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周美琪可是自己的女神啊!就在自己出現在她身邊前一天,身邊都圍著數不清的蒼蠅,當時可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將那些人給打發了。
怎麼輪到曹雄這裡,就成了能不能看上還是一回事兒?
「明戈,莫急!莫慌!你還有機會!」大師說道。
街道上的吃瓜群眾都散的差不多了,周美琪就站在純草軒的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心中很是糾結。
如果自己進去了,他老婆會不會吃醋呢?
應該不會吧,畢竟他們的夫妻關係一點都不好。
周美琪的腦中都出現了兩個小人兒,腦中開始陷入了節烈的爭論當中。
「呀!你們別吵啦!」周美琪閉著眼睛一聲大喝。
「哎呀呀,這怎麼了?是不是神經系統出現了問題?要不我給你治治?」這一幕剛好就被出來的曹雄給看見了。
周美琪被看到了糗樣,臉上瞬間就升起了紅雲,「我……我才沒問題呢!」說完就嗒嗒嗒的跑了。
曹雄撓撓頭,「沒問題你跑什麼啊?難道是被我的盛世美顏給驚呆了?」
「呵呵,誰被你盛世美顏給驚呆了呢?」
曹雄背後突然傳出了一個略帶殺氣的聲音!不是楚香穎還能是誰?
「哈哈哈,老婆,你剛才沒聽完全!我說的是,被我老婆的盛世美顏給驚呆了!」
「哦,這樣啊!她是誰啊?」楚香穎看著周美琪的背影問道。
「師母,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胖子突然出現說道。
「老師?」
「師母!我敢保證,絕對和師父沒有任何關係!」
楚香穎點點頭,「那就好!」然後略帶深意的看了曹雄一眼,「你一定要把持住哦!」
「咔嚓咔嚓」,街道上,一個人手中的相機在不停的拍攝。
「嘿嘿,這應該能賣個好價錢了吧。」
瑤台山。
萬山監獄之中犯人,越獄已經十五個小時!
瑤台山上,九人正在短暫的休息。
趙德柱和王羽二人已經緩過了勁兒來,現在已經可以自己走了。
「萬心,為什麼不讓那些獄中大佬和我們一起走?」趙德柱質問道。
萬心呵呵一笑,「你還真是個少爺啊!這點道理都不懂?你當這監獄很好逃麼?如果沒有他們,你們怎麼能逃出來?」
「可是……可是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啊。」
萬心看著王羽,「我也說好了,只帶你一個人出來,但是現在帶了你們兩個。」
「放心!你帶我出來絕對有好處!」王羽陰測測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面廢了的緣故,自從起不來之後,王羽說話就一直都是陰測測的。
「好處?呵呵,我還缺好處?」萬心大笑。
「你的目標是曹雄吧!」
「嗯!」
「我的也是!」
「是又怎麼樣?你能幹什麼?跑幾步都氣喘吁吁,我根本不指望你幫忙。」
「我有計劃!應該是我和趙兄一起制定的計劃!」王羽說道。
萬心點點頭,「真是巧了,我也有計劃。不過還是先將你的說來聽聽吧。」
王羽露出了一絲異常殘忍的笑,「我要讓他痛苦!讓他疲憊!讓他絕望!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其實他,就是一個窩囊廢!」
三分鐘的時間,王羽和趙德柱將兩人在監獄中所想的計劃都給說了出來。
「嘖嘖嘖,真是狠毒啊!不過,我喜歡!」萬心眼中冒著精光。
大個子等人則是覺得很無趣。
「休息好了沒有?我可是想快點從這裡逃出去。」大個子說道。
「大家都是從萬山監獄出來的,我希望你們也能一起幫忙!」趙德柱說道。
「哼,你們的私人恩怨,我們沒有興趣!」
「你們需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
「錢和女人!」
「我要槍!子彈!手雷!」
……
「這些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根本不是事兒!」王羽說道,「只要你們同意幫我們對付曹雄!你們將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一番話之後,幾個犯人都答應了下來。
王羽和趙德柱很是開心,「好!那我們的屠雄計劃就要施展了!」
「汪汪汪」,這個時候,突然就傳來了狗叫聲。
「該死!又是那些惹人心煩的警犬!」大個子扣了扣耳朵。
萬心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吧!」
晚上,楚家別墅中。
一家人竟然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因為,純草軒上新聞了!
李麗玲滿臉都是笑,「我們純草軒的名氣是真的打出去了,這下就不愁沒有顧客了。」
「可是我們現在面臨著一個問題。」楚香穎說道,「那就是人手不夠。」
眾人點頭,養生館有李麗玲,趙毅和李忠德,三人完全能打理過來。
問題就在吳天勝和範金這邊,兩人又是負責開店,又是負責製作中藥面膜和中藥口紅,閒暇的時間還要在養生館幫忙。一天下來兩人都累成狗了。
「香穎,那你就幫媽找可靠的人吧。」李麗玲說道。
「為什麼啊!我現在可是很忙的!」楚香穎說道,然後看向曹雄,「為什麼不讓他找啊?他可是人事部經理!」
「不能這麼說啊,曹雄現在也很忙啊!你看他今天都忙成什麼了?」李麗玲開始在眾人面前維護曹雄。
曹雄心裡是美滋滋啊,「就是,你看我這幾天都瘦了兩圈了!嗯,時間不早了,我先睡覺去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楚香穎氣的哼哼。
曹雄回到房間就盤腿坐在了床上,這事不是自己不想管,是實在是沒有時間管。
萬心他們從監獄中逃出來了,很可能身邊還帶了幾個身手特別厲害的犯人!曹雄不能掉以輕心,不然等他們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遭殃的就是自己!
竊靈殘篇已經開始運行,曹雄的呼吸也是異常有節奏。
丹田氣海如同一灘死水一樣,無論曹雄怎麼努力,愣是一點波瀾都沒有!
一個小時之後,滿頭大汗的曹雄睜開了眼睛,「不應該啊!難不成這副身體,是特麼一個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