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闆一走,那位逼格很高的大老闆朝我跟龍濤倆微微一笑道:「兩位請坐,咱們邊吃邊聊。」

我跟龍濤倆相繼坐下後,大老闆跟紅姐倆坐在了我們的對面,紅姐拿起一旁的紅酒,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紅酒,大老闆這才端起酒杯朝我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複姓上官,單名一個權字,一直對江湖方術頗為好奇,昨天聽小紅說京大有位年輕有為的家傳相師,相術頗為了得,一時好奇心起,這才將小師父請來的。」

我朝他行了個道家禮,謙虛的道:「紅姐謬讚了,我這相術家傳不假,不過手藝也就一般般,沒那麼玄乎的,江老闆那邊可能也就是誤打誤撞吧,讓上官老闆見笑了。」

一旁的龍濤在聽到上官權自我介紹後明顯愣了一下,繼而朝一旁的紅姐望去,拿著筷子的手明顯抖了一下,而這一細節恰時被我給瞧見了,於是我疑惑的扭頭朝他看了一眼,龍濤輕咳了聲像是在提醒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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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權眼神玩味的盯著龍濤看了看,輕笑了聲道:「這位小兄弟身體似乎有些不適啊?」

一旁的紅姐嬌笑了一聲道:「我瞧著像是感情上受挫了。」

龍濤被他倆這一唱一和顯得更難堪了,我當即站起身朝上官權道:「上官老闆,我敬您一杯?」

上官權爽朗一笑道:「小師父這就有點喧賓奪主了,不過我喜歡你這種爽快的人。」

說著跟我碰了一杯,我倆將紅酒一飲而盡。

一杯喝過,我這才開口道:「聽江老闆說上官老闆是找我過來看相的?」

上官權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就是一時興起,之前經常人聽人說什麼南程北賈的,說的都是相當玄乎,可惜那兩位一位效忠了ZF,一位被軍方雪藏了起來一直無緣得見,聽說小師父也姓程,不知道跟著南程北賈的程是否一家?」

北賈應該說的就是賈長生了吧?他在ZF任職這一點倒是真的,至於被軍方雪藏的南程?我倒不是第一次聽說過,可卻一直不清楚他居然是軍方的人。

我當即朝他擺了擺手道:「上官老闆說笑了,我要是真有什麼軍方背景,還讀什麼書啊,擺攤看相就是為了賺點零花錢減輕一下家裡面的負擔而已。」

紅姐撐著下巴好奇的望著我道:「小師父您瞧著我們家爺這面相如何?」

紅姐這話一出口,上官權也有些好奇的望著我。

我盯著上官權的臉仔細的看了看,隨即開口道:「所謂天藍雲白一竿晴,天庭登中華發來,老闆的眉骨比較凸出,眉棱骨高常受波濤。眉棱骨高的面相,無論在事業還是在感情上,都會經歷挫折與坎坷,這樣的人就沒有一帆風順的命運,同時眉骨高的人鬥志高,好在您的眉骨是微微凸起,如果眉骨過高的話,那麼就會令經磨難而孤傲的性格了。您的眉骨微高,所以為人主見深,做事決斷力好,這樣的性格成就了今天的格局,您的唇上有唇珠,這一點從審美觀上來說,無疑是增彩的,可從相學上來說,但凡擁有唇珠的男人天生都是不服輸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上官老闆耳垂可見紅絲,想來脾胃應該有些不好,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上官老闆額頭之上那登中的華發尚在,即便將來發生再大的意外都可以逢凶化吉,所有吉人自有天相,說的就是上官老闆您這樣的面相。」

上官權哈哈大笑了一聲道:「好一個天庭登中華發來,之前我也聽人提及過我這一撮白頭髮有些特別,卻也沒想到居然是我的保命符啊,小師父看的很準確,我啊,年輕的時候感情上確實一直很迷茫,也就近幾年才算穩定下來。」說這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朝一旁的紅姐看了一眼,後者朝她嫵媚一笑,隨即朝我詢問道:「小師父剛才說我家爺脾胃不太好,每頓就吃一小碗飯,相學上是否有什麼較快的妥當法子調理?」

我微微頷首,頗為自信道:「我有一符,藥到病除!」

符?

上官權與紅姐倆對視了一眼後,朝我輕笑了聲道:「小師父,符紙這些東西能夠治病我還是頭一回聽說過。」

我當即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黃表紙放在桌子上,劃破右手食指以離陽血在黃表紙上書『敕令・肥畜」四字!

將符紙從桌上輕輕捏起捻符,口中默念了一聲:「慧照萬靈真性無為,急急如律令!」

隨著密咒念出,手中符紙轟然起火,我捏著起火了的符紙,朝上官權微笑著道:「上官老闆可敢一試?」

紅姐在一旁欲言又止,上官權爽朗一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直接將面前的高腳杯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直接將即將燃盡的符紙丟進了酒杯里,抬手從紅姐面前拿起紅酒朝裡面倒了進去。

上官權起身從我手裡接過酒杯,在手裡晃了晃,仰頭一飲而盡!

一旁的龍濤扭頭朝我看了一眼卻沒做聲。

我則朝上官權輕笑了聲道:「明早胃口漸開,明午保證一大碗。」

上官權喝的興起,輕輕的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大笑了一聲道:「賞!」

紅姐有些關切的朝上官權看了一眼後,從錢包里取出了一疊紙,拿著筆在上面猶豫了下,開始寫了起來,隨後準備遞給我時,一旁的上官權瞄了一眼伸手接過那張紙,直接撕掉,親自給我寫了一張,遞給了我!

支票?

這還是頭一回收到支票呢,我這剛才不過就是給他畫了一張給畜生開胃的符紙罷了・・・

我有些尷尬的接過那張支票,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兒嚇了一跳!

八十八萬零八千!

這上官權果然是個大老闆啊!

我拿著支票當時就愣住了,紅姐似乎顯得有些肉疼,不過她好像挺怕上官權的,所以並沒有敢多說什麼。

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有些為難的望著上官權道:「上官老闆,您這賞的也太重了,我這其實也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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