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立刻大喊大叫。陳魯說:「老頭兒,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應該是姓胡對吧?既然你說的算,我提議,別打了,我就給你們做一個魯仲連吧。打架一點都不好玩。」

帝尊說:「晚了,這個瘋婆子殺了我們幾百人。」

陳魯說:「胡老頭兒,你也不想想,是你拆散了人家的美滿姻緣。這麼多年了,這老王還是孑然一身,你不愧得慌嗎?還站在那裡談天說地的?讓我石大哥服個軟吧。」

說完陳魯看見石敢當在向他偷偷地豎起大拇指,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石敢當能做主的。

這時對面也有人過來了。說:「那個什麼唐僧肉。你說話不靈,我們不信你,這事你說的也不算。他們不放人,不給我們老大道歉,我們就要踏破玉皇頂。」

陳魯說:「你這個瓜娃子,瓜兮兮的,哪裡輪到你說話了?連個尊爺都不叫了。退下!」

帝尊說:「陳尊爺,我們已經發兵六十萬,寰宇震動,不能就這樣撤了吧。」

陳魯說:「那正好了,那幫瓜娃子兵更多,還有劉皇上他們呢,還有東方無敵。你們打吧,最後聖母都得治你們的罪。」

陳魯明白,下面的將官們不怕事,都想趁打架時機發一筆小財。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可是這些士兵們不願意啊,打架是要死人的,這些士兵不死誰死?至於兩家老大,更不敢擅動兵戈,搞不好就得被罷免,甚至接受刑事處罰。

目前都是騎虎難下。

帝尊說:「你是三界之尊,我們給你面子,你劃出道來吧。」

陳魯喊道:「王夫人,你同意嗎?」

王婆說:「謹遵尊爺法旨。」

陳魯說:「這樣就好辦了,下面我來調解。但是我要聲明,我有私心。王夫人是我老人家請上山作魯仲連的,我提出的條件肯定有偏私的地方,行不行,胡老頭兒。」

帝尊說:「你倒是很誠實,說說看。」

陳魯說:「放了羅羅,兩家退兵,我老人家專門到帝尊處請罪。」

石敢當身邊的尊者大喝一聲:「你是什麼狗屁尊爺,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想玩城下之盟嗎?」

陳魯說:「你是誰,看樣子有些本事了?別說吾乃。」

這個人答道:「吾乃,呸,我是南嶽尊者豐離。」

陳魯說:「奧,大菠蘿啊,胡老頭兒,不同意的就得靠拳頭說話了。那我只好接招了,我就先會會這個大菠蘿吧。他的嘴好臭。」

帝尊說:「也好,互相切磋,點到為止。」

豐離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在眾家尊者面前、在老大面前露臉的時刻到了。他手持開山大斧縱身劈了過來。

陳魯不慌不忙,左手拍出「寰宇十方天步」三重,一道黃光射出。這個豐離舞動大斧,就像是一片冰晶擋在黃光面前,只聽叮叮噹噹一陣響,火花四濺。豐離倒退幾步,吃驚地看著陳魯。

陳魯緊隨黃光一躍而起,大家聽見噼里啪啦的響聲,隨即是一聲聲慘叫。陳魯已經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拍打著雙手,似乎摸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再看豐離,開山大斧已經飛了出去,雙手捂臉,嘴角流著鮮血,呆呆地看著陳魯。

陳魯說:「你個大菠蘿,出來打架不刷牙,吃了大蒜,滿嘴大蒜臭。還敢罵我老人家狗屁嗎?先把你的臉打成大菠蘿。你的牙呢?快找一找吧。可憐的大菠蘿。」

豐離發現真的少了兩顆牙,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他似乎覺得太丟人了,牙找不到沒關係,得先找一下面子,於是撿起大斧又向前沖了一步。

帝尊在空中喝道:「退下,丟人現眼。感謝陳尊爺手下留情。」

陳魯說:「還行,你還不糊塗,看看你的這些看山狗,一個個笨的要死,你說吧,胡老頭兒,下一步怎麼玩?」

帝尊說:「我們這些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讓他們一起上,討教一下吧。也好多切磋一下。」

王婆大喊:「可惜了,你是一個帝尊,就出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注主意,單挑不行就群毆。」

陳魯說:「閉嘴,沒你什麼事。胡帝尊,你那九名山十六岳也不夠啊,讓他們都來吧。」

「好,成全你。」說著,從空中又降下來十幾人。

帝尊說:「石敢當,由你來組織陣法,只是切磋,不准傷人。」話音未落,陣勢已經拉開,豐離也拿起了大斧參戰。

陳魯看他的臉腫的像一個大包子,哈哈大笑。

這時大家已經凝神靜氣,準備廝殺,看他大笑,手指豐離,話說:「什麼長得和鳳梨似的,腫的和包子似的,都不恰當。你們看看,這純粹是煮的稀爛的豬頭。」

大家都向豐離看去,果真如此,開始憋著。不知道是誰沒憋住,笑出了聲。大家都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笑了一會兒,陳魯大喊:「笑什麼笑,都嚴肅點,我們是認真的,打架呢,打架會死人的。」

大家看他說的嚴肅,都想起來了,這是兩軍對壘,也都變得嚴肅起來。石敢當大喊:「列陣!」

剛剛列好隊。陳魯又大笑起來。

大家又是莫名其妙,都看著陳魯手指的方向。

陳魯說:「大菠蘿還滿地找牙呢,他的牙就在他的衣帶上掛著呢?我的天哪。好大的牙。我老人家可以對聖母發誓,這還是我見過最難看的牙。」

大家向豐離的衣帶看去,果然掛著兩顆碩大無比的牙。

豐離也看見了,大喊:「這不是我的牙,是畜生的牙,不是狗的,就是豬的。」

大家看到大牙時就已經憋不住要笑了,聽豐離這麼說,又一起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

陳魯大喊:「喂,這架還打不打?一會兒我可要動手了。」大家又開始嚴肅起來,列隊進攻。

陳魯又是一陣大笑,指著對方一個人。這次不是豐離,而是兩個手持叉子的人。

大家看時,一個人用的是牧人用來拾牛糞的叉子,另一個是人們給牲口拌草料的叉子。

石敢當不悅,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

「我的三尺鋼叉弄斷了一個齒字,來不及換了,只好拿這個糞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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