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你想也沒用,嫁了我,這輩子都得被我纏著。」

「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分開我們。」

謝辭細細的親著她的指尖。

繾綣,眷戀。

愛意濃郁。

平城郊外的亂山之中。

隱藏在樹藤內的山洞。

有光線若隱若現照進去。

戚初月面容在山洞內,格外的驚怖蒼白。

唇角卻紅得像是吸食了人血似的。

微微勾起。

五年來,她布置一切,天衣無縫,皆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打入謝辭府中,將他的親人全都弄死。

可惜,沒想到……謝辭五年後更警惕了。

根本不給她出手的機會。

於是,她將注意打到了謝辭的親生母親身上,弄死謝辭的母親,也足夠謝辭痛苦一生。

至於元長歡,她本來是想放過的,誰知,元長歡太聰明,太聰明的人,下場只是被利用。

看得出來,謝辭對元長歡有情,有情就好,有情她下給元長歡的蠱才有用。

唇角笑意越發陰森詭異。

馬蹄聲響起。

「少將軍,這裡似乎有人?」

「進去看看。」

戚初月緩緩站起身,沒想到真有人能追過來。

……

一日後。

秦瀾滄站在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謝辭,「不用一天,就把那個毒婦緝拿,本將是不是很厲害?」

鬆鬆握住元長歡無力的手指,謝辭眼神不離她,沉寂無聲。

「謝辭?」

「你啞巴了?」

「還是聾了?」

「小元姑娘都昏迷了,你裝什麼深情不毀?」

「趁早把小元姑娘還給我,我跟你講,本將之前怕小元姑娘的清譽受損,沒動手搶,現在好了,小元姑娘跟著你,次次受辱受傷,你這樣的人不配成為小元姑娘的夫君!」

「像本將,定然會護的小元姑娘安然無恙,你這小白臉,該哪去哪去。」

對秦瀾滄的諷刺置若罔聞,謝辭鳳眸幽深森冷,「隱易,折添,進來。」

「廢掉戚初月手腳,帶去靖州戚家埋葬地,挖出戚家全族屍骨,鞭骨,讓她親眼看著,戚家全族是怎麼因為她,永世不得超生。」

「是!」

「你特娘,是個變態吧……」

一旁聽得清清楚楚的秦瀾滄,後脊發涼的看著謝辭雖幽暗沉鬱卻不失清雋風華的側臉,吞了吞口水。

這種懲罰都想得出來?

他頂多也就廢掉那個毒婦的手腳丟到亂葬崗喂狼而已。

謝辭更狠。

謝辭抬眸,無波無瀾,神色淡漠,「對惦記內子之人,本世子會更變態,秦少將軍大可試試。」

「……」秦瀾滄在床邊轉了兩圈,負手沖向謝辭,恢復之前的姿勢,俯視他,「本將也不怕你!」

「嗯。」

淡淡漠漠的應了句,謝辭輕撫元長歡的髮絲,「沒事你可以離開了,別吵著內子安寢。」

秦瀾滄氣得大喘氣。

最後一拂袖,離開糟心地。

心情煩躁,加之憂心,轉身去地牢看那個女人悽慘的下場。

那毒婦下場越慘,他越舒心。

剛一離開。

元棋便帶著長孫鏡進了行止軒。

「世子爺,長孫太子來了!」

聽卓驚喜過望,立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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