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麼?大家做朋友,不要這麼暴力啦!」

「去你大爺!你要噁心死老子!老子不喜歡男人!」梁飛怒吼,就要拚命。

但是雙腳竟然被倒在地上的兩個犯人給牢牢的抱住了。

「放開!」

「嘭」

第三個犯人直接一記鑽拳就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梁飛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被打斷了。

兩個犯人將他拉出來,第三個犯人鑽到他身後抓住了他的雙臂。

光頭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嘿嘿,歡迎你!新朋友!」

監控室中,張亞楠已經完全受不了了。自從光頭那心形的護心毛露出來之後就受不了了。

沒想到,男人這麼噁心!

「真刺激!」曹雄嘖嘖嘴。

「夠了吧!」張亞楠說道。

何湛森拿起對講機,「夠了!」

梁飛的皮帶都被解開了。

「噹噹當」,一根警棍敲打著鐵門。

「你們幹什麼!」

「歡迎新朋友嘛。」

「鬆開!就去了一趟廁所,你們搞這麼大的事兒!」

梁飛看到獄警之後,眼淚是嘩嘩的,親人啊!

最後的陣地!守住了!

「我要單間!我要單間!」梁飛穿起褲子就飛撲到了鐵門前,雙手抓著柵欄哭訴。那樣子,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啊。

獄警嘿嘿一笑,「你真的想要單間?」

「嗯!禁閉也行!只要不和他們四個一起就行!」

「好!准了!」

梁飛長出一口氣,做人,太特麼的幸福了。

「嘭」一聲,梁飛白眼兒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光頭犯人還保持著手刀的姿勢,「嘖嘖,這小身材,真是讓人銷魂啊。」

獄警哈哈的就大笑了出來,「行啦!送去單間吧。」

張亞楠也是鬆了一口氣,噁心的事情終於不用看了,「視頻不要,只要錄音就行了。」

一個保鏢已經將剛才的錄音都截取了下來。

「不急。」曹雄說道。

「什麼意思?」張亞楠不解,然後就從一個個的監控畫面中看到,梁飛被四個假犯人,真基佬給帶到了一個房間。

「單憑他那一句,他不是玻璃還不能證明什麼!既然已經將他帶到了這裡,那就要讓他怕!讓他將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張亞楠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你們想幹什麼?」

曹雄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你猜啊!」

「嘩啦」

一盆涼水直接就潑在了梁飛的身上。

梁飛一個機靈就醒了,然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鐵凳子上!還是大腚朝上,頭朝下被綁著!

涼颼颼的感覺讓他心中一驚,「你們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單間兒麼?」

「那為什麼綁著我?草,為什麼把老子的衣服都給脫了!」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尤其這種朝天開炮的姿勢,「放開我!」

「汪汪」

「汪汪汪」

梁飛的心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了,為什麼還有狗叫?

監控室中,張亞楠的臉上都出現了恐慌,「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還有狼狗?要咬死他麼?」

「放心!這些狗都是被訓練出來的,不會咬死他的。」何湛森說道。

張亞楠現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氣哼哼的對著曹雄的大腚就踹了一腳,「你這是要我難做啊!」

「不會!相反的!我會讓你帶一份滿意的口供!」

梁飛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停的嘶吼著,「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濫用私刑!我要讓你們都去監獄裡陪我!」

「啪啪啪」

房間中的燈全部開了。

梁飛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衣,臉上戴著面具的人。

「你是誰?」

「讓你脫離苦海的人!」

梁飛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這裡……這裡不是牢房!草!你們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

「呵呵,沒人跟你說這裡是牢房啊。」

「張亞楠帶我來的!哈哈,等我說出去,她完蛋了!」

「嘖嘖嘖,你真是個豬腦子啊。」

「什麼意思?」

「你是被保釋出來的。」

梁飛一愣,自己竟然是被保釋出來的!那為什麼還要被戴上面罩送到這裡來?還是張亞楠送過來的。

「你確定那是張亞楠麼?」

梁飛腦中瞬間想到了人皮面具,難道自己被一夥兒來歷不明的人給綁了?

面罩,張亞楠,牢房,基佬,光頭,狗叫……

梁飛的腦中現在亂作了一團。

「閒話少說,我現在要你將趙振海的罪行說出來!」

所有的東西,瞬間就變成了一條線,這條線的終端,就是曹雄!

「哈哈哈!原來如此!是曹雄搞的鬼吧!用這種方法來要我的口供?哈哈哈,做夢!有本事你們就把我殺了!」

「嘖嘖嘖,這朝天開炮的姿勢真不錯啊。」猥瑣的聲音響起,光頭帶著另外三個犯人出現了。

梁飛緊張的都朝天放了一個屁,「草!不帶這麼玩兒的!」

「你不是說你是基佬麼?你不是深深愛著你們老闆趙振海麼?怎麼現在又不是基佬了?」

「那是氣話!我是基佬,但是我的花只為老闆而綻開!」

監控室中。

曹雄和何湛森「噗嗤」一聲就大笑了出來。

「哎呦喂,這傢伙忠心耿耿啊!」何湛森擦擦眼角笑出來的淚。

張亞楠也是忍著渾身顫抖,「你們……噗……不要太過分了!」

牢房中戴著面具的人長長嘆了一口氣,「你還在堅持,我也就沒辦法了。本來是救你脫離苦海的,算了。這裡前後左右四個攝像頭,完事兒了之後我會給你老闆送過去的,讓他知道你的忠心。」

「喂!你不要走啊!你要幹什麼!」梁飛眼中滿是驚懼。

「汪汪」

「汪汪汪」

「哎,不和我們做朋友,這可是大狼狗啊,木頭棍子都能被一口咬斷。」光頭是接連的嘆氣。

「是啊,最起碼咱們還有分寸,但是狗就不一定了。你說要是利齒一咬,少了那麼幾寸的話,這以後還怎麼活啊。」

四個假犯人,真基佬是紛紛搖頭嘆息的走了。

「卡啦」

「卡啦」

幾條狗的狗鏈子已經被解開了。

一條大黑狗瞬間就跑了過去,齜牙咧嘴的在梁飛身邊不斷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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