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光露白,可書房暗室內,依舊黑的濃重,唯有隱隱昏黃光線,能看到裡面交纏如火如荼的交織。

「夠了。夠了。」元長歡無力掙扎,泛白的唇間,吐出輕的幾乎脫力的話。

謝辭將她的後背轉過來。

不想看到她的眼睛。

薄唇落在她細膩優美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瞬間點燃谷欠火。

快要將人焚燒殆盡一般。

「不夠,一次怎麼能夠。」

「多來幾次才能把孩子種進去。」

謝辭唇齒泛著寒光,昏黃的光線下,面容透徹心骨。

不是刻意的冷酷,而是那種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的矜冷。

元長歡四肢全部被束縛,被動的承受,這無限的凌虐。

終於。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謝辭終於抽身而出。

元長歡眸子無力地闔上,身子一片狼藉。

紅白交織的產物從她光滑卻狼狽的小腿滑落。

一滴滴落在厚重的狐裘地毯上。

暈起一團團痕跡。

頭一次,謝辭沒有為元長歡洗凈身子,自顧自的攏好錦衣,身上幾乎纖塵不染。

使得元長歡身上的糜爛與曖昧格外刺目。

謝辭淡淡的看著她,輕撫衣袖上的摺痕,雲淡風輕的開口,「在你懷孕之前,暫住在這裡。」

元長歡躺在床榻上。

無所顧忌身上的鐵鏈是否砸到身上。

像是一個感覺不到痛意的木偶。

謝辭目光落在她被鎖鏈壓著的大腿上,漆黑的眸底泛起一抹暗芒。

轉瞬即逝。

恢復淡漠。

抬步離開。

屋外書房,隱易恭敬彙報,「世子爺,經屬下調查,世子妃今日與玄令出了城,回城的時候,是與秦少將軍回來了,所以世子妃應該不是去找秦少將軍……」

世子爺今日如此震怒,恐怕有一點是誤會世子妃為了去找秦瀾滄而離府的。

謝辭聽後,神色依舊淡漠凌然,「期間世子妃可有什麼不對?」

隱易沉吟,「屬下聽看到世子妃的路人說,世子妃出平城的時候,還很有精神的,回平城之時,神色就不對了,眼神麻木,像是被……被吸了精氣似的。」

最後這話是路人原話,隱易也只能如實稟報。

聽後,謝辭眼神泛涼,果然是他。

不過,玄令為何能解開龍曲淵的抹掉的記憶。

謝辭清眉冷蹙,他有何目的,當真只是單純的想給自己添堵嗎。

沉默半響。

謝辭陡然開口,「繼續抓玄令。」

「讓你親自培養的女暗衛來伺候世子妃。」

「不得將世子妃的消息傳出行止軒。」

一條條命令下去,隱易身子繃緊,乾脆應道,「是!」

暗室內。

依舊寂靜如初。

不知過了多久,元長歡終於緩過來,看著身上乾涸的痕跡,紅唇微翹,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以色事人者,何人皆可踐踏。

謝辭看中的也只是她的美色而已。

珍惜的卻是她的手。

出了手之外,其他部位,全是被掐的青紫。

垂眸看著自己的依舊光滑瑩潤,紅腫的唇瓣一張,狠狠咬下去。

恨意蔓延。

他不是喜歡這雙手嗎,那她就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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