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不敢不從,在前面引路,陳魯帶著一個百戶隊走了進去,陳魯感覺走進了迷宮,和太元聖母那裡非常相似,他心裡疑惑,怕中了這幾個女太監的奸計。一邊走,一邊留下人看守,他自己也記住標記。

沒等走到地方,陳魯發現了問題,這裡的建築和前面的完全不同,他停了下來,在牆上敲了幾下,沒有什麼不同,又在地面上跺了一下,還是沒有什麼異常。

陳魯理解不了,就是在下面有密道,還能逃過天羅地網嗎?

他說:「停下,你們幾個過來。」這幾個女太監趕緊飄過來,陳魯說:「還有多遠?」

其中一個答道:「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出來看也問不出什麼來,說:「你們先出去吧,如果你們騙我,那你們一個也活不成。」

幾個人連說不敢,被押了出去。陳魯坐在地上,四處打量,眼睛一下子定格在天花板上,這上面有動過的痕跡。

陳魯有幾分懷疑,怎麼會在天花板上弄密道,出去後不就是雲海嗎,那和在外面跑有什麼兩樣?

他示意三七,帶人把天花板弄開。過來一個將軍,左手一推,一道紅光奔向天花板,一下子撕下一塊,陳魯說:「你們在這裡不要動,我老人家進去看看。」

陳魯飛身躍起,進了天花板裡面,他大吃一驚,這個裡面比下面還要高,他能暗中視物,看得清清楚楚,裡面堆著各種器具,擺得整整齊齊。

他向裡面躍去,有差不多五里地,這個天花板改變了方向,向下扎去。

陳魯暗暗點頭,妙,這樣的建築師確實罕有匹敵,這種構思真是太巧妙了。只要是腦袋瓜子還正常的人,就絕對不會想到密道在天花板上。

還是陳魯這個間歇性正常人,不走尋常路,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陳魯順著這個寬敞的大道向前走,走到一個大房間前面,精鋼大鐵門鎖的嚴嚴實實。陳魯沒工夫管它,沿著大道往前躍去,這是雲路了,這裡似乎已經出了王宮,又飛了大約有一千里左右,陳魯撞到了一個東西上,撞的他眼冒金星。

陳魯判斷,這裡應該是大門了,他試著用功法打開,任何功法也無濟於事。這是用咒語,也許是天符。看起來田翁也不知道。

陳魯沒辦法,拿出鬼符,在這裡貼上幾個。我老人家出不去,你們也別想回來,完事後悻悻地飛了回來。

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這精鋼鐵門上,他左手推出天步五重,一道橙色光芒擊向鐵門,叮叮噹噹一陣響,鐵門紋絲不動。

陳魯沒了脾氣,還是先研究這把鎖吧。他拍出天步八重,一道紅光擊中了大鎖,嘩啦一聲,大鎖竟然打開了。他推門進去,一下子驚呆了,比剛才還要吃驚,可以說已經傻在那裡了。

這個大屋子,能有前面的半個廣場大,這裡面是金色的世界,金銀珠寶不計其數,比火焰山下面的金庫不知要多出多少倍。

陳魯在心裡罵道:特麼的,一心一意為百姓謀福祉,都是自己在享受,這麼多財物,分給百姓,一小劫都不愁生計了。他走出來,用功法把大門鎖上,又拿出符篆在各處貼上。

回到了原地,外面已經人喊馬嘶,到處都是鑼鼓聲。孫雅站在外面候著,看見陳魯出來,趕緊過來見禮,陳魯勉勵幾句。

孫雅說:「各處城門都沒有投降的,一共滅敵一百七十多萬,其他地方的偽兵成建制地改編了。」

陳魯在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傷亡怎麼樣?」

「現在粗略地統計一下,戰死兩百一十萬,傷三百多萬,其中重傷五十多萬。」孫雅跟在後面彙報。

陳魯說:「寫出一個節略報給聖母,你在這裡安排布防,把這裡的偽兵調往我們那裡駐防,我老人家這就下令,各界的家兵歸建,省得在這裡鬧事。」

孫雅連連點頭,說:「制爺聖明,他們一直在搞摩擦,一不小心就是一場腥風血雨。」

陳魯說:「三七,你去通知剛才跟我的隊伍,把那裡面的財物都拿出來,送到廣場上。」

三七領命而去。陳魯說:「孫將軍,把那些聖母的后妃都上手段綁上,押過來,一會兒直接押到太陽嶼,就說是我老人家孝敬聖母的。」

孫雅眨眨眼睛,一臉迷惑,不敢再問,說:「屬下這就派人去辦。」

陳魯接著說:「把咱們寰宇十方各界的帶兵老大招到廣場主席台上。」孫雅應聲而去。

陳魯來到主席台上,神女正在坐著休息,她已經安排人把佑佑屍體送回了神女峰。看陳魯過來,臉上露出欣喜之色,說:「陳總制,為寰宇十方剷除了心腹大患,立下了不世之功。」

陳魯搖搖頭,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啊,君不見累累白骨乎?不說這些了,阿瑤,你感覺怎麼樣?」

神女說:「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能有什麼事!我不像你說的那麼嬌貴,我……」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面。

陳魯開玩笑說:「我有那麼好看嗎?阿瑤姐,男生也會害羞的。」

但是神女的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前面,陳魯順著她的眼睛看去,哦,原來是那一百多個美男子走了過來,神女這幾千年不動心的人,也看直眼了,在廣場上下的女兵們都在直著眼睛看著。

楊豐紫跑了過來,問押解人員,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都綁著,他們看上去都是老實人,放了他們吧。

說著朝這些人巴結似地笑了一下。聖后回以感激的一笑,這一笑,這些女兵們瘋了一樣,在歡呼,楊豐紫真的瘋了,說:「制爺,把這位笑著的這個人賞給屬下吧。」

我靠,這楊豐紫是真瘋啊,這樣不要臉的話她也敢說?陳魯沒理她,說:「阿瑤姐,傻了?」

神女醒過神來,臉變得緋紅,說:「犁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這不但是對美女這樣,帥哥也是如此,陳總制,慚愧。」

陳魯正色地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沒有什麼。我老人家以為,如果你一點不動心,反而是有問題了。還有一點,就是比較有自制力,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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