乎名聲。

似乎怕後人說他手段殘暴,對底下的臣子,也多有包容。

尤其是曾經有過功勞的大臣,就算現在犯了事,下場也不會太慘。

不過......這個朱三太子,下場應該會很慘。

因為他聽出了皇阿瑪話里,先捧後殺的嗜血味道。

「好了,今兒就到此為止,明兒你們隨朕前往淮河,視察堤壩的修建。」康熙道。

眾人起身,正欲告退,四爺就很不合群地道:「皇阿瑪,兒臣的福晉還未找到,便想在此尋到她的下落,屆時再與您會合。」

「關於此時,朕也有所聽聞,自會讓人尋找她的下落,倒是你,撇下正事不管,怎能學到東西,且不說身邊沒多少侍衛伺候,萬一那些人折返,你的命還要不要了?」康熙正色道。

四爺抿了抿唇,膝蓋直直跪下。

俊朗的臉頰無比堅定,「皇阿瑪,福晉是兒子的結髮妻子,兒子不能置她於危險當中,自個卻置身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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