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那種好演技。」
昨夜被謝辭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
她不困才怪呢。
現在得去找罪魁禍首。
趴在他身上睡會兒才行。
元長歡想的非常美妙,沒有發現岳初鹿站在原地,一臉被雷劈了的模樣。
嫂子……睏了?
還能隨隨便便射進去?
這是踩了狗屎運嗎?
她真不敢相信,有人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能隨隨便便一投,就投進去。
太神奇了。
元長歡走了半天,才發現身旁沒人了。
眨眨眼,奇怪的轉身,「小鹿,你不過來了嗎?」
「嫂子,我……」
岳初鹿餘光不小心撇到往這邊走來的風雅頌。
拽著自己的衣角,欲言又止,臉蛋紅紅。
順著岳初鹿的眼神看過去。
元長歡瞭然一笑。「原來是風公子來了,你過去吧。」
「我自己去找你表哥就行。」
眼看著走兩步便能到宴席上。
岳初鹿點點頭,「好,嫂子那我先走了,有點事兒想跟他說。」
「去吧去吧。」
元長歡隨意的擺擺手,笑眯眯的應道。
岳初鹿臨走的時候囑咐道,「嫂子別跟陌生人說話,直接去找表哥哦。」
「你長得這麼好看,遇到搭訕的,也不要搭理。」
見她一臉正色,元長歡含笑點頭,」好,聽我們家小鹿的。」
「嗯嗯嗯,嫂子我走了。」
聽到元長歡的話,岳初鹿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向風雅頌。
元長歡遠遠地與風雅頌頜首打了聲招呼後,才回身。
繼續往宴席上走。
七皇子府就這麼大。
元長歡與姜和郡主投壺比賽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宴席上。
因而,宴席上已經到的人看到元長歡之後,眼神極為複雜。
原先那個草包,竟然在嫁人之後,大放異彩。
有些人可惜,有些人嫉妒。
謝辭神色清和溫潤,見她走來,緩緩站起身,朝她伸出手,「娘子,過來。」
謝辭沒有站起身的時候,眾人未曾發現,謝世子這一身月牙白的錦袍,竟然做工如此粗糙。
不用腦子,就會想到,這衣袍是誰縫製的。
謝世子夫妻當真恩愛有加。
本以為謝世子是一朵鮮花插在元長歡這堆草包上。
卻未曾想到,竟是謝辭撿了寶貝。
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與想法。
元長歡握住謝辭的手,怠懶的靠過去,旁若無人的在他肩膀上蹭了下,小小的打了個呵欠,「好睏。」
「睡會,開宴還有些時候。」
畢竟是來賞花的。
所以眾人都來的極早。
至於宴席,還有將近兩刻鐘。
元長歡算了算時間,放心的靠在謝辭懷中,「那我真的睡了。」
「嗯。」
謝辭先是應了一聲。
而後垂眸,看著她卷長的睫毛,手指一伸,輕輕撥弄了一下。
語調帶著幾分涼意。
「你最近越發能睡了。」
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的元長歡,立刻睜開眼,「這是誰幹的?怪誰!」
聽到這話。
謝辭清朗低潤的聲音,若有若無的落在元長歡耳側。
帶起一陣酥麻。
元長歡捂住耳朵,依舊怒瞪著他。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