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漢子掙扎了幾下,最終被撲倒。

「好!」康熙大聲叫好,其餘的人也跟著拍手叫好。

緊接著,直郡王又對陣了兩個蒙古漢子,場場都把對方擊敗。

連贏三次的他,一下子就把場面的氣氛帶回。

「皇上,臣一直聽聞直郡王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佩服!實在是佩服!」阿勒坦欽佩地讚賞。

康熙坐在上首,爽朗地笑著。

直郡王便在一片歡呼聲中,回到了座位。

就在這時,一道尖酸的男聲,說了句不中聽的話:「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而已。」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太子。

這讓才回溫的氣氛,又驟然冷下。

太子是一國儲君,就算旁的人覺得他說錯了話,也不敢多說什麼。

康熙的眸子,犀利地掃向太子。

他的目光落在太子微醺的臉頰上,冷冷地道:「太子喝醉了,在這胡言亂語,來人把他帶下去。」

然後,就有侍衛架著太子離開。

可太子嘴上卻嚷嚷著「孤沒醉」。

直郡王本以為康熙會讓太子給他道歉的。

卻不曾想,康熙包庇太子到了這個地步。

他藏在條案底下的手,攢緊了拳頭。

難道......就因為他是太子嗎!

然而,帶著怒意離開的太子,他的作勁遠不止如此。

他在離開宴席後,就甩開了侍衛們的束縛,踉踉蹌蹌地走著蛇形步伐。

待他到了蒙古包前,發現門口有個圓臉蛋,濃眉大眼,紅嘴唇,身材出挑,身子豐+腴的少女。

她穿著橙紅的蒙古長裙,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在夜光下透著年輕的光亮。

一頭長而黑的秀髮,如墨般垂直批在肩頭,兩旁還織了幾根細小的彩辮。

頭上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帽沿上有各種寶石。

額頭上有一圈寶石,就跟流蘇似得垂在額間。

少女兩旁垂著紅寶石一樣的珠簾,襯得她雙頰緋紅。

看得太子兩眼發直,抬腳就朝少女走去。

嚇得那少女立馬垂下了頭,顫慄不敢言。

太子可不管那麼多,上前就擎住少女的手臂,輕佻的觸碰她的臉蛋。

「嘖嘖嘖......好年輕的肌膚,跟嬰兒似得嫩。」

少女縮了縮臉蛋,把頭埋的更低了。

正在這時,蒙古包前的侍衛,上前制止道:「太子爺,這是阿勒坦獻給皇上的蒙古美人,您可千萬碰不得。」

聞言,太子抬腳對著侍衛的肚子,就是一陣猛踹。

並惡狠狠地道:「你個狗奴才懂什什麼,孤是太子,是一國儲君,皇阿瑪的東西,就是我的,別說一個女人了,就是整個大清,終將會是我的。」

說完,他不顧侍衛們的阻攔,拉著少女的手,就往自個的營帳去。

身邊的奴才哪裡敢阻攔,只得幫他幫營帳的門關上。

「太子爺......不......不要這樣......」少女一臉的驚慌失措。

太子不管不顧地把她摁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

借著一股子酒勁,對著少女的的臉蛋就是一頓親。

可對方卻不肯配合,一頓拚命掙扎,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大的。

「啪」的一聲,太子的耐心全部耗盡,一巴掌扇在少女臉上。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大掌也大力掐住少女的脖子。

咽喉發出如猛獸般兇狠的聲音:「孤看上你,是你祖墳冒輕煙了,你要是識趣點,爺便給你個妾噹噹,若是不識趣,就把你扔給底下的奴才糟踐!」

少女被掐的臉蛋通紅,脖子上一半紅,一半白的。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最後在眼角落下眼淚時,屈服地點了點頭。

見狀,太子拍了拍少女的臉蛋,牽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這才乖嘛。」他雙手環胸,閒適地坐在鋪著羊毛地毯的地鋪上,高高在上地道:「還愣著幹嘛,不會上前伺候孤嗎,難道還要孤伺候你不成!」

少女咬唇,顫抖著身子上前,替太子褪掉了明黃的錦袍。

「別怕,孤對女人還是很溫柔的,只要你足夠聽話。」太子用滿是酒味的嘴,在少女耳旁沙啞地道。

大掌也在少女的背脊慢慢撫著。

等到彼此坦誠相見時,太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情獸般的淺笑,眼裡早已猩紅一片。

他一個大力就將少女趴著摁在羊毛地毯里,狠狠地釋放著宴席上的不快和怒意。

期間,不論少女如何哭泣,他都不管不顧。

但凡對方有一點不如意,他就拽著少女的秀髮,將她整張臉都摁在羊毛毯子裡。

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時,他才邪笑一聲,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提起,然後又將她摁進毯子裡,如此反覆......

次日清晨,蒙古少女小心翼翼地伺候太子更衣洗漱。

太子面對面前的少女,絲毫沒有一絲情感。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酒精作祟。

於太子而言,這樣的事情他做的多了,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對於蒙古少女來說,雖然她不是自願的,卻也把對方當成她的男人了。

昨晚他不把她當人就算了,還談什麼溫柔。

今兒一早,又完全當她是陌生人。

一時間,她鼻子一酸,兩眼發紅。

「哭什麼哭,想爬上孤大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又算是哪根蔥。」太子向來是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主。

女人的眼淚對於他來說,不是邀寵的武器。

是令他煩躁的行為。

他一把推開少女,就有別的丫鬟上前,伺候他更衣洗漱。

一炷香後,太子去了康熙的營帳。

他們兩個的營帳相隔不遠,就是幾步路的事情。

到了那兒後,侍衛倒是沒有難為他,直接讓他進了營帳。

一進營帳,太子就見康熙在批閱奏摺。

他來不及寒暄幾句,就直直跪下,道:「皇阿瑪,兒臣昨夜......因為太過傷心喝多了酒,不小心認錯了女人,今兒一早起來,才發現枕邊人是個陌生人,問了底下的奴才才知道,原來她是阿勒坦獻給您的。」

康熙:「......」

太子見康熙不說話,連連磕頭道:「兒臣知錯,還請皇阿瑪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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