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往鬱南王懷裡一躺,「但我事先可跟你說好了,事成後你可得帶我走,否則惹急了姑奶奶我,信不信我什麼事情都乾得出,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鬱南王說著,就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行了,不跟你說這麼多了,我得趕緊出宮安排事情。」

哼,讓那韃子皇帝不同意和親。

這下只要事情成了,不同意也得生米煮成熟飯!

語音剛落,綺太妃就貼了上去,「怎麼就走,不在這多呆一會......」

「這都什麼時辰了,我不走難道等侍衛捉咱們啊。」鬱南王自顧自地穿衣服。

見狀,綺太妃氣得搶過他手裡的衣服。

不依不饒地道:「我不管,你再陪我一會,我都好久沒吃飽了,快餓死了都。」

鬱南王輕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哄道:「聽話啊,下次再說,反正咱們有的是機會,下次我直接陪你一晚上,成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綺太妃給撲下,「我很快的,只一會會就行,否則那滋味卡在心頭,難受得很吶......」

緊接著,屋裡便響起中年男人粗獷的聲音。

「就你這餓死鬼投胎的,康熙帝那麼多妃子,你怎麼過日子的?」

「他很強的好嘛......」

「再說一遍,他強還是我強?」

「你......」綺太妃嬌-媚而違心地道。

若是說心裡話,這鬱南王無論從耐力還是能力,都是比不上康熙帝的。

不多時,屋裡的兩人速戰速決。

鬱南王完事後,匆匆穿著衣服離開了紫禁城。

然而,後半夜的時候,一個麻花袋扛進了綺太妃的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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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元宵節快到,四爺是一天比一天忙。

不過正月里,他即便再忙,夜裡不是宿在若音的永壽宮,就是召若音去養心殿共處。

而若音有了身孕,頭三月又沒過,處於關鍵時刻。

兩人即便是獨處,頂多就是親-親抱抱,純粹的蓋棉被聊天。

正月十四這一日,四爺忙到深夜才用膳。

御膳房的奴才,便緊跟著上菜,布菜。

然後,有個大太監,用銀片在每一個菜里試毒。

並且他每樣菜都嘗了一口。

就連四爺面前的茶都酒,他都用銀片試了毒,親口嘗了嘗。

一切試毒流程走完後,四爺便開始用膳。

身為滿族男人,用膳的時候小酌幾口,那是必然的。

尤其最近幾年,若音見四爺忙得跟陀螺似得,就命酒莊裡的人,量身替四爺泡了幾種藥酒。

額......強身健體的那種。

對於若音專門送的,四爺自然是喝的比較勤。

加上那酒不但醇香,確實是有效果的。

起碼他因為批閱奏摺而損傷的肩頸,就沒那麼勞累了。

此刻,只見四爺先是吃了小半碗飯,然後才端起金色杯盞里的酒,小酌了一口。

等到他一頓飯下來,一杯藥酒就進了他的肚子。

四爺素來是個嚴謹克制的人。

除非必要場合,私下裡喝酒,他是不貪杯的。

用完膳後,他就又坐在了書案前,一面低頭寫字,一面淡淡道:「蘇培盛,命人去後殿放水。」

「嗻。」蘇培盛忙不迭就出去了。

皇上最近只要去皇后娘娘那兒,就不會熬夜批摺子。

瞅著今兒這趨勢,估計沐浴完,又會去永壽宮吧。

不一會兒,奴才把熱水放好。

宮女和太監伺候四爺將外衣褪下後,就出去了。

按道理來說,皇帝沐浴,是有宮女或者奴才伺候著的。

興致來了,有些貼身的宮女,也是可以侍寢的。

不過四爺打從潛邸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癖好。

當了皇帝後,就更加沒心思想這些。

加之他沐浴的時候,也沒閒下來,腦子裡總是會想一些國家。

他就像一個孤獨患者,只有周圍安靜,才能靜心思考。

等奴才們都出去後,他便從容地解掉衣服,在浴桶里坐下。

先是用浴巾搓洗著背部和身子。

然後靜靜地坐在裡面,養一會神。

可泡著泡著,卻跟平時不太一樣。

平時沐浴的時候,只是身軀暖和而已。

可今兒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好似渾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丹田那一塊,急速衝到大腦,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體內加速循環。

四爺蹙了蹙眉,這種感覺似乎越來越強。

察覺到不對勁,他迅速站起身子,一把扯過木施上的干浴巾隨意擦乾身子。

豆大的水珠,順著精壯的肌肉線條滑落。

而他乾淨的衣服,放在裡間的床-上。

然後,他披著浴巾,進了裡間。

明明浴-室到裡間,要不了幾步路,可他的步伐卻有些沉重,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等他走到龍床旁,掀開床幔正要取衣服時,就見床-上赫赫然躺著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正是鬱南國的長公主。

她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以及一條絲綢中褲。

而她的身子,被麻花繩五花大綁著。

上半身更是被繩子勒得如峰一樣高。

只不過,她雙目微閉,似乎不清醒。

雙頰更是緋紅得能掐出-血來,情況不比四爺好到哪裡去。

此番情景,在夜裡昏黃的燈光下,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

四爺長眉緊蹙,一把扯過乾淨衣服,將床幔迅速放下。

同時,他壓著心底里的火焰,非常正人君子地背著身子,將衣服穿好。

偏偏這個時候,床-上的傳來少女夢囈般的淺吟:「熱......我好熱......好難受......」

少女的聲音本就動聽。

而且,她似乎被下了藥,面上越發的紅-潤起來。

說出來的話,也透著難耐的輕-喘,酥-軟人心。

聽得四爺好不容易壓下的情緒,猛然直衝腦頂。

頓時,他只覺得血脈賁張,一種不可遏止的情-浴,如潮般在體內肆意亂竄。

他抬腳就往外走,可才走了一步,腳下就一陣不穩,胸腹四肢熱得像是在火里滾過似得,身不由己,忽東忽西。

「蘇......」他撐著床架子,想喊蘇培盛。

聲音慵懶得不像話,嗓子也一陣發-癢。

然而,噬骨的聲音,不斷從床-上的少女口中發出。

這一刻,有一根隱形的紅線,在房間纏繞,最後在兩人之間裊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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