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四合院隔音效果不好,她也不敢叫,只得嚶嚶啜泣著。

倒是像級了初經人事的雛,連叫也不敢叫,就知道疼得哭。

候在外頭的奴才,便趕緊備水進屋。

等到再次躺下,四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感覺。

次日清晨,若音還在迷迷糊糊當中。

可男人瞧見枕邊的她,就想起昨晚的事情。

昨兒累了一天,本來只是來看看她,沒想別的。

結果她太俏皮了,出了那等說不出口的餿主意。

一想到自個還是被她勾住了,氣得又欺了她一回大的。

於是,大清早的,屋裡便響起了一聲慵懶而性-感的悶-吼聲。

若音還沒緩過勁來,耳旁就傳來如同惡魔般的男低音:「在外頭就算了,回了園子給爺老實點。」

說完,不等她回答,他便下了床。

可憐見的若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她的雙頰透著抹不掉的微紅,一雙眼睛沒精神的聳拉著。

只是眉角透著一股子媚-意。

而她面前的男人,撐開雙臂站得筆直,看起來精氣神都非常好。

男人一臉的不苟言笑,又變回那個嚴謹苛責的冷麵四爺。

仿佛昨晚逼著她喊相公的不是他。

若音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兩人一起歇下的。

而且全程都是他在賣力,為什麼他精神勁那麼好,她卻抬不起精神來。

是不是他偷偷學了什麼采-陰補-陽的法子?

再想想昨晚的事情,唔......本以為泡湯的角色扮演,最終還是辦成了。

以前後院那些人都不打眼,她也就沒什麼壓力。

所以在爭寵這方面,幾乎沒費什麼心思。

現在年氏進府,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要是再不努力,恐怕府里就沒她說話的份了。

要記住一點,在這爭寵的大清。

沒有不得寵的女人,只有不努力的女人。

一番梳洗後,若音便和四爺上了馬車,準備打道回圓明園了。

年氏和鈕鈷祿氏坐的一輛馬車,就在若音後頭。

此時此刻,年氏和鈕鈷祿氏臉色都不大好看。

一起來農場,都是一樣的幹活。

鈕鈷祿氏卻出了洋相,能高興才怪。

再說說年氏,同樣也是一樣的幹活,而且她還特別賣力。

可總共才出來幾天,四爺就全宿在了福晉那兒。

搞得她和鈕鈷祿氏跟著打了幾天醬油。

鈕鈷祿氏大概也瞧出年氏不高興,便小聲道:「年妹妹,咱們都是沒有福氣的,要說咱們這幾日,除了燒菜,哪一點不比福晉做的好,可四爺愣是沒看咱們一眼。」

她在府里的時候,雖然跟李氏不搭槓,但沒少煽動李氏。

況且李氏本就是個高調的,經不起煽動。

如今看這年氏,也是個高調張揚性子直,不把後院女人放在眼裡的。

便想借著這個機會,煽動年氏。

這樣她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讓別人衝到前面去,還能不牽連到她。

誰知道年氏鄙夷地掃了她一眼,「我都沒說比福晉做的好,就你一屁-股坐在泥巴地里的樣子,也好意思說比福晉做的好?」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鈕鈷祿氏看起來柔柔弱弱很好相處。

其實是想拿她當靶子使呢。

鈕鈷祿氏大概沒想到年氏不吃這一套。

「我那是一時沒站穩,倒是讓妹妹見笑了。」她訕訕地笑道:「但福晉心思不純,也是真的。」

「哦?」年氏眉頭一挑,「說來聽聽,怎麼個不純法。」

鈕鈷祿氏見年氏來了興致,還以為對方入了她的圈套。

她壓低了聲音,小聲道:「你看這幾日,別說是咱們了,就是四爺,一開始也是吃大鍋飯的。可自從在福晉那嘗了一頓飯後,就天天在她那用膳,每回夜裡還順帶宿在她那兒,這不擺明了耍手段嘛。」

說著,她還挑撥離間地道:「哪家福晉像她這樣,不勸著爺們去別處,日日就想著獨占著爺們。」

「有本事你也燒得一手好菜,看看四爺去不去你那唄。」年氏朝鈕鈷祿氏翻了個白眼。

這鈕鈷祿氏自個不會做菜就算了。

偏偏嫉妒心又強,還瞧不起別人,詆毀別人做的一切。

當真以為四爺沒吃過好吃的,只是因為飯菜好吃,就去福晉那嗎?

不過,說起做飯這件事,她也是真的想學啊。

但她起碼不會在背後說那些話,更不會貶低別人。

「我這......現在學不是晚了嘛,其實我也就是想告訴年妹妹,福晉這個人看起來大氣,其實藏了很多小心眼,背後耍很多花招,你要小心啊。」鈕鈷祿氏語重心長地道。

「我看該小心的是你吧,心裡髒,覺得別人也跟你一樣似得。」年氏側了側身子,背對著鈕鈷祿氏,不想再搭理她。

一時間,車裡的氣氛就變得尷尬而安靜。

鈕鈷祿氏咬咬牙,心說這個年氏看起來跟李氏一樣。

怎麼就什麼話都聽不進,倒是叫她看不懂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馬車就在圓明園停下。

四爺要忙著進宮跟康熙彙報事情,便直接回萬方安和準備去了。

若音幾個,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昨兒累了一天一夜的若音,自然是趕緊回去歇息了。

這麼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等到醒來時,巧風一面伺候她更衣,一面笑道:「福晉,再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呢,您還是跟往年一樣,就在院子裡過嗎?」

「嗯,照常吧,隨便叫牛廚子做幾個好菜,再做個長壽麵就行。」對於這些,若音倒是沒所謂。

不過,她倒是有些好奇。

悶騷的四爺,今年又會給她送些什麼禮物。

畢竟,往年這位爺可是挺會玩的。

但近幾年,似乎又有些迂腐了。

幾日後,到了若音生辰的日子。

大清早的,弘毅跟弘修就給她請安來了。

接著,後院幾個也挺規矩,一個個都來給她晨省賀壽。

只有向來守規矩的年氏沒到,若音身為福晉,便讓如霜去問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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