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眼睛又很尖,便恰巧看見了。

諸上種種情況,讓若音不得不多想。

一雙眸光轉了轉,終是將這些想法藏在了心底。

畢竟,這只是她的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如果就因為這個,就大肆宣揚,嘴皮子都會被人撕爛的。

況且,三福晉再如何,那也是三爺家的事情,與她無關。

她也不想當罪人,成為揭開皇家醜聞的那個人。

有了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聊天,三福晉倒是沒有再找若音練嘴皮子了。

若音在誠親王府用了午膳後,坐都沒多坐,就打道回府。

待賓客們都散了後,三福晉拖著疲憊的身子,吩咐底下的奴才:「本福晉睏了,你們都退下吧,留小高子和小卓子在屋裡候著。」

「嗻。」

一時間,丫鬟和嬤嬤們,就都出去了。

只留下兩個俊秀的小太監,跟著三福晉進了裡間。

兩個太監挺高的,但比較瘦。

一張臉白得跟刷了漆的牆似得。

嘴唇更是紅得跟女人的嘴唇一樣,反正就是娘娘的,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三福晉進了裡間後,就撐開雙臂,道:「你們兩個,伺候本福晉更衣。」

然後,兩個太監對視一眼,就上前伺候著呢。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這話一點都沒錯。

三十來歲的三福晉,見了太監都兩眼發媚。

一隻纖纖玉手,還往其中一個太監的胸襟衣料裡面探。

這個太監比另外一個要高大些,身子也比另外一個健壯點。

要不是他一臉女相,又穿著太監服,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太監。

三福晉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圈。

***地道:「小卓子,你這身軀,被本福晉練得一日比一日壯了。」

「福晉謬讚了,您的身材也越發成-熟了。」小卓子非常嫻熟的恭維著。

就連更衣的手,也輕浮的在三福晉身上遊走。

天氣熱,沒一會兒,三福晉的額頭,就滲出了一層細汗。

她似乎受不了這種無實物的安撫,直接風-情萬種地側躺著。

勾勾小指頭,朝兩個太監道:「過來。」

「福晉,您才出月子沒幾天,三爺會不會過來瞧您啊,不如等三爺瞧過您後,咱們再......」小卓子謹慎地道。

三福晉翻了個白眼,不悅地道:「他才不會管我呢,小阿哥滿月時,他都只讓奴才把阿哥抱到前院,看都沒來看我一眼。」

「正因為三爺前陣子沒瞧過您,萬一今天就來了呢?」

「他那麼忙,早就沒功夫管我了。整天不是呆在書堆里,就是去後院那些年輕賤-貨那兒,哪裡會來瞧我......」三福晉有些黯然傷神地道。

小卓子杵在原地,思考著事情,還是沒有上前。

見狀,三福晉眼神中閃著凌厲的光芒,命令道:「叫你過來就過來,哪那麼多廢話,本福晉花大價錢把你們買到身邊做太監,可不是讓你們給我說教的!」

只見小卓子頓了頓後,終是抬腳至床邊。

小高子以為沒他什麼事,便背對著床,在一旁背對著候著。

反正小卓子一人,是喂不飽三福晉的。

待會完事後,肯定還會叫他。

誰知道還不等完事,三福晉便不知足地道:「小高子,你愣在那兒做什麼,今兒你倆乾脆一起來得了,萬一三爺來了,也好節約時間,省得一個一個的來,耽誤事兒。」

聞言,小高子和小卓子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

什麼節省時間,耽誤事兒,全都是屁話。

這三福晉自從生了阿哥後,需求越來越強了。

每次恨不得把他們掏空才行。

大概是生了好幾個孩子,感覺沒有以前那麼敏銳了。

一個是沒辦法讓她滿意的,所以才想出這麼個法子。

片刻後,裡間的床幔被放下。

床幔里,響起三福晉尖刻而渴求的聲音:「會不會伺候人,一前一後多沒意思,後邊一點感覺都沒有,痛都要痛死了,不會都往前邊嗎......」

接著,伴隨著一聲聲壓-抑的悶-哼。

床架子便響起了非常大的動靜。

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仿佛隨時都要散架似得。

三福晉那張浪花一般的臉,痛並快樂著。

想發出聲音,卻又因為條件不允許,只得捂著嘴,不讓聲音散發出去。

直到快喘不過氣時,她才倒吸一口涼氣。

臉上五官完全皺成了一團,卻又享受著這一切。

媚眼如絲的眼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

讓他三爺天天去別的女人那兒鬼混。

把侍妾當寶,都不願意多來她這。

以前在三爺那兒,還得諂媚的伺候他。

就是不帶勁兒,也得跟著假叫。

如今在這間屋子裡,什麼都由她占據主導權。

她想要怎麼樣的,就會有什麼樣的。

現在,她就是一次要個夠!

這一刻,古色古香的屋裡,上演著最最禁-忌,最不道德的畫面。

兩個假扮成太監的男人。

一個皇家的福晉.

她們為了最原始的渴求,在這墮-落,在這沉淪......

另一頭,四爺照常到乾清宮給康熙請安。

才走大台階的時候,就見三爺從大殿走出來。

兄弟倆見到對方,各自點了點頭,算是照了個面。

待兩人要擦肩而過時,三爺主動拍了拍四爺的肩膀,道:「四弟,方才皇阿瑪說了,過陣子在我府上辦家宴,他親自到場,屆時你和兄弟們,一定要來給哥哥捧場啊。」

「有三哥這句話,我一定去。」四爺回。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三爺說完,就帶著奴才離開了。

四爺站定在台階上,看了眼三爺的背影,就繼續上台階。

他和三爺年紀相仿,又都是低調的人。

年輕的時候,還一起輔佐過太子。

所以便一直惺惺相惜,處得比較來。

可這些日子,他總覺得三爺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精明如他,自然猜到了原因,甚至已經發現了貓膩。

但他向來都是這樣,看破不說破。

除非對方傷害到他的利益,他才會連根拔起。

三爺和四爺告辭後,乘著馬車就回了誠親王府。

今日不同往日,他有正事要和三福晉商量。

難得回到府里,就帶著奴才直接去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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