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啊。」元長歡的腦子已經開始混沌了。

聲音越來越低了,「明日要回娘家。」

她得親自提醒爹爹,莫管皇家事。

謝辭清雋的眉心微蹙,「回娘家做什麼?」

「跟……」還未說完,元長歡抿了抿濕潤的紅唇,陷入沉睡。

太累了。

又累又困,加上謝辭溫潤低雅的聲音太過催眠,元長歡放任自己睡著。

看著她緊閉的雙眸,謝辭低笑了聲,「睡得真快。」

想起她最後那句話,含笑的眸子沉下來。

回娘家什麼的,這是不可能的。

難道因為今夜他太過放肆自己,所以圓圓才想回娘家。

強行與她十指相扣,閉上雙眸。

……

次日清晨,不知何時,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

整個平城,積雪重重。

元長歡迷糊間睜開眼,渾身都熱乎乎的,只是夾雜著難言的酸澀感,腰間一雙大手,輕輕的揉摁。

謝辭長臂支著身子,眉目饜足的看著她,嗓音怠懶,「娘子醒了?」

錦被下面,兩人毫無保留的肌膚相貼,難怪自己覺得好熱,謝辭跟個火爐似的,元長歡略有些僵硬的往後退了退。

想要退出謝辭的滾燙的懷抱。

卻被謝辭長臂一攬,元長歡被他完全圈進懷中。

「嘶……」

元長歡倒吸一口涼氣,兩個人這動作,扯動了昨夜使用過度的某處。

看著她輕咬紅唇,謝辭本來放在她腰間揉摁的手指往下,「是不是下面疼,在上一次藥吧。」

「再上一次?」

元長歡面色古怪的看向謝辭。

長腿動了動,發現昨晚還火辣辣的地方,現在已經一片清涼。

警惕的看向謝辭,在他探身去拿藥膏的時候,卷著被子往裡面一翻,「你什麼時候給我上的藥?」

元長歡這麼一卷。

直接將謝辭的身子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謝辭若無其事的拿過藥膏,「當然是娘子睡著的時候。」

「不要臉,你睡覺不穿軟袍!」

元長歡一眼便看到他高高支起的地方,將被子裹得更緊了!臉泛著紅暈,低聲斥道,「還不快點穿上!」

瞥了眼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謝辭綺麗工整的眉眼滑過一抹邪肆,「娘子,為夫穿了的,可是半夜娘子就把為夫扒光了。」

謝辭一臉無辜,慢吞吞的從床尾拿過自個兒的軟袍披在身上,繼續道,「你看,軟袍還在這裡。」

等到謝辭將那惡源藏起來,元長歡才輕噓一口氣,睨著他,「少汙衊我,我才沒半夜起來扒人衣袍的習慣呢。」

「有沒有,為夫最清楚,來,掀開被子,為夫給你上藥。」謝辭晃了晃手中的藥膏,悠然開口。

元長歡立刻從錦被中伸出一雙藕臂,「我自己上藥,你可以出去!」

「外面那麼冷,為夫不想出去,娘子說怎麼辦?」謝辭笑意灼灼,輕描淡寫的回道,手捏著藥膏不放。

另一隻手握住元長歡的玉手,往自己身邊拉。

「外面雪積了厚厚一層,娘子想不想去看看?」謝辭見元長歡不動彈,便換了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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