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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飢腸餓肚的回了她一句道:「土包子好歹也是包子。」

下好面後,我站在廚房裡一邊吃面一邊搗鼓著廚房裡的一些電器,小隱倒也耐心的跟我說著使用的方法。

這倒是讓我有些疑惑了,她不是一直都跟在老頭身邊遊歷嘛?咋連這些東西都懂啊?

疑惑歸疑惑,我可不問她,否則又讓我猜,這女人的心思都猜不透,何況女鬼呢?

吃完面後,我將碗筷洗刷好後,洗了個澡邊去睡覺了,結果這妞又跟我擠了一晚上,難道她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還是說她其實根本就沒把我當成男人?

想到後者我開始有些不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堂叔晚上也不知道是幾點鐘回來的,總之第二天早起的時候,他已經在家裡了,還給我煮了一碗牛肉麵,望著碗里的牛肉,我吞了口吐沫,下意識的便朝那玻璃缸里的菜花蛇瞟了過去,真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所以吃了幾口後,我便偷偷的將面給倒掉了,堂叔也沒在意,讓我收拾東西,送我去京大。

天泉小區距離京大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算不上遠,可堵車實在太糟心,楞是爬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抵達京大。

堂叔將車停好後,幫我提了一個行李包,我倆站在京大大門前,望著眼前高聳的大門牌坊以及門前絡繹不絕的人,我簡直驚呆了。

這京大不愧是國內最拔尖的大學啊,就這牌坊的高度都不是一般大學能夠比擬的。

在門口的警衛室那裡做了登記後,我倆朝京大里走去,這學校大的出奇,幾乎一眼都看不到底,視線所到之處都是高聳的校園建築以及白皙的大腿。

堂叔帶著我路過一棟行政大樓時,我卻瞧見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葉瑤身邊的那個大高個?

遠遠的瞧見我跟堂叔倆,他快步的朝我倆迎了上來,朝我身邊的堂叔微微點了下頭道:「我帶他去吧。」

堂叔朝他點了點頭道:「有勞了。」

我詫異的望著堂叔,他跟葉家的這個大高個認識?那他豈不是也認識葉瑤?可我知道告訴他這事兒的時候他咋沒說啊?

堂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叔還有事兒,你跟著他吧。」

我遲疑了下,朝堂叔問道:「叔,你跟葉家認識啊?」

堂叔不太自然的朝我咳嗽了兩聲道:「算是認識吧,別問了,先去入學吧,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失望,這樣的事情他居然都瞞著我。

可還是跟著大高個走了。

大高個性格十分冷傲,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我跟他也就是一面之緣,自然也不好主動開口跟他說什麼。

十幾分鐘後,他將我領到了一片宿舍區的大門前,這才對我說了第一句話:「等一下。」

他站在原地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朝電話里說了句:「到了。」

沒多一會兒,便瞧見一個身著白襯衫灰西褲,三十來歲戴著眼鏡的白皙瘦高男子朝我們小跑著過來,隨後朝大高個恭敬的道:「宗叔。」

大高個冷漠的點了下頭,隨即朝他道:「姜老師,人交給你了,幫他安排好一切。」

白皙眼鏡男連聲道:「宗叔放心。」

大高個走後,白皙眼鏡男朝我微微一笑道:「我叫姜一山,是你的輔導員,你的情況我知道,我先領著你去宿舍,你回頭把你的身份證以及錄取通知書給我就行了。」

既然是葉家安排的人,我自然沒理由懷疑他的身份,畢竟我這張錄取通知書本就是葉家給的。

被蔣一山領進宿舍區後,我忽然間想到了龍濤,於是便厚著臉皮跟蔣一山接了手機,按照記憶給龍濤撥打了過去。

電話剛接通,那邊便傳來了龍濤傻笑的聲音:「怎麼了,姜哥?」

姜哥?

我楞了一下,這龍濤難不成有蔣一山的電話?

我回過神來後,輕咳了聲朝電話那邊道:「濤子,是我。」

電話那邊似乎也愣住了,好一會兒才疑惑道:「九兒?你怎麼?」

我當即打斷了他的話,直接了當的道:「我已經到京大了,怎麼,你認識姜老師啊?」

電話那邊哈哈一笑道:「所以我就說咱兄弟倆有緣呢,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兩句。」

我這才將手機遞給蔣一山,蔣一山狐疑的朝我看了一眼,隨後接過了電話,繼而笑了笑道:「濤子啊,嗯,我知道,放心吧,咱倆啥關係啊,那行,我先帶他去宿舍,602,你待會兒直接過來吧。」

掛掉電話後,蔣一山嘖了嘖道:「沒想到你跟龍濤也認識,那這關係可就好處了。」

說完,他收起手機領著我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跟我說他跟龍濤倆的關係,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姜一山居然是賈長生的學生啊!難怪他跟龍濤倆說話的感覺跟哥們兒一樣。

爬樓梯上到了6樓602室前,蔣一山直接推開了宿舍的門,屋子裡頓時投來了三道視線。

一個手裡握著滑鼠,一個手裡握著遊戲機,一個手裡拿著他自己的二弟。

屋裡的三個人當時就愣住了,接著手忙腳亂的收拾殘局,合上電腦,藏起遊戲機,提起褲子。

蔣一山一臉尷尬的扭頭朝我撇了撇嘴,而後怒氣沖沖的朝裡面吼道:「真以為考上京大了,將來就是人才了啊!不上進,你們照樣連學位都拿不到!」

瞧著沒人吭聲,他這才緩和了下語氣道:「這位是你們的新同學,程逢九,以後你們就是兄弟了,宋學峰你是602的老大,我可把他交給你了啊,過幾天我再來,希望你能夠給我一些驚喜。」

叫做宋學峰的是個身高體壯的糙漢子,他乾笑了一聲,將遊戲機從被子裡拿出了出來,呼了口氣道:「哥,你差點兒嚇到我了,嚇到我了沒啥,頂多這關過不了,你瞧著我們家老三估計都被你嚇y痿了!」

蔣一山望著那一臉鬱悶的小眼睛男,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道:「年少不知金子貴啊,你啊,就作吧!」

那小眼睛男鬱悶的將頭埋進了被子裡,屋子裡隱約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痛苦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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