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碧池,說話挺囂張啊!
你是沒有殺了我父母,可是你殺了我!
曹雄心中的不甘和恨意根本無法消除!
在瑤江之中,如果不是這老碧池在水下放了絕命黑蛇,自己怎麼會身中劇毒,身死瑤江。
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將那股恨意給死死的壓下去,臉上帶著笑容,「您說笑了。」
少年將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曹雄。
正兒八經的邀請函,還就是她本人的!
曹雄心中不解,這朱家竟然還認識濕龍婆?
「嗵」
濕龍婆手中拐杖在地上一錘,仿佛出現了一陣風,將曹雄的頭髮都給吹的向後倒去。
「愣什麼呢?」
「哦,不好意思,您請進!」
濕龍婆在少年的攙扶之下走進了拍賣行,剛跨進門口之後扭頭說道,「小子!小心禍從口出!」
曹雄訕笑一下,沒有回答。
看來,這老碧池是沒有認出自己來。
玉修羅能認出他來,是因為已經和他交手過,對重生之後的曹雄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是濕龍婆不一樣,重生之後,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次。
所有的賓客都到了。
曹雄進入拍賣行一層展廳,大門已經關閉。
此時的時間還早,但是展廳中的燈已經全部都給亮了。
在一個個櫃檯之中的珠寶在專門搭配的燈光之下閃動著迷人的光澤。
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它們的誘惑,購買慾已經湧上了頭。
「這幾天辛苦麼?」周美琪手中端著一個酒杯走了過來。
「嗯?您是?」
周美琪呵呵一笑,「得了吧,你還裝呢?」
「哈哈,你怎麼認出來的?」
「乾爹可是教了我不少呀。臉型雖然是變了,但是眼睛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曹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下次我得用美瞳。」
「眼睛變了,眼神也是變不了的。」
「嘖嘖,大師這是教了一個什麼徒弟啊?那以後,我在你面前豈不是無所遁形了?」
「乾爹叫了,我先走了哦。」
「嗯,小心哦。」
大師這乾女兒外加徒弟是真的沒有收錯。
周美琪本來就是一個畢業於著名院校的美術生,後來又成為了美術老師。加上她還是一個女人,觀察的能力比平常人要強了很多。
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周美琪已經將大師教給她的相術給學了個七七八八。
曹雄在展廳中晃蕩著,一雙眼睛掃視著一個個的人。
突然,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入了他的眼!
手持托盤,托盤中放著四杯酒,但是在擁擠的人之中行走,穩定的不像話!就連托盤中酒杯中的酒水都沒有泛起一絲的波紋!
不對勁!
這些服務生都是朱有為花了高價錢請過來的,托盤穩很正常,但是,如果杯中的酒水都穩定的沒有一絲波紋,那就奇怪了!
曹雄稍微動用了一下游龍八卦步,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到了對方的身前。
「這裡面是什麼酒?」
「香檳。」
「什麼香檳?」
「羅蘭百悅。」
「味道怎麼樣?」
「您嘗嘗就知道了。」
「你沒嘗過麼?」
「我只是一個服務生,怎麼能有這種榮幸呢?」
曹雄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從托盤中端了一杯,剛放到嘴邊之後,一個停頓,瞬間發難。
手一抖,杯中的香檳就朝著對方的臉上潑去。
「啪啦」
對方沒有躲,任憑酒水潑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次,你嘗到了吧。」
「嗯,味道真的很好。」
曹雄將酒杯重新放在托盤上,上前一步,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隱藏的,更好!」
「你說笑了。」
「呵呵,是麼?盜聖,白海禪。」
「啪」
兩人的手臂已經在下方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因為兩人的身體距離很近,周圍的人根本就注意不到。
唯有兩人在暗暗較勁。
服務生嘴角露出了一絲笑,「下手好狠啊,想打壞我的腎麼?」
「腎,留一個也能用。倒是你,竟然擋住我!」
「不愧是狂俠!」
「呦,看來,我也被你認出來了。」
「我手中托盤有四個酒杯,展會中有三百多人。只要我用真氣將酒杯震碎,就會變成千百碎片。哇,到時候玻璃碎片齊飛,你覺得,那些看中自己美貌的貴婦們,會怎麼樣?」
曹雄冷笑,這貨現在已經開始威脅自己了!
如果他真的那樣做,那剛剛開始的展會,也就不用繼續開下去了。
「有點過分了啊。」曹雄道。
「只要你不過分,我是不會過分的。我可是很有操守的。」
「也好,畢竟,我們的決戰,不是這個時候。」
兩人用力相抗的手臂各自收力。
盜聖白海禪端著托盤走後,曹雄就在對講機中跟所有的保鏢打招呼了,「所有人注意,七點鐘方向的服務生。」
「老弟,啥情況?」
「盜聖,白海禪!」
「臥槽!小的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盯緊了了!」
曹雄繼續晃蕩,盜聖的出現,可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沒想到,這人竟然能這樣混進來!
若不是當初見過白海禪的真實面目,自己還真的是認不出來。
白海禪是一個奇怪的傢伙,和其他的大賊不同。每次行動的時候都喜歡用他的真實面孔,唯有在得手逃遁的時候才會用上人皮面具。
沒多長時間,一個身材窈窕,一身藍色禮服的漂亮女人就被他給盯上了。
她只是從一個貴婦的身邊走過,那貴婦手腕上的鑽石金鍊就消失了。
這盜竊的手段,顯然是已經高出了二十四鈴!
當她經過另外一個貴婦身邊的時候,曹雄施展捕風捉影手抓住了她柔嫩的手腕。
「哎呀,你幹什麼呢?」
「小姐,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對方眼中大驚,「你什麼意思?」
「呵呵,看你鼻樑高聳,眼窩深陷,不是本國的人吧。」
「我是混血。」
「哦,頭髮是剛染的吧。」
「你……」
曹雄左手一閃,已經是在她腰間摸了一把。
「流氓!」對方小聲的吼道,顯然是不想聲張,這已經充分的說明,做賊心虛!
「身穿禮服,內腰之中竟然還纏著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