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說:「陳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不用這樣哄我。那天我聽見那個和尚說,拔那個匕首,又聽綠玉姐姐說,那是你的匕首。我就想把它拔下來給你,一舉兩得。我已經能達到半個瀑布那麼高了。」

陳魯看她說了一大堆,不忍心打斷她,看她說完了,接著說:「好,今天我們就玩這個。」

說話時,文袋裡的鎮海珠響了起來,陳魯拿出來,是樂天:「尊爺,地仙和你說話。」

地仙說:「尊爺,把重點帳都查了,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陳魯說:「地仙,打架你不如我,查案我十個陳子誠也不行。我想還是有漏的地方。不管有多難,每一本帳都不要輕易放過。明天再聯繫。」

說完話把鎮海珠放進文袋裡,說:「佑佑,你給哥哥再玩一回。哥哥看著,你開始吧。」佑佑點點頭,凌空躍起,奔向瀑布。還沒等到了瀑布,就已經在下墜了。

陳魯喊道:「踢左腳。」佑佑踢出左腳,又飛出去好遠。兩隻腳交替後踢,終於到了瀑布,可是一下子收勢不住,被瀑布卷了進去,陳魯凌空一躍,迅速到達瀑布,把她憑空托起來,又飛了回來。

陳魯在回憶自己學習的時候。找到兩個木棒,遞給佑佑一個,說:「隨著走,看著哥哥的手勢。」說完輕輕一躍,左手捻著劍訣,右手拿著木棒,向瀑布飛去。

佑佑學著他的樣子,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陳魯到了瀑布這裡,回頭看時,佑佑還跟在後面。陳魯大喜過望。到了瀑布,手觸瀑布,一個轉身,腳踏瀑布,懸在空中,看著佑佑。

成功,佑佑已經華麗轉身,飛了回來。陳魯說:「佑佑,哥哥真得誇你幾句,你學的太快了。不管拔不拔那個匕首,學會了武藝,就不怕被人家欺負了。」

佑佑說:「大哥可能不信,我是有武藝在身的。」

陳魯想起了那個銅鏡,如果不是內力深厚,根本做不到。在這懸崖峭壁上飛來飛去,當然會一些功法。他們魏銘國雖然也是人界,但是功法是天生的。

陳魯笑著說:「有了一身武藝,可不要學壞了。」

佑佑說:「不會,我也像陳大哥一樣除暴安良。」

陳魯說:「那得分得清什麼是暴,什麼是良。金鵬那樣的人你還同情呢。那可不行。」佑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陳魯說:「你就這樣練習,一次比一次高,就能夠到那把匕首了。」

佑佑立起來,又堅定地點點頭,拿起木棒練習起來。陳魯站在水邊觀看。「有模有樣了。」是綠玉站在旁邊。

陳魯說:「能摸到也未必能拔下來,看看吧。」佑佑飛了回來,過來坐下,和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又要去練。

綠玉說:「累了就明天再練,不能一口吃一個胖子。」突然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唐突。

佑佑似乎並沒有注意這些,說:「不行,陳大哥差事太多,我得讓他儘快離開。」

綠玉摸了一下她濕漉漉的頭髮,說:「累了就說話,也不在乎這一會了。」佑佑已經飛身躍起,去練習了。

綠玉說:「陳先生,又成了地尊。」

陳魯說:「你這消息可以啊,這麼快就知道了!」

「寰宇十方發了文告,誰人不知啊!陳先生,你在她的身上花費的心思不少啊。」

陳魯疑惑地看她一眼,說:「綠玉,聽你這,話裡有話啊。」

綠玉說:「沒有,我就怕你付出的越多,將來就越痛苦。」

陳魯吃了一驚,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講?」

綠玉說:「不知道,女人的直覺。」

陳魯釋然了,說:「告訴你一句實話,我不想那麼多。我沒有未來。」

綠玉一點都沒吃驚,說:「未必,天道茫昧,哪個能料到將來的事情。你現在是雙尊,還有你做不到的嗎?」

這話怎麼都是一個調調。他不敢過分分神,始終盯著佑佑,一時一刻也不敢放鬆。只見佑佑越飛越高,最後大聲喊起來:「我摸到了!」聲音在峽谷里迴蕩。

陳魯已經看到了,正在替她高興,但是佑佑一下子墜落下去,似乎沒有了任何依靠,片刻時間淹沒在瀑布當中。只能看見一個紅影隨著瀑布向下砸去。

陳魯一躍而起,箭一般地射向瀑布,燕子抄水一樣奔向那個紅點。就在紅點要觸到岩石的那一瞬間,陳魯一把拉住,抱在懷裡,飛了回來。

陳魯說:「佑佑,咱們不玩這個了,哥哥錯了。」說:「公主,把她接過去。」

再看綠玉公主,整個人都已經傻掉了。陳魯說:「綠玉,幹嘛呢?我老人家有那麼好看嗎?」

綠玉公主醒過神來,指了指佑佑,陳魯這才注意到,自己抱了一個滿懷,嚇了一跳。手一撒,佑佑一下子掉了下去,綠玉趕緊接住。

陳魯看見佑佑的衣服已經全部崩開,人已經昏迷,一時不知所措。

綠玉說:「你傻了,你夫人還原了。」

陳魯這才靈魂歸竅,跳了起來,趕緊脫下官服披在佑佑身上。綠玉抱著,飄飄蕩蕩地向宮裡奔去。到了內室,佑佑已經醒了過來。綠玉馬上命令侍女們找出她自己的衣物首飾,拿給佑佑,又搬過來一個標準的浴桶,香湯沐浴。

陳魯兩人在隔壁等著。綠玉說:「陳先生,尊夫人是寰宇十方最最漂亮的女子,沒有之一。陳大人好福氣。我們和她一比,都是豆腐渣工程。」

陳魯說:「你可別逗我了,哪是什麼好福氣?而是沒福氣,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有這福氣。她換好了衣服,給她弄點吃的。我們就告辭了。我得先把她送回去。」

綠玉說:「陳先生,有美人在身邊時不用,沒有時也想一想我們這些豆腐渣工程。我們不求別的。」說著去安排了,侍女把浴桶也抬走了。

過了一會兒,佑佑喊:「進來吧哥哥。」

陳魯說:「這回你總算是像個人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往裡面走,一下子定在那裡。大劫、大難後的佑佑和以前又不一樣,除了驚天之美,更顯得溢彩流光、絢麗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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