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蔣薇因頓時猶豫了起來,她心有不甘的朝我道:「樊教授搶走了我父親的筆記,我真的就這麼走了嗎?」

遇到了紅燈,我將車子停下後,放下手剎,扭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覺得是筆記重要還是你的小命重要?」

蔣薇因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她猶豫再三後,朝我搖了搖頭道:「我根本沒地方去,我爸去世以後,我媽媽就改嫁了,已經重組了新家庭,你說我能夠去哪兒呢?」

如此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肯定是不安全的,其實我心裏面也在盤算著她去什麼地方我既能夠找到她,而且又安全的,思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地方。

九龍會!

想清楚後,車子過了紅路燈,我直接將車子停在路邊,取出了手機給張建東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我直截了當的朝張建東道:「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要去香港,你多安排點人去接她,另外她的身份有點特殊,在九龍那邊讓懸組的人保護她。」

掛掉電話後,我這才朝蔣薇因道:「去香港,那邊有人會保護你,影集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蔣薇因聽了愣了好一會兒,才朝我道:「真的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我堅定的搖了搖頭,為什麼?

因為前面已經有一輛車停在了路邊,而後視鏡中我們車子後方同樣有一輛車停了下來,隨後前後車都下了三四個身著黑襯衫的人。

我深吸了口氣,鬆開手剎,朝蔣薇因沉聲道:「綁好安全帶。」

啊?

蔣薇因還未反應過來,我一腳油門踩到了底,幾百萬的大路虎終於體現出了他強悍的性能,隨著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嘶吼聲,瘋狂的朝前面竄了出去!

強烈的推背感讓我感覺到整個人都舒服了!

或許這樣也是一種發泄吧!

而前面那幾個剛剛下車朝我們走過來人的明顯被我這個動作給嚇了一大跳,在我車子從他們身邊超過後,那些人趕忙重新上了車,在後面朝我追趕了上來!

蔣薇因被我這猛然的加速給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開始綁著安全帶,眼神驚恐的扭頭望著後面,朝我驚駭的道:「那些人在追我們!」

我沉應了聲道:「我知道,所以你必須得離開池市!」

「那我在學校的東西怎麼辦?」

「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置辦!」

・・・・・

半個小時後,在我將那幾輛車完全甩開後,徑直開上了外環,朝隔壁的安市開去,準備從那裡送蔣薇因坐飛機,雖然不清楚那些人的身份,但我覺得他們應該猜不到我們會去臨市登機,畢竟他們同樣不清楚我們是否知道他們的身份。

兩個小時後,將車子停在了安市機場附近的一個大型超市停車場裡,我一邊給張建東報蔣薇因的信息一邊讓他給安排機票,隨後在機票下來後,親自將她送進了機場,目送著他檢票登機,這才滿身輕鬆的離開安市機場,原路返回至池市。

回池市並不是為了回去找徐衛星,而是準備在離開池市前,做一件事情,從池市大學的那個樊教授手裡將蔣教授的筆記給奪回來!

因為我的車牌之前已經曝光了,所以在開回池市後,我將車子停在了一個超級停車場裡,即便是自己,再走出去後,想要將車子找出來也得幾十分鐘。

背著包,抱著雞爺走出停車場,我打了個車徑直來到了池市大學,在旁邊找了家賓館,以普通價格三倍的錢開了一間房,給雞爺安排妥當後,便溜進了池市大學踩點。

因為我的年紀跟這邊的大學生都差不多,所以走在校園裡並不起眼,去了校務處那邊大致的看了一下上面各教授的名單後,終於在上百個教授中發現了一個叫做樊世林的人。

這人的背景很吻合,是國內著名的物理學教授,基本可以確定蔣薇因所說的樊教授就是他了,可惜從教務處這邊得到的信息相當有限,所以我決定找個學生問問。

結果一連問了好幾個男生都不清楚這個樊教授住在哪裡,只知道他每個星期三會在大教室上一節物理課。

而現在才星期天,如此就得等三天以後了。

索性也得不到其它的線索,所以就準備再等上三天看看再說,反正這會兒別的地方也去不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徐衛星打來的電話,他問我人在哪兒?

我告訴他在外面有點事情?

他也沒多問,他告訴我他在去昭乾家裡時,他家裡面沒人,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媳婦被送到醫院去了,他又趕到了第一人民醫院,終於見到了悲痛欲絕的昭乾父母,原來野狐觀那邊已經先一步將昭乾的死訊通知了他們,而他媳婦也就是在聽聞這個消息後才暈過去的。

他身為昭乾最好的朋友,所以一直留在醫院安慰他們,可能說的話並不多。

後來他們家親戚去了不少人,他也就回來了,回來後沒見到我人,生怕我會因為昭乾的死想太多,所以才打電話問問我的,並且告訴我,他今天晚上會強行過陰,可以幫我順便打聽一下我媽的消息,不過強行過陰會有一些危險,所以,他希望我能夠回會所幫他。

晚上九點鐘左右我抱著雞爺重新回到了前衛會所,結果在會所門口遇到了白天盯梢的那個黑襯衫,這會兒我倒是不擔心什麼了,因為下午兩點多鐘時,張建東已經給我打電話說他們順利的將人接回了九龍會的明泉大樓了,這會兒估摸著身邊應該有七八個懸組的成員盯著她吃飯吧。

進入會所後,我徑直來到了徐衛星的辦公室,進屋時,他正躺在沙發上抽著煙發獃,瞧見我來了以後,當即從沙發前坐了起來,隨即正色的朝我道:「逢九,再等兩個小時,我就會強行過陰,屆時我的身體大致會出現一些死亡的徵兆,不過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會在那缸里的烏龜甲殼上點上一柱香,你將烏龜放在東南那個角落,讓它自己爬,如果在香滅前他還沒有爬過西北角那條線的話,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叫醒我,否則我可能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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