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淡藍色的窗簾照在我的臉上時,我睜開了眼睛,我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她站在窗戶前伸手拉開了窗簾,外面的天很藍,是那種我好多年都不曾見過的藍。

她推開了窗戶,窗戶外隱約可聞有鳥鳴聲,很悅耳。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翼的睡裙,我甚至能夠透過那層薄薄的睡裙看到裡面優美的風景。

這?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裹著上身,當我低頭時,卻發現我的胎記不見了?

我的活龍玉髓也不見了?

她有些好奇的靠在窗戶邊,打量著我道:「你在找什麼呢?」

我輕咳了下,道:「東西找不到了。」

她嘴角微微一揚,伸手指了指她那山巒之間道:「這個麼?」

我直勾勾的望著那鑲嵌在兩股之間的東西,疑惑道:「姐,怎麼在你身上?」

她雙手負胸的朝我走了過來,隨後以一種極其誘惑的角度,雙手撐在了床上,以至於我甚至能夠看清楚衣領里所有的春光。

我使勁的咽了口口水,當即將視線移開,局促不安的道:「姐,我感覺這一切都像夢一樣。」

她則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躺在了我的懷裡,抬頭仰望著我道:「夢嗎?這不正是你一直期待的嗎?」

期待?

我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想起昨晚上的瘋狂,我承認了她的說法。

可?

我似乎還想說什麼,她卻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唇,以至於我的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她。

良久,她才鬆開了我。

我卻忘記了之前準備跟她說什麼了。

她卻從床上爬起來,將床頭上疊的整齊的襯衣遞給我道:「不是跟龍濤一起約好了要去見你們的一位老同學的嗎?」

龍濤?

當她說出這個名字後,我這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麼一檔子事兒,於是便接過她遞過來的襯衣,穿在了身上,隨後伸手拿起了衣架上掛著的褲子穿在了身上,她則拿了條領帶親自幫我系好,我這才走到鏡子前,望著自己,隨後接過她遞過來的公文包,朝門外走去。

門外就是電梯,走進電梯里時,按了一下一樓,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當下的樓層。

17樓?

我若有所思了下,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腦海中划過,可剛才一分神卻又想不起來了。

糾結之餘,電梯到了,走出電梯時,望著樓外遛狗的老人以及坐在地上玩玩具的孩子,我伸了個懶腰,這才朝小區外面走去。

路過小區門口時,看門的保安望著我的眼神有些怪異。

我卻覺得他很眼熟,轉而一想,這很正常,畢竟住在這裡,每天都會見到他嘛。

走出小區後,我剛準備伸手攔計程車,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望著手機上的號碼,顯示的居然是龍濤的名字,我接通電話后里面傳來了龍濤聲音:「九兒,在哪兒呢?我快到你住的小區門口了。」

當聽到龍濤的聲音時,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奇怪,可至於哪裡奇怪我卻又說不清楚。

我朝他道:「我已經在小區門口了,你過來吧。」

等了幾分鐘後,便瞧見了龍濤開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在我面前停下,我伸手拉開車門後坐在了副駕駛上,他提醒我繫上安全帶,車子緩緩行駛。

行駛的過程中,我下意識的朝身後的小區大門看了一眼。

富力小區。

我這才恍悟,原來這就是我住的地方。

開車的過程中,龍濤朝我微微一笑道:「你跟靜靜還好吧,我前兩天聽說你們結婚了,可把我嚇了一大跳,怎麼也沒想到你們居然沒有血緣關係啊。」

不知道為什麼龍濤這番話,卻讓我像吞了蒼蠅一樣的難受,我扭頭朝窗外望去,車速很快,以至於我根本看不清楚路邊行人的臉。

龍濤瞧著我並沒有理會他,自嘲的笑了笑道:「唉,不管怎麼說,兄弟你總算是安定下來了,不像我,跟她求了幾次婚了,可她硬是說我跟我八字不合,不可能跟我結婚,兄弟,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她?

我不解的望著他道:「她是誰?」

龍濤楞了一下,眼神有些古怪的望著我道:「不會吧?別開玩笑了,嚴沐雪啊?」

當龍濤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忽然間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個人,好像龍濤一直都很喜歡她啊。

想到這裡,我便開口寬慰他道:「她用八字不合這種迷信的說法明顯是覺得你們還沒到那個地步,你還是再耐心點,多給她一點時間。」

龍濤有些苦惱的道:「反正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我倆說話間,車子便開到了一家高檔酒店門前,龍濤將車鑰匙遞給了一個低著頭的服務生,隨即領著我走進了酒店裡。

不知道為什麼,酒店裡的所有人都是低著頭的,以至於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可這些似乎並不重要,反正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直到酒店前台,龍濤正準備詢問前台小姐時,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濤子、九兒!」

這聲音?

當這個聲音出現時,我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的起來了!

這是?

當我扭過頭時,卻是瞧見龍濤已經上前將那聲音的主人給抱住了!

徐印象?

望著那瘦高的身影,搭配著白皙的面容時,我若有所思的朝他走了過去,他大笑著伸手抱住了我,他的手有點涼。

我怔怔的望著他,他的面容居然跟初中時的他一模一樣?

我的頭頓時疼了起來,疼的我蹲在了地上。

耳邊隱約傳來了他倆的笑聲,我大口喘著粗氣,可疼痛感卻讓我感受到了窒息!

一隻手輕輕的勾住了我的脖子,一陣香氣撲進了我的鼻子裡,當我抬起頭時,卻是瞧見表姐不知道什麼出現在我的身邊,她眼神有些擔憂的望著我道:「九兒?你頭又開始疼了?」

我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她的唇卻貼了上來,耳邊隱約傳來了龍濤與徐印象倆起鬨的聲音。

當她的唇貼上來之後,我就像被輸了氧一樣暢快了起來,那種舒適感讓我甚至不去在意旁人的眼光,不去在意什麼倫理,只想能夠一直這樣,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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