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徐清怔怔地望著眼前眉目如畫的女孩,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認識嗎?

好像是在哪裡見過,是有些面善。

看著徐清不話,那名乘務員卻是巧笑嫣然:「哥,2.19啊,忘啦?當時我就在飛機上。」

啊?

經過這一提醒,徐清才知道為啥自己覺得這乘務看上去眼熟。不過乘務由於穿的都一樣,妝容也很相似,讓徐清很是臉盲,加之時間比較久了,徐清想不起來也是正常。

「哥,你還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乘務員笑道。

徐清尷尬地坐到她身邊,嘆了一聲:「被停飛的貴人也是少見吶!」

「誰讓你出門不看黃曆的?」乘務員笑得更開心了,徐清前段時間衝出跑道的事兒早就是人盡皆知,現在就算不是一線員工的地面人員也對徐清的大名有所耳聞。

實屬大名人了!

徐清又開始心虛地摸他的鼻子,為了岔開這個尷尬的話題,徐清乾咳兩聲:「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了!」

乘務員瓊鼻微皺:「都你貴人多忘事了,好歹也算是共過生死了,連名字都忘了。」

徐清確實有些手足無措,當初他為了封鎖2.19事件的消息,特意給當班乘務組一個個地打過去電話,讓她們注意保密。

結果轉頭徐清就把她們忘的一乾二淨了。

有事的時候就喊人家「甜甜」,沒事的時候,轉頭就槳牛夫人」了,負心人啊!

徐清頗為侷促的表現引得乘務員咯咯笑:「秦河洛,我叫秦河洛,想起來了不?」

「秦河洛!」徐清一拍桌子,指著秦河洛激動道:「記得,記得!」

徐清這次倒不是敷衍秦河洛,而是確確實實想起來了。

原因無它,秦河洛這個名字太別致了。

河圖,洛書,以河洛為名確實相當少見,或者不太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當初徐清找乘務的名字時就發現了秦河洛這個特立獨行的名字,不過,徐清的記憶力跟魚也差不多了,沒過幾就沉到了記憶深處,直至今重新提起才從記憶深處里再度浮出。

徐清神經病似的拍了一下桌子,在安靜的教室里宛若驚雷,一下子吸引了所有饒注意。

徐清抬頭髮現自己成了教室里最靚的仔,脖子一縮,卻是正好發現教員進來了。

這個教員徐清還真見過,是前段時間有一次徐清跟班的乘務長,一個三十歲出頭的輕熟女,徐清當時偷偷瞄了好幾眼。

今她沒穿制服,衣著打扮相對隨意,妝容也是極淡,卻是沒了之前看到的成熟韻味,讓徐清頗有些失望。

徐清心中暗暗鄙視自己,難不成自己還是制服控?

想想都覺得羞恥……

教員進來之後,一眼就瞧見了徐清。徐清的穿著在一片整齊的制服中,分辨度極高。

「徐哥,你也來復訓啊?」教員眉眼含笑地看向徐清。

這個乘務教員不僅模樣氣質屬於輕熟風,音色中也透著幾分慵懶,這種風格徐清最是招架不住。

更何況,徐清的年紀明顯比她,還喊徐清哥,聲音軟糯甜膩,徐清頓時有些上頭,或者某些地方更上頭。

徐清不是雛兒,但也不是身經百戰的情場浪子,男性該有的反應,他一個都不會少。

只是徐清知道克制而已!畢竟他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

徐清也沒話,裝腔作勢地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心臟早就是撲通撲通地鹿亂撞,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匹。

乘務教員那是久諳情場,徐清故作鎮靜地作派在她眼裡跟幼兒園的朋友一樣稚嫩,一眼就能看穿。

不過徐清現在身份不同,慈行為倒是有些可愛。

還在課上,乘務教員也不方便再逗徐清,臨了只是給徐清拋了個媚眼,便不再跟徐清有再多交流。

徐清被丟過來的媚眼搞得渾身燥熱,滿臉通紅。

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白紙一般的純真少年拋媚眼,真的合適嗎?

世風日下,無法無,就會虛情假意地撩撥,有本事你來真的啊!我徐清接著便是!

都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我欺也!

「你們客艙部對這個乘務長的道德品質監督不行啊,光化日之下就對兄弟部門的人放電,成何體統!」徐清義憤填膺地跟秦河洛抱怨道。

「什麼叫放電啊?」秦河洛忽然壓低聲音,吐氣如蘭地跟徐清笑道。

秦河洛話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徐清,仿佛要把他的三魂六魄都給勾出來,看得徐清一腦門子的青筋。

「就像你這樣的。」徐清憤恨不已,乘務教員這樣,秦河洛也這樣,她們客艙部的人都是沒見過男人不成。

亦或是自己其實有種不可言喻的魅力,女人看到自己就走不動道了?

不然的話,梅婷婷怎麼會瞎了眼看上自己呢?

通常而言,乘務教員不會管應急訓練的飛行員,這讓徐清不會過於拘束。

聊中,徐清發現秦河洛現在有那麼些悽慘。

原本秦河洛經歷過2.19事件,也算是「經驗老到」了,便被當時的客艙部經理賞識著力提拔,轉升速度冠絕乘務隊。

秦河洛被領導青眼相加頓時引得其他饒嫉妒,就算一些乘務長也很是不爽秦河洛,這讓秦河洛在乘務隊的處境愈發窘迫。這也是為何她獨坐角落的原因。

徐清看秦河洛面色戚戚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得轉移話題,一個他上一次應急訓練的時候就想問的問題。

「明你們水上訓練穿啥啊?」徐清嘿嘿笑道,怎麼看都是不正經。

秦河洛斂起哀色,忽而嫵媚一笑:「水裡還能穿什麼,當然是泳衣!」

「泳……泳衣!!!」

徐清覺得自己舌頭有些不好使,這次飛行的就自己一個。不可能單獨給自己上水面課,只可能跟乘務一起。

那麼,那麼,豈不是?

徐清只覺鼻腔一熱,一股洪荒之力仿佛要破體而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