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不管何時,都有管理後宮的權利

就跟一個公司出了問題,公司高層的管理也有責任一樣。

更何況她還有著身孕,旁人難免會將事情聯想到她頭上來。

只不過,明眼人都知道,後宮之事,誰又說的清楚。

要是皇后管著有用的話,又何來宮斗一說。

「皇后,你確實有錯,從前在潛邸的時候,皇帝子嗣不多也就罷了。如今登基一年,你先是霸寵,弄得朝廷里議論紛紛,全是彈劾你的奏摺,後來跟毓貴妃和莊貴人一同有孕,毓貴妃就整日躺在床上,現在,莊貴人又出了事情,你這個皇后,究竟是怎麼當的!」

太后的每一句每一個字,都帶著刺。

包括那架勢和語氣,都是對若音深深的不滿。

說得嚴重點的,她甚至懷疑這事就是若音乾的。

否則怎麼後宮三人同時懷孕,就她一人好噹噹的。

剩下的兩個人,不是早早的見了紅,就是中了木耳的劇毒。

若音牽了牽唇,道:「臣妾願意查清此事,將功補過。」

她真的是百口莫辯,又不能罵太后,那不合規矩,也不得體。

只得查清此事,以證清白。

「不行,此事哀家交給誰都不放心,必須得親自替莊貴人做主。」太后毫不猶豫地道。

「可後宮之事,本就是臣妾分內的事情。」若音宣誓著掌管後宮的主權。

「分內?」太后冷笑一聲,「那是在你沒有嫌疑的情況下,可是以現在的情況,你也是後宮中的一份子,與莊貴人的事情脫不了干係,哀家如何將事情交給你。」

「有沒有權利,那也不是皇額娘說了算。既然臣妾被冊封為大清的皇后,不管何時,那都有管理後宮的權利。」

禮數歸禮數,可要是太后非得這樣,若音心裡肯定也是不快的。

尤其太后當著後宮所有人和奴才的面,不給她留面子。

她自然不能那麼好拿捏,否則將來還怎麼管理後宮。

太后見若音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便道:「你是不是認為皇帝寵你,而你身為中宮皇后,又懷著皇嗣,哀家便不敢把你如何?」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實事求是罷了。」若音回。

「哀家看你是太敢了!」太后面色一沉,道:「好一個實事求是,既然皇后不服,那就將此事鬧到皇上和朝廷那,讓那些官員評評理,看看這種情況,你還有什麼資格處理這件事情,也省得你認為哀家這個老婆子總是壓著你。」

她提出一個看似公平的法子。

因為她確實不好把若音如何。

皇帝一直與她不齊心,肯定是向著皇后的。

可那些文武大臣,可就不一定了。

「太后,嬪妾沒事的,不如就讓皇后處理這件事情吧,她有孕在身,還幫臣妾查事情,已屬不易。」莊貴人見氣氛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便拉了拉太后的衣袖,想要勸上一句。

其餘的妃嬪們,則戰戰兢兢地站在屋裡,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然而,太后只是抬了抬肩膀,將衣袖從莊貴人手中抽回。

一雙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若音,不肯讓步。

若音蹙了蹙柳眉。

太后不願意讓她處理此事。已經是對她極度不滿,外加嚴重懷疑了。

也是間接的告訴旁人,她這個皇后是可疑的,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可是她居然還要鬧到四爺和官員那兒。

要是鬧到四爺那兒,她倒是不怕。

可要是鬧到官員那,無疑是給文武百官再次彈劾她、聲討她、記她黑帳的機會。

屆時沒她什麼事,也成了她的錯。

而且,後宮之間互相謀害,雖說是常事。

但要是鬧到朝廷上,那便是皇家的家醜。

太后又這麼自信,她用腳趾頭都想得到,那些官員肯定是幫著太后那邊的。

屆時沒落得好,還丟了人,惹了一身臊。

因為在這注重孝道的清朝,無論什麼原因,只要她和太后鬧到了朝廷上,那都是她這個做兒媳婦的不是。

沒有好處的事情,若音向來就不幹。

而且,四爺前陣子還說過,邊關亂的很,她就不給他添亂了。

反正清者自清,她沒有做過,也沒什麼好怕的。

對於這種得不償失的差事,若音也只好咬咬牙,道:「既然皇額娘執意要替莊貴人做主,臣妾又有孕在身,多有不便。關於查清此事,就多謝皇額娘代勞了。」

她將「代勞」二字說的特別重。

好像太后只是替她當差而已。

偏偏她說話時軟綿綿的,客客氣氣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太后心氣不順,只冷冷地道:「好了,你們都退下,哀家有話要跟莊貴人說。」

「是。」若音和妃嬪們行禮,就各回各的宮殿了。

是夜,若音正躺在床上,由著半梅給她抹精油。

如今她肚子一日比一日大,肚皮又癢又撐。

可她又不想肚子長那些難看的妊娠紋,就自己調了些精油,讓奴才早晚幫她抹上。

這樣一來,肚皮上的肌膚有彈性些,可以很好的預防妊娠紋。

可半梅抹油抹到一半,就聽外頭傳來喧譁的聲音。

「去看看。」若音道。

半梅點點頭應了後,就擦了擦手上的精油出去了。

不多時,就見半梅有些著急地回屋,道:「娘娘,太后的人在外頭審問咱們院裡奴才,但凡不招供的,不是打板子就是掌嘴。並且,還嚷嚷著要搜咱們院子,說是看有沒有髒東西。」

「那莊貴人吃的木耳,不是御膳房給送嗎,要搜也是搜御膳房啊,就算沒御膳房的事,那也是盤查莊貴人院子裡有沒有內鬼,到咱們這鬧事算什麼事兒。」若音說著就坐起身子下床。

如今她肚子大了,翻個身都多有不便。

等到她出去後,太后的奴才,正在掌嘴永壽宮的奴才,以及打板子。

見狀,若音挺著肚子,沉聲喝止:「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正如娘娘所看的,在懲罰奴才。」一個挽著拂塵的太監回。

「你們有證據嗎,就在這嚴刑逼供。」若音說著,就走到正在打板子的太監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板子。

由於她身份高,又懷著皇嗣,太監也不敢和她搶,只能任由她奪了去。

「皇后娘娘,奴才也只是奉太后旨意,甭管招不招,都先吃了板子再說。」太監陰陽怪氣地道:「況且,咱們也不是只在永壽宮查,後宮所有妃嬪那,都是要盤查的,您這也不例外。所以,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否則撕破了臉皮,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若音原以為太后只爭對永壽宮。

可聽這太監的意思,太后爭對的是整個後宮。

這是為了莊貴人,要給後宮所有人來個下馬威嗎?

如此一來,她倒是不好阻攔了。

否則倒是顯得她的永壽宮因為心虛帶頭造反,影響很不好。

屆時,沒有的事情,也顯得不同尋常了。

就在若音考慮事情的時候,就聽外頭唱報:「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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