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擺擺手,謙虛地道:「奴才有什麼能耐,奴才的一切,都是四爺給的,所有事情,但憑四爺一句吩咐。」

「要說田文鏡吧,在朝廷摸爬滾打這麼些年,他就不如你。銀子銀子沒要到,還惹了一身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調回京,爺還得想想法子。」四爺搖搖頭道。

雖然田文鏡也是個好的,可能力跟不上年羹堯,也確實是事實。

不管哪個做上司的,都欣賞有能力的下屬。

「不不不,田大人的差事,也確實比奴才的難辦。當初要是換成奴才管理他那些債務,也不一定能辦好,指定還得搞砸!」

「行了,爺看人很準,你就別謙虛了。」四爺晃了晃手中的信,道:「你這封信,可是比銀子有用多了,換了別人,也不一定能要到這麼好的情報。」

他確實沒想到,那麼個小官,手上居然有幾百個朝廷官員的把柄。

而這信封里,便是百官的行述,還有太子與眾人之間的來往,交代的一清二楚。

年羹堯憨憨地撓了撓頭,倒是沒有再謙虛了。

同樣的,他也沒多說別的話掃興。

雖然他很希望妹妹能進雍親王府,成為四爺的女人,但也知道凡事不能操之過急。

如今當務之急,還是把自個的能力提上去,讓四爺欣賞自個。

一個男人,有了能力後,什麼事情不好辦。

再讓妹妹進府,那便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如果只想著靠女人拉攏主子,遲早都得完蛋。

興許是年羹堯投四爺的眼緣,兩個大男人,從白天聊到了黑夜。

夜裡,四爺不顧病著,還和年羹堯小酌了幾杯酒。

直到天蒙蒙亮時,年羹堯才從雍親王府離開。

此時,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春天的早晨有些微涼,空氣卻無比的清新。

年羹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聞到了生命的味道。

他抬頭看了看天邊,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

一抹橙紅色的晨曦,照亮了天際,代表著旭日升起。

同樣的,也代表著夜幕將要拉下帷幕。

看著這一幕,年羹堯喃喃自語道:「我年羹堯......終於要出人頭地了......還是京城這塊土地好啊!」

明明不過二十有餘的年紀,聲音卻透著滄桑。

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野心和暢快。

這個承載家族希望的年輕男人,在經歷這麼多是是非非後,終於看到曙光在向他招手了。

接下來的幾天,紫禁城一下子變得動盪不安。

最為提心弔膽的,便是太子。

也不知道康熙知道了什麼,突然下令,大張旗鼓地查刑部,還要查太子。

然而,當事人太子,卻醉在溫柔鄉里,只想把自個灌醉。

毓慶宮裡,太子斜斜靠在太師椅上,一臉微醺的樣子。

下巴上還留著懶得打理的鬍渣。

一雙陰鷙的眸子,就算眼神迷離,仍然帶著不甘心的野心。

酒到濃處情更深,太子就是這麼個男人。

身上明黃色的錦袍,早就半敞開,露-出還算強-健的身軀。

因為人到中年,年輕時強壯的身軀,經過歲月的摧殘,已經有些發福了。

肚子微微鼓起,身上的肌肉不見。

但不難看出,年輕時應該是塊好身板。

這會子,他懷裡摟著的,正是赫舍里·思敏。

女人身上的衣料,早就被男人解掉,散落一地。

如今,她的身上只著一大紅的肚-兜。

京城的春天,還是有些微涼。

曝光在冷空氣下的肌膚,起了絲絲疙瘩,卻又不敢拾件衣裳蓋上。

只管靠在男人懷裡取暖。

嬌小的身子,該有的全都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太子爺......我冷......」她是江南女子,聲音格外的嗲。

加之因為有些冷,還帶著顫音。

聽起來就像是......對男人發出暗昧的邀請。

太子閱女無數,女人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聲音,他就知道什麼意思。

如今聽了這般悠揚婉轉的撒嬌,邪邪笑了笑。

他將手裡的酒壺往遠處隨意扔了扔。

瓷器的酒壺,恰巧砸在屋裡雕著紋路的紅色柱子上。

「嘭」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酒也撒了一地。

嚇得思敏縮在太子懷裡瑟瑟發抖。

下一刻,太子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狂妄地道:「別怕,孤會好好疼你的。」

語音剛落,那雙因為練兵器,長滿厚繭的雙手,就在她身上肆意遊動。

從烏黑柔亮的青絲,到塗著丹蔲的腳丫子,全都安撫一遍......

這一次,男人難得有耐心,做足了戲。

不多時,那雙手落在了女人脖子後的紅繩。

大概因為喝多了,加之有些急色,蝴蝶結扯成了死結。

情急之下,男人大力一扯,紅繩直接斷開。

美好馨香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一會兒,兩人就相擁著滾在了羊毛地毯上,難分難捨。

毓慶宮的大殿,完全沒有顧忌的嬌-聲,一浪高過一浪。

伴隨著一聲喘不過氣的媚叫,動靜便小了下來。

「沒用的玩意,這麼快就去了一回,待會有得你受的!」男人附在女人耳旁,咬牙切齒地道。

沉穩的中年男音,在空蕩蕩的大殿里,聽起來如同地獄索命的魔鬼。

思敏看著身上的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龐,離她很近。

一雙微醺的眸子裡,透著濃濃的壞笑。

雖然她已經沒有力氣,也不敢抗拒他。

這個時候,抗拒一個有權有勢,喝醉了的男人,下場會很慘的。

而且,他對她已經很好了。

以前,她以為他是因為干-爹索額圖,所以才待她好,時常寵幸她。

可自打索額圖沒了後,他待她的好,並沒有減少。

只是一日比一日霸道,不可一世......

「唔......」那種感覺又來了,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子,靈魂又活過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屋裡的男女還沒有停歇。

思敏哭著求饒:「太子爺,人家真的不行了......」

說完,他趁著男人還沒纏上,就拾起一旁的衣裳,準備逃。

然而,還沒走幾步,就被男人一把擎住手臂。

他貼在她的後背,難得沙啞而溫情地徵求她的意見:「思敏,你該知道的,如今孤的局面不太好,就當這是孤最後一次疼你,讓孤給個夠,好嗎......」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