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屠瞪了她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們肯定是被那妖女給施加了秘術!」
張明洋見人屠搞定的是如此的輕鬆,也是張口大罵了起來。
「你那仙姑就是個碧池!壞女人!」
段吃水從二樓窗戶中探出頭來,「老張啊,你這麼罵可不行啊!」
「我……我生平第二次罵人!」
「靠!看我的!」段吃水深吸一口氣,然後就用上了他那大嗓門,「我最喜歡那臭biao子了!就喜歡聽她在我身下吼叫!我的天!嗓子都啞了!」
「閉嘴!」
「嘿嘿,你這就算當狗都舔不了她的腳吧!老子可不一樣!如同跨上一匹駿馬,我在飛馳啊!」
一聲聲粗鄙的話,讓楚香穎都是皺緊了眉頭。
一眾高手是哈哈大笑,竟然齊齊的罵了起來。
「碧池!」
「對啦!就是碧池!大家跟我一起喊,一二三,碧池!」
赤蠍和魔蠍的血管都要炸了,真氣狂涌,瞬間突破了聚氣之境達到了真正的真氣外放之境。
「噗嘰」
「噗嘰」
身上的血管在不斷的爆炸,一蓬蓬的血花崩現。
張明洋和李青山只是閃避,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去浪費力氣了。
「啊!」
赤蠍一聲慘叫,口中鮮血狂涌,和魔蠍眼前一黑是雙雙倒在了地上。
段吃水拍拍手,仿佛這兩人就是被他打倒了一樣。
「老爹,我感覺我好多餘啊。」
「呵呵,等你功夫練好了,就不會多餘了。」
別墅後方,小樹林中。
曹雄現在已經很穩定,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拍了個七七八八。
「曹雄!」周美琪終於是趕了過來。
「周老師!大師!」
大師看著正在纏鬥的大荒客和亡人,飛快的拉著周美琪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起曹雄的手讓他抓住了周美琪的手,「走!」
「走?」
「越遠越好!」
「那我呢?」姜明戈攙扶著燕南走了過來。
「你跟著曹雄!」
「呵呵,為什麼要跑呢?」玉修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重新坐在了樹枝上看著這場戲。
大師橫在曹雄身前,「走吧!」
「哪裡走!」大荒客聞言,一道劍光突然崩現。
大師指尖帶著一絲精芒,竟然一指點破!
這可是將曹雄給驚到了,這大師隱藏的夠深啊!竟然如此厲害!
「嗤嗤」
亡人見曹雄有援兵到來,雙手之中是灑出了一大片的毒霧。
「嘭嘭」
大師雙掌打出了一道烈烈勁風,將飄來的毒霧給吹散。
曹雄咬牙,拉著周美琪的手就朝著一個方向跑。
在小樹林中這麼長時間,周圍又是濃霧,早就已經迷失了方向,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朝著那邊兒跑。
玉修羅雙手在樹枝上輕輕的一撐,身體就輕飄飄的朝著他飛去。
「留下!」大師一聲怒喝,揮手間便是一股勁風。
玉修羅哈哈大笑,右腳狠狠一踏,這股勁風直接變成了她的踏腳石,讓她飛的更遠。
「財神爺!等等我!」
「我的一百億!」
大師皺眉,一次抵擋三個人,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極限。
最後,只有大荒客被他給攔了下來。
曹雄從小樹林中跑出來,直接跑到了後方的公路上。
周圍一片迷濛,大霧天氣,路上行駛的車輛是寥寥無幾。
「嘿嘿,小子,你受了傷,身邊還多了累贅。乖乖的說出帳戶和密碼吧!我絕對不會難為你們。」
玉修羅出現,就是隨便的站在了濃霧之中,看著他們。
這個碧池,就是在等著他出手!
「呼呼」
濃霧之中,竟然還有人影在晃動。
亡人瞬間警惕了起來,不知道那晃動的人影是曹雄的幫手還是隱藏的殺手。
玉修羅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能快點麼?我還想回去補個覺呢。」
「把我放下吧。」燕南說道。
「這怎麼能行!」
「我現在只是你們的累贅,況且,他們也不會難為我的。」
「娘了個腿!一個殺手,一個女兒,能有多厲害?」姜明戈放開燕南,「美琪,你快走!我擋著!」
「嗖」
一聲破空之聲衝破了濃霧。
曹雄猛地轉身。
捕風捉影手!
「啪」
一隻弩箭被抓在了手中。
「好陰險!」
這弩箭之上竟然還有密密麻麻的小刺兒,小刺兒上閃動著烏黑的光,顯然是帶著劇毒。
如果不是曹雄的右手之上凝聚了一層真氣,保護住了自己的手掌,就要第二次被暗算了。
「走!」曹雄沒有多話,拉著周美琪就繼續跑。
百分之九十九的殺手是奔著一百億來的,但是偷襲他的殺手則是奔著他的命來的!
玉修羅的眼睛則是亮了,「捕風捉影手!哈哈哈,曹雄!我有話想問你啊!」
娘個腿!
還是暴露了!
竟然在玉修羅的眼前施展出了捕風捉影手!
「女人!給我留下!」姜明戈縱身撲去。
「嘩啦」
玉修羅的紅色裙擺一掀,姜明戈就和那鬥牛一樣,從裙擺之下鑽出。但是玉修羅,已經沒了蹤影。
「你個人渣!攔不住他,我還攔不住你麼!」
亡人冷哼一聲,一晚上總有人來攪局。右手從腰間抽出了哭棍,「先打死你這小子!」
姜明戈和亡人顯然是查了一個境界,三招之後後背便是中了對方一哭棍。
「啊!不疼!」
「嗯?」亡人有些驚疑,左臂袖口滑出了一張紙,甩手一扔,「咔嚓嚓」便膨脹成了一個紙人,手中還拿著紙刀。
姜明戈一拳轟出,將這紙人給轟了一個粉碎。
但是亡人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又是一哭棍擊打在了他的後心。
「呀!不痛!」
燕南都驚住了,難道這小子是練過硬氣功?竟然如此抗打!
「啪啪啪」
姜明戈身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但就兩個字,「不痛!」
「哼,不痛,你也該倒下了!」
「倒就倒!誰怕誰!」說完,眼前一黑,還真的就倒下了。
燕南無語,但是這小子能堅持那麼久,也足夠可以了。
亡人的紙人之中可是帶著毒,從他一聲聲「不痛」中就能聽出,他的氣已經紊亂了。所以他不是被打倒的,而是被毒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