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昭儀身上的宮裙,突然碎成粉末,可詭異了,你說她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造報應了?」
元長歡聽風錦月神秘兮兮的話,突然想起之前謝辭的話。
當時她看著路拂柳的宮裙。
謝辭問她喜歡嗎?
她回答的是不喜歡,礙眼。
當時謝辭是怎麼回她的來著?
元長歡桃花眸閃動,想起來了,謝辭說的是,既然礙眼,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難道是謝辭乾的。
心中疑惑,但其實已經下了定論。
謝辭與元長卿一同從宮門出來的時候,便看到兩人親密咬耳朵。
與元長卿的興高采烈不同,謝辭的神色尤為不悅。
怎麼能跟別人離得這麼近。
即便是女人,也不行。
抬步上前,溫潤如春的神色,瞬間冰封。
元長卿雖反應遲鈍,此時看謝辭的表情,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妹夫,記得,在家裡,面對娘子,一定要慫。」
「才是男子漢所為。」
謝辭腳步不停,卻還是應了句元長卿的話。
「大舅子放心。」
元長卿放心了。
謝世子可是君子,絕不可能騙他。
君子謝辭直接走向自家娘子,不容反抗的抓住她的手,面色溫雅含笑,「兄長在那邊等嫂子呢,我們先走一步。」
不等風錦月反應,謝辭已經帶著元長歡往馬車而去。
「圓……」
風錦月抬手想阻止。
姿勢格外像招財貓。
元長歡回了她一個眼神。
元長卿走近了,看到自家娘子詭異的動作,詫異問道,「月月,你這是做什麼?」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風錦月長嘆一聲,自顧自的往另一側的馬車走去。
「你不說我怎麼懂?」一臉懵的元長卿跟上。
而元長歡毫不反抗的被謝辭帶上馬車。
面色平靜。
唇角啜笑。
謝辭手臂撐在車廂,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光線昏沉。
眼底翻滾著烏雲與濃霧,「明知有詐,為何還要去。」
他看得出來,元長歡就是故意的,宴席上的一舉一動,她都是有意而為。
「你知不知道,那酒若不小心灑出來一滴,就能腐蝕肌膚。」
「萬一……」
沒等謝辭說完,元長歡輕輕挑眉,輕描淡寫的回道,「不是沒撒出來嗎,你生什麼氣?」
「哦,差點忘了,萬一灑出來,腐蝕了我這雙手,世子爺可能再也找不到比它更好看的手了吧?」
邊說著,元長歡邊將手舉到謝辭面前,晃了晃。
手指白潤纖細,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若凝脂似的。
頭一次,謝辭看到她的手,怒火多於慾火。
大手掐住她的手腕,謝辭溫潤的眉眼充斥著濃烈的怒火,像是能焚燒一切。
薄唇鋒利,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元長歡,你非要氣死我?」
「信不信我……」
元長歡看著謝辭怒火燃燒的模樣,心情卻莫名大好。
手腕上的疼感都忽略。
紅唇繼續吐出氣人的話,「信你怎麼樣,要折斷我的手嗎?」
「好啊,早就不想要了,你倒是折斷它啊。」
氣死人不償命。
本來薄唇緊抿,眼神漆黑的謝辭倏然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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