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海笑了一下,「沒想到,我們這幫高手竟然會被一群狼給逼的上樹,呵呵呵。」
李青山右臂一揮看似很慢,但是當甩出去的一瞬間已經快到了極致。
「啪」,空氣之中都產生了氣爆。
真氣外放!
「嘭」
站在樹丫上的狼,腦袋震動了一下,四個爪子扣的樹丫緊緊的根本沒有掉下去。李青山這一下反而是讓這匹狼給紅了眼睛。
「嗷!」吼叫一聲,眼中只有李青山一人,縱身撲去。
看似兇險,但是李拓海等人根本無暇顧及,因為,越來越多的狼已經跳躍到了樹上。
李青山身體一側,整個人就朝著樹下倒掛了下去,右腳勾住了樹丫。
這匹狼瞬間撲了個空。
「呀!」李青山右腳發力帶動整個人的身體瞬間上來,一掌對著狼腰就狠狠的抽打了過去。
「嘭」一聲悶響,這匹狼再也站不住了直接從樹丫上掉落了下去。
「銅頭鐵骨豆腐腰!」李青山重新站立在樹丫上之後說了一句。
落地的狼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之後重新站立了起來,雙眼之中滿是凶厲之色。
梁鶴鳴也是一腳將一匹狼從樹上給踢飛了下去,皺著眉頭,「這群狼什麼情況?都吃藥了?這麼難對付?」
一行人在樹上雖然有優存在,但是被狼群給圍堵已經限制了他們繼續往前。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輕易往前了,只是剛進入斷龍山之中便碰到了狼群,鬼知道深處還有什麼東西等待著他們。
「嗚……」一匹狼飛撲上來,一人躲閃不及,腳踝直接被咬住了。
狼咬住就不鬆口,想要將他直接從樹丫上拖下去。
「啊!」此人落下,但是右手還是死死的扣住了樹幹。
李拓海「噼啪」的折斷了一根樹枝,在空中嗖的一聲揮動,樹枝上的樹葉,細細的枝丫全部段落。
「堅持住!」
縱身跳下,身在空中的瞬間,手中樹枝如同一柄利劍一樣「噗嗤」的就刺入了狼展露出來的腹部。
樹枝真氣灌注,刺入野狼腹部之後真氣便在它體內炸開。
「嘭」的一聲,野狼的腹部瞬間就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裡面的內臟一咕嚕的就從空中落下。
「撲啦啦」
腥臭,滾熱的內臟,澆落在了下方野狼的身上。
李拓海一擊之後便落地,手中的樹枝已經炸裂。周圍的野狼瞪著一雙雙血紅的眼睛朝著李拓海就撲了過去。
「啪啪啪」
李拓海雙手如同機槍一般,開始詠春連環擊打,每一擊都飽含真氣。
但是這些狼的皮肉真的是太厚了,只要打不中要害,便一咕嚕起身重新撲去。
李青山可不想看自己的老兄弟就這樣被群狼圍攻,一腳狠狠的踏在站立的樹丫之上,「咔嚓」一聲,長達兩米多,直徑十幾公分的樹丫斷裂,隨同李青山一起掉落了下來。
「一幫畜生!」李青山雙手抓起樹丫開始橫掃。
「呼呼」
尋常的樹丫,此時也有了橫掃千軍之威。
一匹匹狼給掃飛,然後重新衝上。
李拓海的壓力瞬間緩解。
梁鶴鳴將那被狼給咬住腳踝的師傅給拉上去,那匹狼已經斷氣兒了,但是狼口還是沒有鬆開。
下方,先是一匹狼,一張嘴咬住了樹丫,然後便是第二匹狼,第二張嘴……
李青山咬牙,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只是一瞬間,樹丫之上已經吊著了十幾匹狼。
每一屁狼體型都比尋常的狼大一點五倍,十幾匹一起上,饒是李青山這等程度的高手都揮不動枝丫了。
「不要在樹上呆著了!幫他們兩個!」梁鶴鳴縱身跳下,雙腳狠狠的在一匹狼的背上狠狠踏了一下。
雙腳一踏,如同千斤落下。
「咔嚓」一聲,這匹狼的脊椎骨直接斷裂,嗚叫著趴在了地上,半身不遂了。
「我就不信了!我們還能被一群畜生給攔住!」又是一個高手落下。
「殺了它們!」
地面上,瞬間就開始了一團混戰。
人,有著上等的功夫,矯健的身手。
狼,有著銅頭鐵骨,尖牙利爪。
雙方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
後方百米之外,一雙分外幽綠的眼睛出現,接著便是呼呼的風聲。
正在交戰的眾人,突然就看到了一個白影兒閃過,緊接著便是一個人的一聲慘叫。
「啊!」
「啪嗒」
一條手臂掉落在了地上,一匹狼直接張口咬碎。
李青山等人大驚,「什麼東西?」
「狼王!」李拓海扭頭看著那停下來的白影兒。
那是一匹體型有尋常狼兩倍,全身皆是白色皮毛的白狼!
雪白的皮毛,似乎還在散發著淡淡的皎月之光,分外的絢爛。
「嗷——」白狼王一聲嚎叫,狼群聽到之後都開始發狂。
李青山看的真切啊,這些狼身上的毛都豎起來了!這是要拚命了!
白狼王的一聲狼嚎,就像是吹響了衝鋒號,所有的狼都將性命給拋在了腦後,露出銳利的尖牙,鋒利的尖爪開始拚命。
「五陽正雷拳!奔雷!」
「轟」
一陣響聲,還伴隨著隱隱的雷光,一匹狼的腰部直接就炸開了一個血洞,鮮血和內臟飛濺,倒在地上嗚咽,看樣子是活不了了。
「張兄!」梁鶴鳴心中激動。
原來,是張明洋一組人來了。
「打死這幫畜生!」
一隊人出現之後,李青山等人的壓力瞬間就小了不少。
白狼王一雙陰寒的眼睛盯著張明洋,它能知道,在場之中,這個人便是最大的威脅。一隻前爪已經深深的扣進了地下的泥土之中。
「呼」,如同一道白光一樣,直接從張明洋的身前飛了過去。
「嗤啦」
張明洋臉上帶著吃驚,雙腳在地上猛的一蹬,瞬間倒飛了兩米。
定下身來之後一看,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撕扯破了!
還好躲閃的及時,不然胸口一定會挂彩!
場中,此時沒有一匹狼去找張明洋的麻煩,原因很簡單,他已經被白狼王給盯上了。
一人一狼,開始對峙了起來,仿佛周圍殘忍的打鬥已經和他們沒有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