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那場地震中,多個友國紛紛朝大清伸出了援手,捐了賑災物資。

還有一些恰巧在京師辦事的國家,立馬加入了救援行動中。

而鬱南國和月上帝國,恰巧他們的使者在大清辦事。

鬱南國作為友國,被月上帝國慫恿,在紫禁城裡幫忙進行救援時,一把火燒了養心殿,將密室里的若音交給了月上帝國。

之前四爺為了不打草驚蛇,能夠成功的將若音從月上帝國帶回大清,便沒對鬱南國採取行動。

如今若音回到大清,月上帝國土地、人力損失慘重。

那麼,也是時候解除和鬱南國的盟約,對鬱南國發難了!

同時,他還將月上帝國作為敵國,禁止月上帝國和大清通商,更是禁止了兩國人員互相來往。

除此之外,他命血滴子暗殺約瑟。

威廉追殺四爺,還趁火打劫了大清十五萬公里土地。

現在威廉已死,四爺也追回了不止雙倍的土地,四爺和他的恩怨,是徹底做了了斷。

但對於這個曾綁架若音的約瑟,四爺肯定不會放過。

他用實力詮釋了「動了朕的女人,誰都別想好過」。

國不能一日無君,四爺昏迷這段時間,堆積了太多的政事沒有處理。

這一忙,竟是忙到了黃昏時分。

四爺抬頭看了看外邊微暗的天,勤政的他,難得合上了摺子。

然後,他掃了眼一旁規矩站著的蘇培盛。

蘇培盛被四爺看得心裡發慌,發毛。

最後,他抵不住四爺犀利的目光,主動問道:「萬歲爺,奴才是不是哪裡沒做好,您直接說出來,奴才願意下去領罰。」

「......」可四爺沒有罰蘇培盛,只是淡淡問:「你說,怎樣才能讓一個傷透心的女人回到從前?」

「這,這...」蘇培盛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屁話來。

估計是皇后待皇上不似從前那般溫柔乖巧,反而有些冷漠。

所以,皇上想哄皇后,身為帝王倨傲慣了,又不知道如何哄吧?

可他又不是男人,沒有任何感情經驗,哪裡知道怎麼哄女人?

這道問題完全超出他數十年職業生涯的經驗,徹底超綱了!

最後,蘇培盛只好苦著臉回:「萬歲爺,奴才就是個太監,哪懂男女之事啊,不過呢,奴才有一個人選,或許他能夠為您排憂解難。」

四爺:「說。」

蘇培盛:「在咱們京城,十五爺不是素來有風流郡王的稱號,尤其在他未成親前,那可是各大花街柳巷的常客,還與多家青樓花魁是知己呢.」

「想當年,即便他風流的名聲在京城傳開了,但仍然有不少大家閨秀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還說生生世世都只嫁他,但是最終都被家裡人關起來了,這才作罷.「

「如今婚後,十五爺一改風流,與十五福晉琴瑟和鳴,想來應該懂不少男女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吧。」

聽到這話,四爺眸光微微轉了轉,「宣老十五到圓明園來。」

「嗻!」

於是乎,天黑的時候,十五爺就被四爺宣進了圓明園。

十五爺夠意思,聽說四爺召見他,那是連晚膳都沒吃,就趕到了圓明園。

沒有用膳的四爺,也就讓膳房做了一桌子的菜款待十五爺。

而他自個因為大病初癒,只能進食一些清淡點的粥和湯。

此刻,四爺坐在殿宇的上首,面前擺著各種清淡食物。

十五爺坐在下首的案桌,桌上擺著各種美酒佳肴。

四爺吃著清淡的食物,看著下首的十五爺,朝蘇培盛示意一眼。

蘇培盛會意,笑著對十五爺說:「十五爺,聽聞您早年間是京城第一風流皇子,這些年又和福晉感情甚好,不知有何妙招?」

此話一出,原本正抿了一口酒的十五爺,立馬就被烈酒嗆到了,「咳咳咳...」

烈酒嗆入支氣管,自然是難受的,十五爺那張俊美的臉,一下就漲得通紅。

本來吧,他以為皇兄召他到圓明園,是為了朝政之事。

畢竟,皇兄每次召他,那都是正事。

可蘇培盛開口就要打聽他夫妻間的相處之道。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蘇培盛能這麼問,自然是皇兄的意思。

難道說,皇兄此次召他進宮,只是向他取經,讓他傳授一些夫妻之道?

可皇兄後宮妃嬪那麼多,之前也沒聽說他特別心悅誰啊。

尤其這些年,聽聞都不駐足後宮,還吃齋持戒了兩年多。

即便是當年寵冠後宮的皇后,如今也因為患了抑鬱症,長居這圓明園。

一想到這,十五爺似乎明白了,估計皇兄想要哄的對象就是皇嫂吧?

緊接著,緩和好嗓子的十五爺,抬頭看向四爺。

發現他那勤政的皇兄正用那種洗耳恭聽的眼神看著他。

既然皇兄都讓蘇培盛開了口,不恥下問地向他吸取經驗。

那麼,十五爺自然是願意口傳心授,不吝賜教。

十五爺先是喝了口水壓壓驚,而後正色道:「皇兄,其實男女之間就那點事兒,相處起來很簡單的,無非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四爺:「......」

蘇培盛一看四爺的表情,就知道四爺在想什麼。

以前皇上或許可以採取這個法子。

可現在的皇上,應該不只是想得到皇后的人,還想得到皇后的心吧。

再說了,皇后現在都不記得皇上,又不讓皇上碰,還怎麼床頭吵架床尾和?

於是,蘇培盛朝下首的十五爺擠眉弄眼,還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十五爺斜斜看了眼蘇培盛,大概是明白了。

只聽十五爺繼續道:「俗話說,如說你渴望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你得讓她自由,如果她回到你身邊,她就是屬於你的,如果她不會回來,你就從未擁有過她。」

大概十五爺這句話說到點上了,四爺薄唇輕啟,「從來都是朕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別人在朕面前都是畏畏縮縮,沒人在朕面前談自由,深宮裡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是能夠自由的?」

聞言,十五爺訕訕一笑,但還是直言道:「皇兄此言差矣,在臣弟看來,皇權和愛情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同樣的,在外和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也是需要不同對待的。」

「你可以讓她待在深宮,但得使她感到快樂和自由。」

「總之一句話,不管男人有多牛,見了媳婦都得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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