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解的,似乎便是殺賊!

「飛天老鼠!你還不動手麼?愣著幹什麼?」殺賊皺眉說道。

飛天老鼠指著殺賊的胸口,「你……你的心!」

殺賊低頭一看,胸膛正在不斷的滲出血來。瞬間,呼吸一滯,滿眼的驚駭。

再看時家洛,一隻讓女人看了都嫉妒的右手張開,上面放著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

「你……」殺賊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的,想要動手,但是渾身的力氣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呵呵,神之一手,不愧是神之一手!」玉修羅的雙眼只在那心臟上停留了一秒鐘。

神之一手,時家洛!

身份很是神秘,一手神技讓他站在了大賊之巔。

剛才,在殺賊從玉修羅身邊飛速倒退的時候,時家洛的右手就從他的胸前划過。

只是短短一瞬,那顆深藏在殺賊胸腔之中的心臟已經被摘了出來!捏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不是飛天老鼠那伸手一指,殺賊根本就沒有感覺到!

心臟被摘而不知!

這是一種多麼讓人恐怖的手法與速度!

「我感受到了你對他的殺意!索性,就幫你一次!」時家洛說道。

「哦?呵呵,你還怕我殺不了他?」

「不!他這種人的髒血,怎麼配染紅你的手?」

玉修羅的眼睛再次的瞄了一眼時家洛的右手,指尖上帶著絲絲的血液。

「早就聽聞,神之一手煉製大成,摘人心肺,絲血不沾。對方亦無察覺,且胸腹完好,沒有半絲傷痕。你,還不行啊。」

神之一手!

飛天老鼠和夏河明光震驚。

沒想到,時家洛的手法,便是叫做神之一手!

他們這個層次的人,竟然都沒有聽說過!

神之一手,是盜技,亦是殺技。

「的確!我愚鈍,沒有連成。但是,這借心獻佛,不知如何?」

「呵呵,有求於我?」

「啊!」殺賊一聲痛苦至極的吼叫,胸前的傷口更是噴濺了一捧鮮血。踉蹌的上前兩步,右手死死的扣著時家洛的肩膀,「你……你為何?」

「啪嘰」

心臟,在時家洛的右手中被捏成了一團爛肉,然後就像是丟垃圾一樣的丟在了地上。

殺賊的眼睛瞬間上翻,口中嗚呼一聲,「我的心臟!」

「撲通」一聲,倒地而亡。

飛天老鼠的雙腳,在一步步的緩慢的倒退著。

他不想留在這裡了!

能讓神秘的大賊時家洛借心獻佛的女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哪裡走?」夏河明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手中鋼管的一端抵在了飛天老鼠的後心。

「我……我只是來看看!我什麼都沒偷!我什麼也不想偷!我走!我走還不行麼?」大賊之一,飛天老鼠的語氣這個時候竟然帶著哀求!

「哈哈哈……」玉修羅大笑了起來,右腿一踢。

「噹啷」

半瓶香檳就飛到了她的頭頂。

右手抓住香檳,瓶中餘下的酒液就從她的頭上澆下,浸濕了她的頭髮,浸濕了她的臉。

瓶中酒液倒完之後,瓶子落地,應聲而碎。

玉修羅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臉上的妝容盡數被抹掉,露出了原來的相貌。

「啊!玉……玉修羅!」飛天老鼠拚死後退,夏河明光手中的鋼管都頂不住他了。

飛天老鼠心中又是悔恨又是怨恨。

悔恨的是,為什麼就聽了香帥的讒言,來這裡盜寶?

恨的事,為什麼時家洛已經認出對方是玉修羅,為什麼和個悶油瓶一樣連個屁都不放?這不明顯的就是坑自己麼?

什麼特麼的有史以來盜賊界的一次大合作,都特麼是狗屁!

同行是冤家!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如果,如果自己能活下去,以後打死都要聽老祖宗的話!

「啊!讓我走!」飛天老鼠迅速轉身,閃開了夏河明光手中的鋼管。

夏河明光心中不解,為什麼當他認出那女人是玉修羅之後竟然如此的恐慌?慌不擇路,完全沒了章法!

手起棍落。

「嘭」

「哇啊!」

這一棍,狠狠的擊打在了飛天老鼠的脊椎骨上。

一聲斷裂,飛天老鼠,這輩子恐怕都是飛不起來了。

「嘖嘖,你可千萬別死啊。」玉修羅那輕柔的聲音,落在飛天老鼠的耳中卻如同追魂魔音!

「不!不要殺我!我什麼異寶都沒有!我真氣也耗盡了!我什麼都沒有!」飛天老鼠下半身已經沒有了知覺,就開始用他的雙臂在地上不斷的爬行。

「回來吧!」

「呼呼」

玉修羅雙手成爪,爪中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在地上爬行的飛天老鼠竟然在不斷的倒退著。

「啊!不要!不要啊!」飛天老鼠那驚恐的聲音,嗓子都要吼啞了。

「啪」

最終,飛天老鼠終究是沒能逃過玉修羅的魔爪。

一隻纖纖玉手已經抓住了飛天老鼠的後脖頸將他給提了起來。

「噗嗤」

另一隻手,五指直接插入了飛天老鼠的後腰。

「嗚……啊……」

飛天老鼠雙眼上翻,身體在不斷的亂顫。

夏河明光嚇的倒退了數步。

玉修羅他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自己見到的玉修羅,沒有這麼恐怖的啊!

此時的她,竟然在吸收飛天老鼠體內的真氣!

一股股的真氣,被玉修羅用噬靈邪功給吸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飛天老鼠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了下來。

那暴露在皮膚上的血管,都能清晰的看到那血液的流動。

幾個呼吸的功夫,飛天老鼠已經變成了一隻乾癟的老鼠。

玉修羅鬆手,讓他掉落在地上。

沉重的喘息,預示著他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呃……」玉修羅發出了一絲舒服至極的呻吟,「吸的要是曹雄就好啦。」

「玉修羅,能否讓我進去?」時家洛的語氣很恭敬。

「我可是受人之託在這裡守著的。怎麼能放你進去?看在你借心獻佛的份兒上,我能讓你全身而退。」

「不!這一次,那東西我必須得到!」

玉修羅嘟著嘴巴,右手一根食指還在鼓起的腮幫子上輕輕的戳著,一副小女兒姿態,「什麼東西能讓你這麼執著呢?值錢的東西,應該都在二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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