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我會給你時間!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三個半鐘頭,我會等著你來求我的!對了,不要想著告訴張明洋,朱家有很多丹藥,但也有很多毒藥!」
朱宏武大搖大擺的走出門,留給的便是曹雄一個後背。
他絲毫不擔心曹雄會突然偷襲出手,如果真的會是那樣,那就說明,楚夢穎在曹雄心中一點兒價值都沒有。
「要不要我去觀察?」丹奴見朱宏武出現,便湊了過去。
「不用!失心丹,無藥可解!」
房間之中,曹雄坐在椅子上,等著楚香穎,李風夜和張明洋進來。
「如何了?」
曹雄冷笑一聲,「老東西上鉤了。」
「你剛才裝的還真是像啊。」張明洋誇讚道。
「李前輩,都打探好了麼?」
「打探好了!」然後便嘩啦一聲將一張紙給展開,上面所畫的,便是朱家的各個地方的位置。
「這裡雖然是朱家的大本營,但是人卻不是很多,只有不到四十人。其中一流高手至少有十人!中央便是那火山口,但是無人在此煉藥。經過我的摸索,這火山之內連接一個通道,兩日之前,從朱家正屋後方出現了一道道煙。」
張明洋皺眉,「難道,朱家人煉丹的地方在地下?」
「應該是了!利用火山之中的岩漿,那便是地火。以此煉藥,效果甚好。只是,明面上有近四十人,但是地下,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那藏丹之所呢?」
「東邊的一個房間!兩日之前,地下冒出一道煙,那應該是丹藥煉製成功。然後朱家門口停了一輛車,應該便是朱家前來取丹藥的人。我看到他們去了東邊角落的房間,守門的,是兩個一流高手。」
曹雄點點頭,「那麼就應該是了。畢竟這裡是朱家的大本營,丹藥不可能全部從這裡運出去。哼,妄想控制我?我曹雄就要你們朱家,血本無歸!」
張明洋激動的搓手,「還真是!幾個煉丹世家一直都在維持著一種平衡。你的出現,稍微打破了這種平衡,可是朱宏武的做法,是要一家獨大,徹底打破這種平衡!還不如,就讓朱家消失呢!」
曹雄摸著下巴,「想讓朱家消失,有點困難。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庭院之中的火山口噴發一次?」
幾人嚇了一大跳,「我靠!你這是要做什麼!火山噴發!萬一威力太過強大,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制定好逃跑的路線,沒有問題的!老婆,何湛森有消息麼?」
楚香穎拿出了手機,就在距離這裡五公里之外。
「你還叫了人!」李風夜驚道。
「做大事!自然要萬無一失啊!」
李風夜心中不爽,曹雄這小子,竟然將他給瞞住了!
「只是,明天怕是不能趕往龍城了。」張明洋說道。
「只是一次進入藏經閣的機會而已。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不也在那裡麼?不過我覺得,他們不會再重回何家的。」
很快,十二點中已經到了。
朱宏武坐在正屋,手中捧著一杯熱茶慢慢的品著,就在等著曹雄上門兒來求他。
果不其然,曹雄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雙手在身上亂抓,很是痛苦。
「快!失心丹!快給我失心丹!」
朱宏武微微一笑,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想好了麼?」
「給我!快給我啊!」
「丹奴,送客!」
丹奴從門口出現,一雙強有力的手拉著曹雄往外走。
曹雄拚命揮動,「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失心丹!」
「哈哈哈!我就說嘛,失心丹,無藥可解!」揮手,便是一顆失心丹落下,滾落到了曹雄的腳邊。
看著曹雄像狗一樣的撿起來放入口中,朱宏武心中的那股暢快啊,別提了,爽上天了。
「啊!」曹雄吃完之後一聲吼叫,瘋子一般的跑回了房間。
「家主!」丹奴開口。
「絕望之下的醜態,被自己知曉了,任誰的心中也不好受吧。走,隨我接他。」
曹雄房間之中,所有的窗簾都拉著,沒有讓一絲陽光照射進來。
朱宏武開口,「既然你已經答應,那便隨我來吧。」
「去哪?」曹雄的聲音,帶著點點絕望。
「呵呵,我可是誠心同你合作的!自然要讓你參觀一下,我朱家的煉丹之所!」其實,這句話後面還有一句,那便是,從此之後,你也會在那裡呆著。
「你是要我給你煉丹麼?」
「不,是一起煉丹!你將你的煉丹之法告訴我,同我朱家煉丹之法相結合,更能利用我朱家地火。到時候的利潤,你我各占一半兒!」
「希望你說到做到!」
「自然!立誓為證!」
這倒是讓曹雄想不通,這傢伙,竟然只能的發誓了!
跟隨在朱宏武身後,和丹奴並肩而行。
走到了正屋之內,丹奴上前將一個書架給推開,書架之後,是一個長長的通道。
三人進入,這通道一直通往了地下百米。
越往下走,越是覺得燥熱難忍。
「這種環境之下煉丹,不怕死人麼?」
「繼續走吧。」朱宏武沒有多話。
走出通道之後,突然就傳來了一陣涼風。
其實,這風也是熱的,只是因為通道中的溫度太高,此刻才會覺得涼爽。
曹雄,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
這地下,竟然還有如此大的空間。
上方還有很多的洞口,這是經過設計之後的通風口。
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黑色爐子,這便是朱家的煉丹爐。
煉丹爐連接著開鑿的火山,一股股滾燙,粘稠的岩漿不斷的流入煉丹爐。
周圍煉丹的人,頂多就穿著一條褲衩,更多的人,不著片縷。
曹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惱意,朱宏武,這完全是將煉丹的人當成了奴隸!
「嗖——啪」
一道鞭響,一個瘦骨嶙峋的人便倒在了地上,手中提著的一桶清水潑灑了一地。
「幹什麼吃的!沒力氣了麼?信不信把你扔進煉丹爐當養料!」
開口之人,便是這地下之中,為數不多的,能穿上衣服的人,也是這裡的「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