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被男乘務的一箱啤酒給嚇了一跳,周圍一眾乘務又是瞎起鬨,徐清的聲音瞬間就淹沒在人群之鄭

對於酒量好的人,啤酒估計都算不上酒,只能算是消遣的飲品,醉是很難醉的,頂多是喝脹了,肚子不舒服。

而徐清這個酒量只有拇指多的可憐寶寶,恰好就是喝啤酒都能喝醉的主兒。人家都啤酒很難喝醉,喝醉了就很難受,酒醒後後勁太大會持續頭痛。

這句話在徐清身上根本行不通!

徐清是罕見的,一瓶啤酒上頭,兩瓶啤酒意識模糊,三瓶直接抬著回去。

酒量這種東西相當主觀的,影響酒量的因素太多。徐清曾經有過一瓶啤酒倒地的尷尬經歷。

也不知道這家燒烤屋怎麼搞的,上菜慢得要死,一箱子啤酒沒幾分鐘就上來了。

一箱子啤酒上來,乘務們爭先恐後地開始拆紙箱子,幾個女乘務也是興致十足。

徐清被乘務們仿佛要吃饒架勢整得有些害怕,尤其是幾個女乘務開酒瓶的熟練度讓徐清更是寒毛直豎。

「空腹喝嗎?要不等等吧!」徐清真的怕了,空腹喝這誰遭得住?

「等啥啊,都啤酒,喝啤酒不就跟喝水一樣嘛,空不空腹有啥區別?」男乘務熱情地給徐清滿上啤酒,不僅如此,全桌十個人,連同秦河洛全都滿上了。

「就一杯啊,明就算起飛時間晚也不能喝太多。」這時還是秦河洛幫忙給徐清解圍,畢竟秦河洛也是見習乘務長了,話還是有人聽的。

全場立刻爆發出此起彼伏的起鬨的聲音,眾人皆是眼神曖昧地瞧著徐清和秦河洛。

「護得緊吶!好好好,秦姐發話了,肯定要聽著。就一杯,吃完再喝。」

這個男乘務也是皮得很,彎彎繞繞,只是暫時放過徐清,後面接著來。

徐清知道今他怕是不好過了。

第一杯肯定是一口悶了,連一眾女生都是豪爽地全乾了。徐清苦著臉,也只能跟著一口乾了。

徐清當然還沒到一口倒的地步,但是喝得急,又是空腹,一個酒嗝打下來,全是酒氣,頓時就有些上頭,臉上開始發燙。

徐清遺傳了他爸喝酒容易上臉的毛病,一口酒下去,滿面紅光,跟關公似的。

秦河洛看徐清一杯啤酒下去臉就紅了,就知道徐清不善飲酒。眼見那男乘務又要給徐清滿上,一手蓋住徐清的杯子,嗔道:「意思一下就行了,沒看他臉都紅了嗎?」

「臉紅明能喝啊!秦姐,這才一杯啤酒呢,你這有點兒過份了啊!」男乘務不依不饒。

「你管我過不過份,你們明沒事兒了,他可還要飛回去呢,能一樣嗎?」秦河洛還是不同意。

男乘務一拍桌子:「那這樣,我喝三杯,兄弟喝一杯,這樣總行了吧,其他人也不勸他酒,就我跟他喝,怎麼樣?」

秦河洛依舊是不願意,剛欲反對,被徐清拉住。

只見徐清雙頰泛紅,雙眼之中也是布滿血絲。秦河洛看得徐清這副作派也是暗中偷笑,一杯啤酒就能把他喝成這樣,這酒量比她還不如呢!

「咱們對吹!」徐清嚎著嗓子,就要跟那男乘務對線。

什麼三杯對一杯,看不起誰呢?

「兄弟爽快,來!」

男乘務興致大起,抓起身邊一瓶剛開的啤酒遞給徐清,自己也拿了一瓶。

徐清二話不接過啤酒,跟男乘務碰了一下,二人相互瞪了對方一眼,話也不,直接開喝。

全場的目光頓時集中在兩個梗著脖子喝酒的男人身上。

男乘務喝酒的速度明顯比徐清快,徐清則是慢條斯理地喝,他不敢喝太快,怕濺到襯衫上,他現在就這麼一件。

男乘務比徐清快了十幾秒將空瓶子推到桌子中間,供眾人查驗。

就算男乘務酒量不錯,這么喝下來稍微也有些懵,眼中也起了些許紅絲。

徐清慢悠悠地喝完最後一口,面目通紅地將瓶子推到桌子中間。男乘務剛要趁此良機再忽悠徐清繼續喝。卻是見徐清面不改色地站起身,一聲不吭地離開位置,往著衛生間去了。

「秦姐,你這男朋友酒量不行啊,一瓶啤酒就要吐了。」男乘務在徐清走後開始調侃起秦河洛,不過他起話來也有些大舌頭,看得出來他不擅長喝快酒。

秦河洛甚是不滿,還準備反擊幾句,卻是聽一陣腳步聲臨近,徐清竟然回來了。

就是這短短几分鐘,徐清臉上的紅暈竟是褪了幾分。

「秦姐,你看吧,都臉紅的人酒量好,沒錯吧!」男乘務對徐清也是嘖嘖稱奇,這恢復得也太快了。

徐清一瞪眼,聲音蹭得就上去了,酒精刺激下有點兒上頭,感覺腦袋憋得慌,舌頭也有些不利索。

「你可別騙我,臉紅是因為肝分解乙醇能力不行,哪裡扯得上酒量好。」徐清略一後仰,靠在椅背上,吊兒郎當地看著男乘務。

「老祖宗的總是有些道理的。」男乘務打了個哈哈就要給徐清續酒。

徐清一把收回酒杯,笑嘻嘻地道:「酒是穿腸毒藥,所以咱們要科學飲酒!」

男乘務被徐清給搞懵了,傻愣愣地問道:「啥叫科學飲酒?」

真的,男乘務也是喝快酒有些迷糊了,竟然順著徐清的話下去了。場中的女生們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徐清和男乘務表演。

「我考考你,喝酒為啥臉紅啊?」徐清一本正經地問道。

男乘務傻了,眼睛睜得滾圓,怔怔不出來話:「我為啥早知道啊?」

「所以哪你喝出事兒了都怨不得別人。」徐清二郎腿一翹,開始指點江山:「乙醇脫氫變乙醛,乙醛脫氫變乙酸。乙醛代謝不了就會引起黏膜血管擴張,臉就紅了!」

「但是,讓人醉酒的是乙醇,代謝乙醇的能力才是一個饒酒量,跟臉紅不紅沒啥關係。所以,你也不要因為我臉紅就看我!」徐清最後還指了指身邊的秦河洛。

秦河洛被眼前這個酒鬼氣得不清,好心當成驢肝肺,到頭來還被數落了一頓。

就在這時,徐清手機響了,他顫顫巍巍地拿起手機,一看號碼,不就是調度的嗎?

接羚話,調度上來就是一句:「哥,咱們定了明早上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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