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的臉當時就黑了,這特麼算什麼名兒!
結束了這場鬧劇之後,趙毅在倆鬼的苦苦哀求之下,竟然還真的同意了!
曹雄將一眾高手給聚集起來。
「還有事麼?」燕南問道,這也是眾位高手的疑問。
曹雄呵呵一笑,「不知道,諸位的武館,收益如何?」
這可是問到了在場大多數人心中的痛楚。
很多人都是嘆息啊。
「如今,可不比以前了。咱們的功夫是厲害,但是在很多常人的眼中,那就是花拳繡腿。」
「是啊,還說什麼一年散打,暴打十年太極。」
「狗屁!什麼散打,跆拳道,要老夫看,他們才是花拳繡腿!」
曹雄從他們的話之中就能知道,他們的武館,收入不怎麼樣啊。
今非昔比,隨著外來文化的入侵,人們生活節奏的加快。哪裡還有那麼多人去學習功夫?
就算是學習,也是學習一些速成的,就想散打和拳擊一樣。
要是他們掙錢,也不會為了補氣丹而來了。
「現在,我手中有一個讓大家都賺錢的機會。」曹雄說道。
「什麼機會?」
「加入創世集團,讓你們當教官!來往個個安保公司,教導他們!一來,你們賺到了錢,二來,你們也將本門的功夫發揚光大。」
諸位高手一聽,眼睛都亮了。
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好事啊!
就算是教出了一些不成器的東西,但那也不是他們的弟子,因為他們不是師父,而是教官。
燕南點頭,「不錯!但是,你說的這創世集團,是什麼集團?我沒有聽說過啊。」
曹雄伸手一指姜明戈和姜明玉,「目前,這兩位就是創世集團臨時的負責人。」
大師微微的點頭,曹雄的成長,可謂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創世現在剛剛成立,旗下業務眾多,還沒有完全的整頓過來。
「曹雄,你這有點難為我們了吧,我們現在可是很忙的!」姜明戈臉上滿是不樂意。
姜明玉就不同了,現在她可是曹雄的頭號兒粉絲,能幫曹雄做事,高興還來不及呢。
「完全可以哦!安保公司那麼多,但是能拿出手的人沒有幾個,說到底,還是功夫不行。」
這年頭,在國內和在國外做安保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大的區別就是,國內的安保人員不能配槍!
就算你是個神槍手,當了保鏢也沒有機會展現自己的長處。
「我加入!」梁鶴鳴說道。
梁鶴鳴本來就是一個人,雖然有一身功夫傍身,但是卻沒有正經的工作。
當留在曹雄身邊的時候就有過了想法,想要留在眾誠安保。但是現在有了更好的去處,自然是優先選擇。
畢竟,當安保人員和教官的區別,太大了。
段吃水也點頭,「我也加入!到時候,如果眾誠安保要找我們指導,可是要收費的啊!」
曹雄大笑,「一定!一定!」
李青山摸摸下巴的鬍子,「這個……當教官,輕鬆麼?」
曹雄想了一下,「就和特聘教師一樣,一個星期上幾節課。」
李青山點頭,「這樣啊,等拓海傷好了,我同他商量一下。」
燕南也是有點猶豫,「我也需要考慮考慮。」
「加入創世的福利,可是很好的啊。」曹雄突然說道,「哦!對了!有什麼來著?好像是三個月一顆補氣丹,一年一顆培元丹吧。」
好大的誘惑!
這等福利,已經趕得上超級保鏢的待遇了吧!
這等高手,最看重的還不是錢!
這補氣丹和培元丹對他們的誘惑,還真的是大啊!
李青山激動的下巴的鬍子都揪下來了一根兒,「我看,不用和拓海商量了,我帶他做主!我們二人一起加入!」
燕南點頭,「我考慮好了!我加入!」
「我也加入!」
「我也是!」
曹雄樂的嘴巴都笑歪了,有這幫高手們進來,到時候害怕沒有更多的高手進來麼?
只要他們一來,就成為創世的員工了啊!
自己到時候就是他們的老闆,想一想就覺得爽啊!
「那,這次的珠寶展和拍賣會,用我們陪你去麼?」
曹雄想了想,「去!當然去!我會弄幾張邀請函送給各位!小事的話,你們不用出手,畢竟這是眾誠安保的第一次任務。如果是大事的話,呵呵,還真的離不開你們了。」
周美琪的眼中都在冒著小星星,能調遣一眾高手,如此有謀略!這樣的男人,自己怎麼能抵擋的住啊。
事情敲定,曹雄就先回去了楚家別墅。
明天早上六點鐘就要走了,還有一些事情要準備。
晚上,楚家人都回來之後,就坐在了飯桌上商議。
「大壞蛋!我也想去!」楚夢穎撅著小嘴說道。
珠寶展的海報,廣告都已經出來了,一些名貴之物也是列舉了出來。很多人都知道。
楚夢穎這種小女生當然是想去看看絕世罕見的珍寶。
李麗玲瞪了她一眼,「小小年紀!學業為重!要去,也是我去!」
「哼!憑什麼!我就是想去啊!」
楚國強發話了,「行了!不就是個珠寶展麼。看圖片不也一樣麼?這次,就讓你姐姐和姐夫去!」
楚夢穎的小嘴撅的都能掛油壺了,「憑什麼啊!姐姐不是很忙麼?」
「這次的安保,就是眾誠的事情!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安保的經理,他們兩個去,那是必須的!」楚國強沉著臉,「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哎……」李麗玲一聲嘆息。
「媽,工廠的位置,我定下了,你看……」楚香穎拋出去一個誘惑。
李麗玲瞬間喜上眉梢,「好啊!好啊!純草軒,終於要擴大了!」
當眾人都睡下之後,楚夢穎敲開了聶曉玲的房間。
「進來唄。」
楚夢穎進去之後發現,聶曉玲竟然沒有誰在床上,而是雙腳勾著窗簾的杆子,凌空倒立著。
瞬間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哇!你這是幹什麼呀?」
「練功啊!」
「你……每天晚上都要這樣麼?」
「嗯啊,從小,我就沒有睡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