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池搖頭,「他的手法很是詭異。我從來不曾見過。起初我也認為自己的氣海能夠修復,但是經過診斷之後發現,他破壞的是我氣海的空間!」

「空間?」曹雄皺眉。

「是!」青池拿起了一個酒罈,「這個酒罈能裝滿酒!」

「啪啦」一聲,酒罈扔到一邊摔碎了。

「再看,現在的酒罈,能裝多少酒?」

我去!

真是詭異無比啊!

從青池的遭遇之中曹雄就能判斷,時通天施展的定然是摘星捉月手。

只是他的摘星捉月手比自己要高明很多。

自己到現在也就是能盜取對方招式上的靈氣,但是想要摘心不留傷口這個還真的做不到。

可是時通天不止能摘心不顯傷,還能盜取丹田氣海的空間!

「從那以後,我深受打擊。門主看不過,將黑玉牌給了我,想讓我了卻這段不堪記憶。可是我修為大打折扣,再往上都不可能了。又怎麼是時通天的對手?」

「你當時是什麼境界?」

「通靈之境下階。」隨後青池又苦笑一聲,「現在還是。」

「時通天這麼危險的人物,宗門之中的高手就不過問麼?」

「八大宗門之下,偶爾也是會允許一些妖孽存在的。宗門中的長老,門主一個個自持身份,怎麼會去常人世界找麻煩?」

也對,這就是打贏了沒面子,打輸了更沒面子。

「還真是一幫老古董啊。可是,你剛才還說要親手殺了時通天,眼下你修為還不如之前,怎麼能殺他?」

青池盯住曹雄,「因為你!」

「我?」

「對!你天資非凡!我有一種感覺,你一定能助我殺了時通天!」

曹雄心中嘆息,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

於此同時,瑤台市訓練場。

現在的訓練場已經不是原先的一片廢墟。

一間間房屋已經蓋好,而且隱藏在這些房屋下的是一個強大的防守系統。

何湛森在地下看著操控台,心中興奮。這個時候給他一個大蓋帽,那他就是一個司令官。

兩個多月了,曹雄一點消息都沒有。

楚家人隱藏在地宮之中也沒有出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來的狂俠,楚家已經成為了瑤台市的一個歷史。

唯一屹立的瑤台市的,便是那最高處,創世集團。

工程已經完善,楚夢穎將一群印國人都聚集在了一起,讓他們打包回去。

這幫虔誠的信徒怎麼能走?

一個個都是跪在楚夢穎面前,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她。

楚夢穎像是一個神婆一樣,「生命是平等的!我和你們一樣,怎麼能用你們的生命來守護我?若是不走,便會觸怒真神,你們是想讓我被毀滅麼?」

一發怒,信徒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訓練場中又恢復了平靜。

地宮一個房間之中。

楚香穎面前擺放著一片如同羊脂凝玉般的花瓣。

這是從張家的一些靈器之中找到的。

在靈器之中,這片玉花瓣連上品靈器都算不上,可是楚香穎就是偏偏選中了它。

刺破右手食指尖,一滴精血流出,用自身精血培養靈器。

精血滴在玉花瓣上,前端一片殷紅,竟然顯露出了一絲嬌艷。

「怎麼還是沒有聯繫?」楚香穎有點泄氣了。

兩個多月的時間,她幫曹雄收了後宮之後終於是找到了一點事做,可還是不成功。

此時,大師推門而入。

「大師,你怎麼來了?」

「天象動盪,看來是要大變了。」

「我們該復出麼?」

「還不是時候。因為防禦工程的建設,我看到很多人心中都蠢蠢欲動。但是主上未歸,不能輕舉妄動。我來找你,便是想讓你告誡一下他們。」

「原來是這樣。我會去說的。」

大師的眼睛突然看向了那玉花瓣,「這是蓮花的花瓣。」

「大師知道?」

「這應該是一件殘破的靈器。」

既然是殘破的,那就有搜集完整的可能。

「那一共有多少瓣?」

「一瓣兩瓣三四瓣,五瓣六瓣七八瓣。九瓣十瓣十一瓣,瓣瓣組成佛家蓮。」

「佛家的東西?」

「呵呵,說不準啊,說不準。」大師留下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直接走了。

楚香穎看著面前的蓮花瓣,「為什麼只有一瓣?如果全在的話,說不定我就能幫上曹雄!」

說到此,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殺意。

她口中的幫助曹雄,便是幫他將阻攔他的給人殺了!

同曹雄在一起時間也不斷了,知道他宅心仁厚,不喜殺戮。但是最為他的老婆,伴星,怎麼能一直看著他深受其擾?

可就是這絲殺心,卻讓蓮花瓣有了反應!

還沒有乾涸的精血直接被蓮花瓣給吸收,在花瓣的頂端出現了一點點的殷紅。

「武器,果然都是用來殺人的麼?」楚香穎陷入了迷茫。

帝都龍城,四方山。

四方山在龍城之中不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但卻是一個讓所有市民都想不通的地方。

這四方山所處的位置都已經快出了龍城,周圍一片山林。不是什麼名勝古蹟,來這裡的人也幾乎沒有幾個。

在繁華的大都市內,有這樣的地方存在還真是奇特。

如果將這座山給打通,或者是夷為平地,那將會讓周邊城市通往龍城更為方便。

可是,所有人似乎都沒有打四方山的主意。

山下,一個頭戴草帽的老漢口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躺在地上小憩。

一陣香風吹來,一襲紅影已然出現在了這老漢身邊。

「哎呦喂!我身上是比你香麼?這都能找到我?」

「老賊王,這次是從上面偷了什麼好寶貝下來避貨的啊?」說話之人,正是許久未出現的玉修羅。

聽兩人的話,似乎已經是老相識了。

「你這丫頭!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呀,你還敢叫我丫頭?找打是不是?」

多寶賊王一咕嚕滾到了一邊,遠遠的躲開了她。

「多少年了,一見我就想動手?」

「廢話少說,跟我說說,這次到底是什麼大事?」

「嘿嘿。」多寶賊王從口中取下狗尾巴草指著天,「天機不可泄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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