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內容:今天上午九點,送完女兒去學校讀學,在國小旁邊的一家圖書店裡我無意中從一本古籍中看到了一則關於影集的消息,為此我極為震撼,在此之前我一直都以為這影集事件實為某些人添油加醋的惡作劇產物,可現在我卻不再這麼認為了,因為,古代絕不會出現影集,那麼我懷疑這影集很有可能屬於地外之物或者來自於傳說中的『神』,因為我一直深信,科學的盡頭屬於神學。

望著筆記本上那娟秀的字跡,我抬頭望向蔣薇因,驚詫道:「沒想到蔣教授居然會這麼認為,其實我也很贊同科學的盡頭屬於神學這句話。只可惜國內的大環境並不允許這樣言論的存在。」

蔣薇因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口茶,有些拘謹的望著我道:「其實現在我應該可以出去了吧?他們既然已經從樊教授那裡得到了筆記,而且影集已經升級成為了你說的死亡書,我應該對他們沒什麼用了呢。」

我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表情嚴肅的望著她,直到將她看的渾身不自然,這才笑出聲來:「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大可以跟鴻鵠說的,他可以安排懸組的人保護你,雖然你對執法者來說已經沒什麼用的,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會對你下手,樊教授就是個例子,蔣小姐,作為朋友,也作為蔣教授的崇拜者,我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鴻鵠嗎?」

蔣薇因忍不住撅了撅嘴:「他好像很不喜歡我,有時候他過來13樓,我跟他說話他都不會理睬我,難道說我真的就這麼令人討厭嗎?」

這?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灣灣來的小妞滿腦子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不過鴻鵠的態度倒也是個問題,這跟張建東他們那樣也就算了,跟個女孩也這樣,還真是活該他單身這麼多年。

鬱悶之餘我這才朝蔣薇因解釋鴻鵠的性格以及他之前的工作,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妞似乎對於鴻鵠很感興趣,在我說起鴻鵠以前的一些經歷時,她的那雙大眼睛居然會閃閃發光?

這不禁讓我產生了一種想法,這灣灣小妞該不會是看上鴻鵠了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日久生情?

咳咳。

想到這裡我便不自然了起來,覺得這時候跟她單獨待在13樓這麼久似乎不太妥,於是便拿起了茶几上的那本筆記本,朝她訕訕一笑道:「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如果你想出去的話,我可以讓鴻鵠陪你一起,有他保護你,我放心。」

「真的?」

「比珍珠還真!」

離開13樓,回到10樓時,鴻鵠正站擂台旁邊凝望著前方,直到我走到他身邊他才緩緩轉過身,朝我微微一笑道:「喝一杯?」

酒?

鴻鵠抬手朝遠處招了招,沒多一會兒便有一個身著黑色皮衣,身材高挑的女孩手裡面提著兩瓶白酒走了過來。

「教官。」

鴻鵠淡淡的應了聲,從她手裡面接過白酒遞給我一瓶自己留了一瓶,朝那女孩道:「今後九哥的安全就由你們懸木組負責了。」

「是,教官。」女孩恭敬的應了聲,轉身離開。

我笑了笑道:「也好,你讓他們保護我,那我剛好將蔣小姐的安全交給你了,她的身份還是挺重要的,交給別人我反而不太放心。」

鴻鵠原本冷淡的眼神頓時有些慌了,他瞪大著眼睛望著我,不敢置信的道:「你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哪有時間保護她啊?要不,我安排懸金組吧?真的,我真沒時間。」

望著他慌張的模樣,我狐疑的盯著他看了看,試探性的詢問道:「真沒時間?」

「其實也不是,就是蔣小姐她太幼稚了,總是問一些讓人無語的問題。」難道瞧見鴻鵠居然會有這麼無奈的一次,我頓時來了精神,擰開了手裡的酒瓶蓋,朝最裡面灌了一口酒,好奇的詢問道:「說說看?」

鴻鵠也灌了口酒,隨即朝周圍看了看,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擂台上的血呼啦給吸引過去時,這才壓低了聲音,居然學著蔣薇因的語氣開始道:「我聽東哥說你叫鴻鵠呀?你姓鴻嗎?好怪異的名字呢,聽起來像一隻鳥。鴻鵠,你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呢?我記得以前小時候我爸爸帶我去過一次菜市場,那裡面有個肉販阿伯臉上也是有一條跟你差不多的疤痕呢,不過他看起來好嚇人,你不一樣呢,帥帥的。」

噗!

得虧我這次喝的是白酒,要不然這會兒指定得噴他一臉不說,肚子都得笑耷拉下來了,難怪之前我說將蔣薇因交給他的時候他會那副表情,這也難怪,以鴻鵠的性格還真hold不住她。

瞧著我笑成了皮皮蝦,鴻鵠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你會笑成這樣,所以呢,我覺得還是安排懸金組的人去保護她吧,這樣一來也可以訓練一下懸金組那些人的安保能力。」

我咳嗽了兩聲,朝他擺了擺手道:「懸金組後面我還有用,兄弟,就委屈你一下吧,那丫頭這段時間應該是在總部這邊憋壞了,你帶她出去走走,實在不行你就別理她唄。」

鴻鵠臉頰抽了抽,隨即朝點了點頭道:「那行吧,你剛才說你要用懸金組?做什麼?」

我將手裡的酒瓶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來都來了,我覺得現在也是時候整合一下這邊的勢力了,你覺得呢?」

鴻鵠眼前頓時一亮,朝我洋溢出了一抹帥氣的微笑:「咱倆還真想一塊去了,那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具體的商量一下,剛好張建東那邊最近收集到了一份較為詳細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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