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目猙獰的朝我張開了血盆大嘴,似乎是在警告我,讓我別多管閒事。

直到這時候,那幾個殺馬特皇族才發現他們家的娜娜公主出事了,一個個的圍在旁邊七手八腳的吵吵了起來,那什麼三公爵伸手摸了一下心愛的公主鼻息聲,臉色當時就白了,當場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見狀,快步朝那紅衣女人追了上去,剛走到轉交口,迎面忽然撞過來一個人?

那人大夏天的身上居然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瞧著居然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倆同時被撞的一個踉蹌,我悶哼了聲,再朝那紅衣女鬼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她已然消失無蹤了。

怎麼這麼快?

等我收回心神,尋找剛才那個擋路石時,卻發現他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對面的胡同口,一轉身就消失不見了。

我皺了下眉,轉身回到了大排檔前,卻是發現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大排檔老闆更是臉色難看的在那裡打電話報警。

我心裏面有些疑惑,怎麼就這麼巧呢?

這女鬼勾魂就讓我給碰見了?

還有,剛才那個中山裝男人瞧著有些眼熟啊?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因為擔心待會兒警察來了,要盤問周圍的人,所以,我並沒有在大排檔面前久留,而是另外尋了一處燒烤攤買了一百多塊前的燒烤,心事重重的提著燒烤回到了菜市場。

回到菜市場時,老頭已經躺在角落裡打盹了,聽到我的動靜,這才睜開眼睛,乾笑了聲道:「你小子該不會是背著師父吃雞去了吧?怎麼買個夜宵這麼久?」

說完,伸手從我手裡接過了那袋子燒烤,嘖了嘖道:「又把老頭我酒蟲給勾出來嘍!」

隨後又把我之前喝的那瓶子酒給拿了過去,我猶豫了下,蹲在他身邊輕聲道:「師父,剛才我碰到勾魂鬼了,穿紅衣,本地的。」

老頭剛剛塞進嘴的一個肉串,又給拿著出來,疑惑道:「勾魂鬼?說來聽聽?」

我這就一五一十的將之前所遭遇的事情大致經過跟老頭說了一遍。

老頭沉吟了下,將酒瓶子放在了地上,掐指算了算,隨即將肉串塞進嘴裡,灌了一口酒,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身,朝我道:「去你說的那條街上瞧瞧去。」

我應了聲,從他手裡接過燒烤,我倆一路走一路吃,很快就來到了之前那個大排檔門口,大排檔的老闆正鬱悶的在收拾東西,之前那群殺馬特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跟著警車一同離開了吧?

我停下腳步,朝老頭輕聲道:「師父,就這兒了,當時那女的就在那個位置,那勾魂鬼好像是從大排檔裡面走出來的,具體的我也沒看太清。」

老頭沉嗯了聲,朝那大排檔門前看了眼後,朝我詢問道:「你說的那個有點眼熟的中山裝男人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

我伸手指了指前面轉角處道:「那邊,那傢伙我確實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身法很快,我也就轉身的功夫,他就到那裡了。」

說完我又指了指距離那轉角大約二十多米外的那個老胡同,老頭輕嘆了口氣道:「你啊,會學不會用,當時你就應該給他使一道追蹤符的。」

我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那會兒壓根就沒想那多啊。」

老頭朝我擺了擺手道:「行了,這事兒也不能怪你,畢竟你還年輕嘛,走,咱們去那大排檔瞧瞧去。」

當我跟老頭倆轉身朝大排檔走去時,原本正在掃地的大排檔老闆,頭也沒抬的朝我倆擺了擺手道:「對不住,打烊了這。」

老頭嘿嘿一陣乾笑,扭頭朝我詢問道:「九兒,你瞧著這老闆面相如何?」

我朝老頭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嘖了嘖嘴道:「不妙,不妙,我瞧著最近挺不順的,以後嘛。」

我故意做了個懸念,隨即朝老頭開口道:「師父,走吧,他這邊都打烊了都。」

說完,我跟老頭倆便佯裝離開,那正在掃地的大排檔老闆伸手將手裡的掃把丟了,朝跟老頭倆連呼了聲道:「兩位,這麼大晚上的,我覺著你們應該不好找了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倆想吃啥,我幫你們現做。」

老頭故作為難的道:「這多不好意思啊。」

那老闆趕緊上來給我跟老頭倆遞了根煙,哭笑不得的道:「老人家,這大晚上的您就別再折騰了。」

老頭也沒再逗他,如此,我倆夾著煙,快步朝大排檔里走了進去。

坐下後,老頭朝我使了個眼神,那大排檔老闆擦了擦手,笑呵呵的湊過來朝我倆詢問道:「兩位,吃點啥?」

老頭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那一大盆子羊排,朝他道:「就那盆吧,都給燒了,放點辣子,另外再來兩瓶子白酒,啥白酒都行呢。」

那老闆嘴角抽了抽,估摸著是看我跟老頭倆的衣著怕我倆付不起錢吧?

我伸手掏出了一疊紅皮放在了桌子上,朝他笑了笑道:「您啊,可別真把我們師徒倆當成要飯的了。」

那老闆眼前一亮,趕忙解釋道:「那能啊,我這就去做去。」

說完,便將那一盆子羊排給端到了外面的爐灶上,我忍不住朝老頭詢問道:「師父,咱們來不會真的是為了吃羊排的吧?」

老頭朝我頷首指了指後面,隨即道:「你過去瞧瞧去,他待會兒要是過來了,我就告訴他你是去後面找廁所了。」

我猶豫了下,朝外面瞅了一眼後,點了點頭起身快步朝後面走去。

這大排檔的解構看起來是有些特別的,前面是一間門臉,往裡面走時,會有一個小院,小院後面才是住家的地方。

當我穿過小院時,後面住家的屋子並沒有點燈,不過我因為有夜視,所以能夠看的清楚,上前推開了門,堂屋裡的擺設很普通,也就是一般家庭的模樣,走進堂屋裡時,我朝兩旁的臥室都瞅了一眼,依舊沒有人,整棟屋子看起來一點生氣都沒有。

我輕輕搖了下頭,轉身朝外面走,沒走幾步居然從旁邊竄出來了個杵著拐棍的老太婆,我當時很尷尬,就準備開口解釋時,卻是發現那老太婆居然沒瞧見我,等她回屋後,我才鬆了口氣,想來她應該眼神不好吧,否則這麼黑的天,怎麼著都得在院子裡點個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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