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在透明風牆之上接連轟出了百拳,但是自己的靈氣全部都順著那生生不息的風流成為了風牆的養分!

不但沒有破開風牆,反而是讓風牆的防禦更強了!

「周蒹葭!你要明白,你這是做什麼!」項飛大吼。

「我自然明白我要做什麼!若是換做其他家族那還好,但是我周家看守靈田。被你們取代之後,豈不是周家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八臂羅漢龔震眼睛一眯,抬手便是一柄飛刀射出。

「叮」

周仙姑一拋手中的茶杯,將那飛刀給抵擋了下來。

茶杯之上,攜帶著周仙姑的一股靈氣,擋住飛刀之後竟然完好無損!

「據我所知,龔家修煉的可不是暗器呀。」周仙姑的一雙眼睛盯著龔震,似乎要將他給看透。

龔震嘿嘿一笑,「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唰」

只是一瞬間,龔震周身竟然出現了六十四柄飛刀。

周仙姑只是伸出了兩根手指,在空中一划。

六十四柄飛刀就像是沒頭的蒼鷹一樣在這片空間之中胡亂的飛竄。

龔震大驚失色,自己的看家本領竟然都奈何不了她!

「在這裡,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的細風微語影響著。」

「老子不信!」項飛一聲大吼,氣吞山河。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接朝著周仙姑的臉砸了過去。

小亭中,風流瞬間開始變的暴虐。

那拳頭突然就改變了方向,從周仙姑的左臉頰飛了過去,然後融入了風牆之中。

龔震一擺手,「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都小看了她,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四大家族之中,唯有周仙姑深入淺出,不顯山不漏水。

沒想到,她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

龔震能想到,一定是因為這片只有五十畝的靈田!

項飛不解,「她怎麼能這麼強!」

周仙姑只是微微一笑,「你們知道麼?有些靈藥,靈氣最充足的地方在於根須,或者枝葉。」

兩人如夢初醒。

這一點,他們完全忽略了!

不只是他們,就是隱龍組的人都給忽略了!

隱龍組背後的宗門勢力要靈藥,周家便會送上。

長久以來,都以為周家沒有動什麼手腳。

但是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誤區!

那就是,都認為靈藥蘊含靈氣,功效最大的便是靈藥本身!完全將根須和枝葉都給忽略了!

周仙姑七十歲!如果說她從而二十歲開始便已經使用靈藥的根須和枝葉開始輔助修煉,那也已經長達五十年!

在這丹藥,靈藥奇缺的年頭,周仙姑的起點比別人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好在,龔震沒有感受到周仙姑的殺心。

也就是說,他們二人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不會死!

天,已經亮了。

周仙姑的一壺茶,也已經喝乾。

「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

「你們會知道的。」周仙姑說完之後,直接走出了亭子。

項飛跟上,但是依舊被無形的風牆給阻擋上了。

「你就這麼讓她走了?」項飛怒道。

「不然呢?把她惹火,然後咱們兩個死在這裡?」

龔震冷笑,他不會在死了!

能在龔震身上重生,便已經是走了大運,要是再死一次,那可能就真的死了。

周仙姑已經走了,這細風微語堅持不了太久。

半刻鐘之後,兩人終於從亭子中走了出來。

到了靈田之後,兩人腦中最壞的想法成真了。

年份久遠的靈藥,已經被挖的根都不剩。

返回周家大院,院中空蕩蕩的。

一些年代久遠的家具都被搬空了,哪裡還有一個周家人?

「這幫混蛋!」項飛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

「的確是一幫混蛋。但是你也不要著急,畢竟,這些事輪不到咱們出頭。」

一輛貨車上。

曹雄和李風夜,姜明玉躲在車廂內。

「哈哈哈!發財啦!發財了!千年份的靈藥啊!」李風夜抓著一顆人參,恨不得啃上兩口。

姜明玉也是興奮的小臉兒紅撲撲,沒想到第一次和偶像一起行動,就搞了這麼大的事情出來!

這些藥要是在市面兒上賣,那資產絕對能抵得上十幾個創世集團了!

「這些藥,可是有大用啊!」曹雄說道,「等會你們兩個下車,我和他們走。」

「為什麼?」

「周家已經從龍城撤出,不出意外的話張家也會遭受劫難。到時候,還需要你們暗中相助。這些丹藥和靈器,我要送到一個他們暫時想不到的地方。」

李風夜明了,這種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斷龍山。

曹雄突然嘿嘿一笑,「李前輩,我還有件事情需要你來做!」

嘀嘀咕咕在李風夜的耳邊說了一通。

李風夜斜著眼睛看著他,「你真的事太損了!」

很多人都在行動。

何湛森收到通知之後,已經改路朝著斷龍山進發。

趙毅接到曹雄通知之後,叫上宋匠人父子,還有那一百鍊丹奴隸也是收拾東西前往斷龍山。

早上七點。

張家地下室中昏迷的鄭燁和廖啟明清醒了過來。

見到陳列在此的靈器消失了不少之後,直接怒氣沖沖的就跑出去,在院中吼叫著張萬龍。

張萬龍和張萬雷出現,一臉啥都不知道的樣子。

「幹什麼!在我張家大喊大叫!現在還輪不到你們這麼放肆!」張萬雷的暴脾氣可不是蓋的。

「你們說!那些靈氣都哪去了?」

張萬龍呵呵一笑,「自然是在地下室中放著。」

「沒了!留下的,只是一些爛貨!」

「什麼!沒了!」張萬龍一臉驚訝。

張萬雷嗤笑,「你們不是負責看守的麼?看護不周丟了,就找我們?昨晚守院的人都給我過來!」

十幾個人,排成一列站在了院中。

其中,有半數都是鄭家和廖家的人。

「說,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生啊。」張家的人說道。

「你們說。」張萬雷指著幾個鄭家和廖家的人問道。

幾人也是搖頭,「和以前一樣,沒有異狀。」

廖啟明將兩個渾身硬邦邦的人拖了過來,「他們作何解釋?」

「嗯,這二人,被封了穴道。」張萬龍說道。

「我知道!」廖啟明將兩人身上的穴道解開,「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兩人眼中很是茫然,「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就感覺頭上一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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