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謝謝皇上。」若音破涕為笑,還將眼淚往男人胸膛上擦。

四爺抬手,嫌棄地拍了拍被她蹭過的地方。

「朕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念舊的人。」

「可不是麼,人家可念舊了呢,尤其是臣妾親自種的果蔬,往後就要吃不到啦......想想就難受......」

「誰說吃不到了,只要你想吃,便可以讓奴才去摘。況且,每年的夏天,也可以去那裡住上一陣子。只不過朕今年剛登基,手頭上公事繁忙,就罷了。」

「真的呀!」聽說以後還是可以去圓明園,若音高興得差點整個人撲在四爺懷裡了。

「自是真的。」溫香暖玉撲滿懷,素了這麼久的四爺,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一雙寬厚的大掌,開始熟練地解著女人的衣裳。

若音素來是個敏銳的人。

又經過這麼長時間沒被開發。

不過才被他多碰了幾下,就躲在男人懷裡瑟瑟發抖,身子骨軟得跟一灘爛泥似得。

四爺因為常年習武,手心和指腹有一層薄繭。

當他解開她的衣裳後,那些薄繭就與她的肌膚直接接觸。

那薄繭雖薄,但每次刮過她的肌膚,都能讓她神經一陣緊繃。

不知不覺間,她的身上便只一件薄如蟬翼的肚兜了。

男人的手,繞過她的雪-頸,開始解她脖子上的繩子。

然而,不知是黑燈瞎火的實在不方便,還是男人太過急色。

原本系好的蝴蝶結,一下子被他扯成了死結。

四爺不是個有耐心的男人。

更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他一個翻身,將女人背對著自己壓在身下。

一隻手扯著一根繩子,將那絲綢材質的繩子直接扯斷。

不僅如此,連帶著女人身前的衣料,也因為他的大力,撕成了兩半。

「嘶......疼......」那繩子在她脖子上稍微勒了一下。

男人將衣料隨意扔在一旁,附身在她耳旁低低地問:「哪疼?」

若音將臉埋在帛枕里,嗔怪地道:「哼......皇上每回就知道弄疼人家。」

說著,她推了推沉如巨石,燙如鐵石的男人。

只可惜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如此一推,倒是比欲拒還迎還要勾魂。

黑夜中,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大掌順著她的身子往下,再往下......

「怎麼,竟這麼嬌,朕還碰不得了。」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好聽到犯規。

說完,他的薄唇在她脖子上一次又一次的蜻蜓點水般。

四爺的唇有些微涼,亦如他的人,涼薄而冰冷。

而他呼出的氣息,炙熱得快要將若音焚燒。

這種冷熱交替的感覺,不斷沖刷著她的感官。

於是,在男人熟練的帶動下,女人那張嫣紅如海棠花一般的唇微微輕啟著。

「嗯......」一聲透著濃厚鼻音與氣息的聲音,從她的檀-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

男人對於聲音上的感知,比身體上還要有感覺。

而女人這種悠揚婉轉的聲音,於四爺而言,就是一種鼓舞。

不多時,床幔里的氣溫逐漸升高。

寬大的拔步床里,俊男美女似是相擁,卻又不是。

若音素來是個沒用的。

往日伺候四爺伺候得勤了,那也經不住多久。

更別說這麼久沒伺候他了,竟是一盞茶的時間,就開始求饒起來。

那發顫的哭音,像是受到天大的欺負和委屈。

可男人卻不管不顧,索性堵上那張惱人的唇。

「唔......」她哼哼唧唧了幾句,便一下子就沒聲了。

突然,只覺得整個人頭昏腦漲,身子有一種強烈的失重感,仿佛靈魂出竅般............

次日清晨,天還蒙蒙亮,四爺便要上朝了。

聽到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音,若音在薄被裡微微動了動。

然後,懶洋洋地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臂,再將腦袋探出被子外。

四爺才剛剛下床,就聽見身後傳來動靜。

回頭一看,就見女人一臉倦意,面上還透著抹不去的淺紅。

一雙美眸媚眼如絲,朦朧而迷離。

薄被隨意蓋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有殷-紅的印子。

像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上似得。

不過,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而床-上的若音,朦朦朧朧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整理著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地下了床。

緊接著,她在奴才們事無巨細的安排下,伺候著四爺洗漱更衣,換上明黃色的龍袍。

這是她第一次替他換上龍袍。

那龍袍呈明黃色,上邊繡著九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待換上龍袍後,再為他戴上邊緣是金色的石青色披領。

以及佩戴由108顆東珠、蜜珀、珊瑚、綠松石、菩提子組成的朝珠。

要說從前的官服繁雜,可這身龍袍,才是真的繁雜。

尤其是這種夏天,若音瞧著四爺這一身行頭,都替他覺得熱。

待一切都準備就緒,若音將四爺送到了鍾粹宮門口,目送著他去上朝。

「你再去歇會。」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音低頭一笑,盈盈福身行禮,道:「臣妾祝皇上登基後頭一回上朝順順噹噹的,更祝皇上往後一日比一日好。」

這種吉祥話,愣誰聽了都高興。

四爺牽了牽唇,正準備說些什麼,偏殿就來了個宮女,正火急火燎地往這邊走。

那宮女兩眼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瞧著就跟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樣。

待走近後,更是直接跪下,哽咽道:「皇上,皇后娘娘,我家主兒......見紅了......」

此話一出,「見紅了」三個字,深深地扎在了眾人耳里。

看來,後宮裡有人懷上皇上登基後的第一個孩子了。

若是個阿哥的話,自然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即便生下來是個格格,那也是個有福氣的。

只不過,由於宮女太過著急,竟忘了自報家門。

導致四爺和若音,完全不知道說的是誰。

只見四爺站定在原地,長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愣誰大清早的,聽見這等消息,都高興不起來。

畢竟,見紅終歸不是什麼好事。

尤其是頭三個月,搞得不好,很有可能就此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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