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隱龍組的組長已經到了。
周家大院之內,成為了會議展開的地方。
七大候選家族中的人亦是聚集在此。
許印已然知曉了大秘,心中自然是有點忐忑。現在只不過是在強壯鎮定罷了。
候選家族中的人以為,隱龍組的組長應該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兒。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丰神如玉的年輕人,唐明。
唐明一身白袍,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背後。手中還拿著一把玉骨摺扇。
這要是放在古代,絕對的一個翩翩公子。
葉弘等人現在即便是冒牌貨,但臉上該表現出來的恭敬還是沒有少了一絲。
可不能被唐明的外貌給騙了。
修真之路,跨入的境界越高,年歲越是不可捉摸。
遵照葉弘腦中的記憶,深知這唐明不是好惹的。
一身修為境界,早在十幾年前便已經是通靈之境上階。又是十幾年過去,鬼知道他有沒有更上一層。
還有,他手中的那把玉骨摺扇,可是極品靈器,白玉扇。
「人都到齊了?」唐明開口。
「都齊了。」
唐明只是在七大候選家族家主的身上掃了一眼,便說道,「你們應該知道。隱龍組雖然早就在扶持你們,但是四大家族的位置只有四個。」
呂家,項家的人立馬就不同意了。
「唐大人!家父噌說夠,這次七大家聯合對付四大家族。隱龍組已經考慮將四大家族變成七大家族。」
「哦?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游本方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組長,是屬下說的。」
「呼」
唐明手中白玉扇一揮,游本方直接倒飛了出去。看似輕飄飄,卻是撞塌了牆飛到了外面。
「哼!不敬我的同意便擅自做主!」
面對這一記下馬威,七大家的人都不敢吭聲了。
「四大家族!只有四個!你們七家商量著辦,餘下的三家,在這段時間所得的好處不會收回。」
許印咬咬牙,「我許家願意退出。」
項家,呂家,劉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拿不定注意了。
「呂兄,咱們遭遇一樣,又是世交。其他家族的實力比咱們強大,還是隨我一同退出吧。」
許印可是記著許天的交代,一定要想辦法將呂家也給拉出來。
畢竟,當初在思江南,許天能夠逃生,完全是因為呂慶之捨命相助。
這份恩,自然要報在呂慶之的兒子,呂晨身上。
許印說的沒錯,兩家私交甚好。
尤其是兩人年歲相當,私下裡還是非常不錯的朋友。
一起來龍城的時候,許印還和呂晨開玩笑,「以咱們兩家的實力,還霸占不了其中兩個位置?」
可是現在,許印竟然要拉著自己退出?
「不行!父親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我呂家成為四大家族之一!如今唐大人也到了,我怎麼能輕易放棄?」呂晨表示拒絕。
許印急了,「呂晨,你看清楚!你我閒雜都只是代理家主。一個家族之中家主死了會發生什麼情況你難道不知道麼?若是你真的成為四大家族之一,你覺得,你的叔叔輩們會讓你一個年輕人當這家主之位?」
這話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家族大了,權勢也就大了。
七大家族之中人數眾多,為什麼家主死後不叫獨當一面的人來,而是派來了幾個小輩兒?
因為,老謀深算的他們都知道,龍城此時乃是龍潭虎穴。萬一一個不慎,那便是有死無生。
所以,許印,呂晨都只是炮灰。
呂晨仔細的想了一下,最終決定,「好!我呂家退出!」
唐明微微一笑,「不錯,退出的家族可以走了。」
七大候選家族,如今剩下了五家。
許印不想知道他們五家是如何爭鬥的,現在只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吳家大院之中,一起過來的吳家人皆是詢問情況。
「你們別問了!許家退出了!現在馬上收拾東西!走人!」
「什麼!你說退出就退出?你當你是誰?」一個吳家的長輩吼道。
許印也火了,「就憑我是吳家的代理家主!」
呂家同許家同住一個大院,情況很是相像。
但退出,就已經表示沒有機會了。
老輩雖然不忿,但也只能收拾東西離開龍城。
在眾人忙碌的時候,許印就將床下的克隆版曹雄給拉出來,給他穿上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然後坐進了一輛車中。
十幾輛車,開始朝著龍城機場行駛。
但是,許印沒有頂回去的票,而是在半路上直接開車離開了機場,還要求呂晨跟上自己。
呂晨隱隱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於是便獨自一人開車跟上了許印。
周家大院。
江東的劉家代理家主倒在了血泊之中。
唐明唰的一下將手中的白玉扇給合上,「新的四大家族已定!明天,帶我去見那比何家還強的楚家吧。」
一夜之間。
曾經在十一家族大亂斗之中或許巨額利益的江東劉家,旗下產業便已經易主了。
劉家老宅之中都成為了一片修羅地獄,最後淪為了一處十幾年後被成為「鬼宅」的地方。
當天夜裡,許印和呂晨便已經開車來到了瑤台市郊區的訓練場外。
現在的訓練場依舊是一片狼藉。
何湛森改變了策略,先修繕地下,然後在修繕地上。
因為這裡還有百足龍守著,所以許印和呂晨只能在外面等候。
幾分鐘之後,許天在周仙姑,大師,張明洋和楚香穎的陪同下從地道走了出來。
他們四個人,全是一方代表。
周仙姑代表著周家,大師代表著創世集團,張明洋代表著張家,楚香穎自然代表著楚家。
許印見到老爹還活著,當成就跑了過去。
「轟隆隆」
地下開始了傳來了震動。
許天大喊一聲,「別過來!等我過去!」
許印不知道為何,但也只能乖乖站在原地等著。
「許伯伯,您……」呂晨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許天只是一笑,「是啊,我還活著。在那幫冒牌貨的手中活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呂晨問出了當初和許印一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