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長歡,你覺得我是那種心胸寬廣至此的人嗎?」

快要被謝辭折磨死。

元長歡頭疼道,「好,你不是心胸寬廣的人,你是小肚雞腸的偽君子,這樣行了嘛?」

趁機罵他。

謝辭瞭然。

也不抗拒。

反而眯眼低笑。

音質在這個空間中,顯得扭曲而陰鷙。

十分之詭異,元長歡捂住耳朵,「你特娘的別笑了!」

笑的她都心悸了。

害怕。

總有種他後面會放大招的預感。

很快,元長歡的預感便成真。

謝辭也沒有碰她,反而敲了敲華麗又精緻的床榻三下。

最裡面的牆壁發出一聲響。

鏡子打造的牆壁,從中間分開。

露出裡面的乾坤。

元長歡就看了一眼。

就一眼。

整個人驚愕的後退。

後脊貼到玄鐵門上。

「謝辭,你別亂來,我真的會殺了你。」

「不亂來,你過來看看,這都是我為你準備的。」謝辭氣定神閒的朝她招招手。

陰鷙冷冽不再。

換了一番笑容。

這個男人善變到元長歡摸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能讓他們儘快將自己救出去。

元長歡想要凝神聽外面的聲音。

確實一點都聽不到。

謝辭步步緊逼。

依舊保持招手的動作,「過來看看罷了,怕什麼呢?」

「現在的你,我就算是想要強迫,也強迫不了。」

這種密閉的空間,元長歡雖然打不過謝辭,但是躲得過。

謝辭想要對她做什麼,也做不到。

元長歡為了拖延時間,不能激怒他。

所以一步一步的蹭著過去。

謝辭也不著急。

明顯看出她是為了拖延時間。

卻沒有催促。

反而就那麼無波無瀾的看著她。

元長歡硬下心腸。

抬步看過去。

放在離得遠,還有鏡子的映照,元長歡看的不太清晰。

現在離得近了,元長歡清晰的看清楚,裡面各種器具。

謝辭那個變態。

「謝辭,你這些年除了斂財之外,就是搞這個了吧?」

「難怪到現在都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元長歡諷刺道。

其實當真並非謝辭打不過北周,而是兩國勢均力敵,尤其是謝辭與長孫鏡並沒有正面對上。

孰勝孰負,還真是說不準。

元長歡諷刺他只是為了,想要謝辭回懟,這樣罵一場也能拖延時間。

可惜,謝辭如今的反應跟當年早就不同。

聽到元長歡的這般諷刺,依舊能保持沉靜淡漠,「等你回來,親眼看著我將長孫鏡斬殺。」

「有病。」

元長歡暗罵一句。

很快,謝辭說了一句更有病的話,「順便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用將這些東西,一樣一樣的用在你身上,讓你在我身下承歡。」

「所以,你不要怕,這些東西,暫時不會用在你身上。」

等擒了長孫鏡,再用也不遲。

元長歡目光從謝辭那張平靜中透著嗜血殘暴,又邪靡狠厲的眼神中,落在他手指所指的地方,那是一整排折磨人的器具。

整整齊齊,精緻無比。

精緻的手銬,精美甚至雕著花紋的蠟燭,細細的鞭子,層層疊疊,不同顏色,不同種類靡麗的紗衣,最惹眼的是頂端的柜子里裝的扭曲又鑲嵌著珠子的玉勢,各種大小,各種類型。「

甚至還有造型詭異的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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