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吵架,不過大多都是徐夫人一人在吵,徐先生甚少理她。」

玉緞給元長歡烘乾長發,扶著她上榻。

寬大的床榻,乍一看到,元長歡還有些許不適應。

還真是許久未回來了。

陌生感襲來。

幸而夜鳶來稟。

才讓元長歡壓下一絲絲陌生,將思緒分給其他事。

「世子妃,您之前讓奴婢調查的徐夫人,奴婢已經查清楚。」夜鳶因之前元長歡並未回來,所以一直未曾稟報。

而今元長歡一回來,恰好又撞上隔壁。

這才恰好稟報。

元長歡閒散的靠在軟榻上,輕應了一聲,「是不是查出她又做了什麼奇葩事兒?」

「確實……」向來面無表情的夜鳶說起這個女人的事跡,臉皮子都抽搐了一下。

隨即在元長歡耳邊低語,「奴婢跟蹤發現,她非但經常單獨勾引王爺,還與馬房一個年輕馬夫有一腿。」

「前些日子……」

聽到夜鳶的話,元長歡摸著下巴考慮。

她正想著要用什麼法子解決隔壁這吵鬧女人,又能不讓父王丟臉牽扯進來,更不能讓婆婆把氣撒到自個兒身上。

沒想到這女人自己將把柄送上門來了,不用豈不是可惜。

元長歡紅唇一彎,低聲與夜鳶說了兩句,「你去這樣……」

「奴婢這就去辦。」夜鳶一聽,頓時明了,領命而去。

這一夜,有人徹夜未眠,有人鬧中熟睡。

次日一早。

御親王府是被一道破碎的尖叫聲吵醒的。

一群人湧向尖叫聲響起的馬房。

元長歡自然也不例外,在丫鬟們的簇擁下,往馬房而去,恰好在馬房口碰到了也要進去的御親王夫妻。

「父王,母妃。」元長歡恭聲淡定開口。

「昨夜何時回來的,怎麼不多睡會,這裡有父王與你母妃。」御親王甚是和藹溫潤道。

「無妨的,咱們快些進去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竟然這麼大聲。」元長歡指著馬房,示意這裡最重要。

似乎想起這事兒,謝輕宴抬步往裡走。

落後兩步的岳卿容與元長歡並肩而行。

「聽說昨夜辭兒沒有回房?」

元長歡眉眼低斂,笑的美艷妖冶,慣是岳卿容最不喜歡的模樣,「夫君被皇上委以重任,需要徹夜查辦,不願回房擾了兒媳。」

「……」岳卿容一口氣堵在心口。

她還以為辭兒答應皇上納妾,跟元長歡鬧矛盾了呢。

發生了這麼多事,辭兒怎麼還能忍得了她。

真小看了江暖這個閨女。

岳卿容留下一個高傲的眼神,隨著御親王進去。

嘖。

元長歡有些後悔為她著想了,早知道就該讓徐夫人給她繼續添堵的,到時候讓她自個解決這糟心女人。

罷了,誰讓父王對自己好呢。

她幫他們就當是為了父王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進入馬房,元長歡捏了捏鼻子。

嗯……

真難聞。

入目便是一具肥碩銷魂一絲不掛的女人,捂住胸,整個人埋在馬草里,不斷地尖叫。

旁邊一個男人,一臉菜色的躺在邊上,像是被榨乾了似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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