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萬歲爺不是讓人查他是不是斷+袖麼。

他便正好送他們一份大禮!

讓他們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斷+袖!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那五公主就和離不了。

要是萬一懷上了他的種,那就更加好辦啦!

反正他家老太太催孫子催的緊,他遲早要走到這一步的。

與其讓外頭那些阿貓阿狗懷上他老呂家的種。

還不如讓五公主懷上他的孩子。

這樣他和皇家的關係,那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什麼同時喜歡的一個人!什麼眉目傳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五公主氣得柳眉緊蹙。

她根本都不敢多看五格一眼。

生怕多看一眼,就深深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至於呂勇俊說,跟她喜歡同一個人,她根本就還沒明白。

「你是沒怎麼看他,但我瞧著他看你的眼神,可是目光灼灼。實話告訴你吧,當年在軍營,我可是看上了五格,只怪那小子不識趣,如今,我便要上了他喜歡的人,讓他嘗試一下,這種來自內心深處的痛苦。」

呂勇俊說著說著,就起身走到五公主跟前。

他的聲音陰沉而嗜血,蘊含+著無比憎恨和渴血的浴望。

那雙細長的丹鳳眼裡,更是散發出陰鷙的光芒。

像是心理扭曲的變+態,隨時都要將面前的女人撕碎。

五公主被呂勇俊的話給激到了。

要說她之前還以為呂勇俊是找她談和離的。

可現在,她從他的話里,獲取了駭人的消息。

呂勇俊當年居然喜歡五格。

更可怖的是,聽他話里的意思,他打算對她實施著什麼。

一時間,她開始心跳加快,手無足措,腦袋裡更是一片混沌。

她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將要去幹什麼。

只有無邊無際的熱,好熱。

那是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就連周圍的空氣也是熱的。

整個人就像是跌入了滾燙的沸水當中,被灼熱的感覺包圍著。

那些火一樣的感覺,自她的體內由內而外擴散著。

熱得她雙腿發軟,身子無力。

這種越發強烈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心臟、她的身子、她的理智,她的末梢神經。

面對著走到她面前的呂勇俊,她指著他質問:「你......在我的茶里......放了......什麼!」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問出這句話的。

「我高高在上的公主啊,咱成親也有三年了吧,可你一回都沒召幸過我,為了皇室延綿子嗣,也為了我老呂家的香火,我自然是在你的茶里,放了些讓我們神醉心往的東西。」呂勇俊一把拽過公主的手,狂妄笑道。

他剛剛就是說話激她,這樣她情緒一激動,血液循環的快,藥效就更快了。

而他自個,剛剛也喝了不少茶,這會子,藥效也發作了。

此刻,那張陰柔的面上,神色邪+惡。

眼裡燃燒著的,是猩紅的浴火。

額頭的青筋,更是突突地跳著,完全喪失了理智。

「別過來,你別過來......」五公主拚命掙扎著。

奈何她太激動,加之腿發軟,直接從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地上。

見狀,呂勇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並邪惡地笑道:「別這麼反感,雖然你是第一次,但我也是第一次對女人這般,既然咱們兩個都是第一次,你也不算太虧不是?」

五公主掃了眼一旁凳子上的繡花簍子。

她眼裡充滿著恐慌,慢慢往凳子旁移動。

等挪到凳子旁時,她就一把抓起剪刀。

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得,架在自個脖子上。

有氣無力地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然而,呂勇俊到底是軍營里呆過,戰場上廝殺過的人。

他一眼就看穿五公主握剪刀的手沒有勁兒。

雖說兩人都中了得春散,但他到底是男人。

而且,五公主在壓制體內的浴望,所以才有氣無力。

可他不想壓制,只想放任浴望滋長。

所以,他的力氣是正常的。

甚至發狂起來,比平時的力量還要大。

只見他一把擎住了五公主的手腕,把她手裡的剪刀奪走。

「嘖嘖嘖,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他將剪刀扔到一旁。

抬手就去解五公主衣襟前的扣子。

五公主威脅不成,反被奪走了剪刀。

體內的藥效也在瘋狂的發酵。

似乎在她身子裡橫衝直撞,隨時都要衝脫理智的枷鎖。

五公主跌坐在原地,她想要去推開扯她扣子的魔爪。

可她只要一激動,身子裡的熱感就強烈一分。

與理智做鬥爭的她,根本無暇顧及其它,只有縮在原地瑟瑟發抖。

腮幫子鼓鼓的,牙關咬的很緊。

那雙好看的鳳眸,更是緊緊閉著,想要冷靜思緒。

一時間,昏暗的屋裡,充滿了惶惶不安的氣氛。

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將在頃刻間毀滅!

就在她衣領上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凌亂美時。

「嘭嘭嘭!」隨著幾聲撞門的聲音,木門終於被人撞開。

而那為首的人,正是攢緊了拳頭的五格。

「你幹什麼,我是額駙,你憑什麼帶人闖入房間,耽誤我和公主恩愛!」呂勇俊說著還要去拉五公主的衣裳。

「咚!」的一聲,五格一拳砸在了呂勇俊的臉上。

「把額駙帶去外舍!」五格沉聲下令,英俊的臉頰燃起兇猛的怒意。

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剛剛他聽侍衛說,呂勇俊去了公主的房裡。

還把丫鬟和奴才遣走了。

得到這個消息,他就立馬趕來了。

畢竟呂勇俊陰險狡詐,不是個好的。

狗急了還跳牆,像呂勇俊這種敗類,搞急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如今一看,呂勇俊果然不是個東西。

明明貪男色,居然強迫公主做這種事情。

要不是五公主要緊,加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解決,他非得揍死姓呂的這個孫子。

「我不出去,公主中了得春散,此藥極媚,沒有解藥,如果沒有我的話,她活不過今晚的!」呂勇俊被藥性磨的沒什麼理智,大聲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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