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洋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哎,我只是不忍心。」楚國強抽著悶煙。
「爸,我們留不下他的。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充滿了對我們的愧疚,還攜帶著何家的仇恨。讓他走,也是為了將最後的尊嚴留給他。」
見對方走了,何湛森等人是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楚香穎目光一轉,直接看向了楚夢穎。
「你是不是應該說點兒什麼?」
今天一大早,訓練場上就出現了一棒印國人,這可將何湛森給嚇的不輕,要不是接到了楚夢穎的電話,差點就帶人幹起來了。
「是啊!我的乖乖,這輩子我都沒見過那麼多槍炮。就算是打仗都特麼夠了!」
「其實早就想跟你們說的,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這些人,都是我的教徒。」
「你的教徒?」
「六煞星宮知道吧?其實在印國,六煞星宮叫天星教。因為濕龍婆的關係,我成為了新的教主,所以他們現在都聽我的。」
「天星教做軍火買賣的?」
楚夢穎搖頭,「不是,是我其中一個教徒,他是世界上有點名氣的軍火商,這些東西都是他弄來的。以後,就要交給何大哥了哦。」
何湛森一臉的興奮,「沒問題!」
他這樣的一個糙人,對於武器的喜愛程度沒得話說。
現在掌管這麼多武器,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著去轟炸保護傘的無人機了。
「還是有點太過冒險了。」楚香穎有點不放心。
「放心吧!這件事情,絕對的保密!」
與此同時,山南。
曹雄收到了楚香穎發來的消息,沒有太大的驚訝。
「你怎麼了?走啊,那裡是遊樂場,帶我去玩兒吧!」海棠手中拿著一個棉花糖興奮的跑了過來。
曹雄是真的有點無語,本來帶她出來是想讓她見識一下黑暗的存在,可是這小姑娘的玩心太重。
「也罷,就隨你玩玩去吧。」
兩人瘋了一天,晚上回去旅館的時候,只聽「呼」的一聲,貌似是什麼東西被扔了過來。
曹雄伸手一抓,竟然是李風夜的一截烈焰飛索!
烈焰飛索之上還有斑駁的血跡!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知道我們來了,竟然一點驚慌都沒有?」
黑暗中,唐明和二師兄青池已經出現。
「為什麼要驚慌?」
「你難道不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將你供出來麼?」
「一定是因為你們用了某種手段!」
「哼,等會,我也要你嘗嘗那個手段的滋味!」唐明周身靈氣鼓盪。
海棠直接擋在曹雄面前,「師兄,有話好好說呀!」
「你走開!」
「我就不!你們殺了他的家人,現在是要趕盡殺絕麼?這好我知道的隱龍組根本不一樣!」
青池面無表情,「螻蟻的命,誰會在乎?」
「張口螻蟻,閉口螻蟻!你出生的時候就是這麼厲害麼?還不是螻蟻?據我所知,即便是修真界也有沒有任何修為的人!」
「讓開!」唐明一驚打開了重新奪回手中的白玉扇。
「就不!你們要再這樣,我回去就告訴爺爺!說隱龍組亂殺人!」
曹雄突然笑笑,「讓開吧,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就算你回去告訴你爺爺也是徒勞的。如果沒有他的點頭,他怎麼會亂殺人?」
海棠的價值觀再次被狠狠的顛覆。
「如果你們要殺我,先聽我把話說完成麼?」
「死到臨頭還有廢話?」
「龔家,你們熟悉吧。」
「你說呢?」
「龔家家主龔震的真實身份是八臂羅漢!」
唐明眉頭一皺,「何家的賊王,八臂羅漢?」
「正是!」
「哈哈哈!你當我三歲小孩?八臂羅漢身死於何家,你當他有重生之法麼?」
「他沒有,但是時通天有!」
青池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表情。
時通天,曾經可是隱龍組重點關照的目標。
只是對方手段太過高超,沒有一個人能監視的了他!
「謊話連篇!」唐明不想再聽。
青池卻出手制止,「聽他說完!」
「新的四大家族確定之後,他們就一起創辦了一個秘密工廠。你們知道那工廠之中生產的都是什麼東西麼?這個嘛,我告訴你也不信。還有被時通天控制的,可不單單是龔震一人!」
「如何證明你說的話?」
「很簡單,去抓了龔震,自然知道!」
「走!抓龔震!」青池腳下騰起一團雲霧,直接浮空而起。
曹雄心中微微一驚,這是他見到過的第二個能御氣飛行的人。
唐明收起白玉扇,「那就先留你一命!」
「李風夜還活著麼?」
「沒死透呢。」
曹雄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黑暗面吧。」
神屠,自然不會距離自己太遠。
李風夜的安危,現在就靠他了。
龔家財團的大樓之中,燈火已經熄滅了大多半,留下的都是一些加班的人。
唐明和青池突然到訪,迎接他們的則是龔林漢。
見到曹雄之後,龔林漢心中火氣上升。
「你怎麼敢來?」
「我讓他來的!」青池開口道,「龔震在什麼地方?」
龔林漢心中猶豫。
秘密工廠的事情,那可是堅決不能透漏的。
「呼」
不到一個眨眼的功夫,青池便已經抓著龔林漢的脖子將他高高舉了起來,「不說!就死!」
「我……我不知道。」
兩股如同雲霧的靈氣從青池的手中散發,然後慢慢的鑽入到了龔林漢的鼻孔。
「啊……呃……」
龔林漢開始嘶吼,兩股靈氣已經進入了他的大腦。
曹雄能想到,李風夜也一定遭受到了這樣的折磨。
只是一會兒,龔林漢雙眼,雙耳之中就開始往外滲血。
這種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龔林漢感覺,此時如同有萬千隻螞蟻在自己的腦中爬動,撕咬,要摧毀他的大腦。
「再有三個呼吸的時間,你就沒有機會說了。」
海棠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場景,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你就說吧,上一次在平頂山我和你說過,你在認賊作父。如果你告訴我們,你就會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